周云凡的一举一动,一直被人暗中跟踪,今天晚上,周云凡同赵玲珑并肩进入“希悦酒店”,暗中跟踪他俩的人随后也进去了。
“吴公子,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的了,今天晚上是鸿泰地产公司老板宴请周云凡同赵玲珑。”
“丁不一,你继续给我盯着!预付款我已经转帐,你可不要言而无信,拿了钱不把事办好。”
“吴公子!放心好了,我们博通私家侦探最看重信誉。”
通话挂断,请私家侦探跟踪周云凡的金主,其实就是周云凡的大学校友朱高达,这一次用的假名不再是吴常,而是用吴清。
针对周云凡,接连出手都失败后,朱高达仍然不死心,正在蕴一个更阴险的计划。
周云凡没想到被私家侦探盯梢,盯梢的这两个人,分别叫丁不一和丁不二,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俩创办的博通私家侦探社很小,做事没有底线,可谓是劣迹昭著。
这次丁氏兄弟俩可谓是接了大单,这个叫吴清的金主真是大气,十万块的预付款立马到账。
周云凡同赵玲珑进酒店,到两个人各自驾车离开酒店,丁氏兄弟一直暗中盯着。周云凡驾车回去,兄弟俩远远地跟踪他到“佳和公寓”。
为了避开公寓保安的视线,不引起别人怀疑,没有跟进。接下来的计划,兄弟俩也准备在公寓里租房。动用关系,丁氏兄弟当晚就在周云凡18号那层楼层,租下了26号房。
天气预报第二天是晴天。凌晨,启明星挂在天际,如同精灵的眼睛。
朝阳从东方冉冉升起,周云凡同往常一样,在自家观景阳台,面朝东方蹲马步站矮桩,双眼眯成一线,遥视东方那一轮朝阳,同满天的朝霞产生一种玄妙的心灵感应。
每当这个时候,身心特别空灵,过往的一切负面情绪就如同浮云一般消逝。自从膻中穴被激活,能够凝聚玄气,并且能引入气海穴存储后,周云凡越来越热衷于练功。
从吴斌代表吴家送奔弛s600,到昨天戴小春送房子,还真是惊喜连连,这事要是在一个月前,绝对不敢去想,如今自己也是有房有车,还有点小钱的人了,周云凡觉得越活越滋润。
当初周云凡从断天崖采到的灵药朱元根,韩家付给他一亿一千万,周云凡舍不得乱花,得给开办新诊所留足的资金。
周云凡师从姥爷云义康,谨听教诲,从小学习中医,弘扬中医是他的使命。卖了一支“朱元根”,有了一笔可观的奖金,得好好筹划一番。
当今是末法时代,医道衰败,中医濒危,能御气施针的中医凤毛鳞角。
周云凡志存高远,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只是铆足劲,勤奋练功,每天都如此。
今天同往常一样,周云凡完成一小时的定时站桩练功,收功后,揉捻几下挂在脖子上的五眼玉髓胸坠,返回卧室。
手机刚好响起,是市人民医院急救中心葛主任的电话:“周医师,你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来我这里一趟。”
周云凡眨巴几下眼睛,道:“葛主任,你们那么大的市人民医院,那么多专家教授,遇到棘手的病人,来几个会诊不就解决了吗?老是让我过来,影响不好吧?”
“周医师,你说谁没年轻叛逆过?医者仁心,周医师,你过来救救他们吧。”
葛泽兴在手机里停顿了一下后又说:“这事我同赵副院长说过了,已经得到她的默许。”
周云凡心想:尽管胡磊他们七个混混给自己下圈套,离间自己同赵玲珑,让自已的声誉受损,确实可恨,只不过他们是受人指使,这次给他们的教训也差不多了。
挂断同葛泽兴的通话,周云凡拨动赵玲珑的手机号:“美女院长,市人民医院急救中心的葛主任叫我过去,参与诊治几个病人,他说你同意了?”
赵玲珑洗漱后准备吃早餐,接到周云凡这个电话后,心里窃喜,周云凡打电话汇报,说明尊重她。
“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去。这次我会去露个脸,得从市人民医院弄点好处。”身在其位,赵玲珑身为常务副院长,就得想到医院的利益。
周云凡笑道:“呵呵,这事就劳驾赵副院长你了,谈妥后通知我就行了。”
“好!这事就这么定了。”赵玲珑挂断电话,心情大好。吃过早餐,直接拨动市人民医院曹德仁的电话,在电话里一番讨价还价后,事情谈妥。
随后驾驶白色法拉利跑车上路,赵玲珑的手机连接车载电话,拨通周云凡的手机号:“实习生!咱们直接去市人民医院,在人民医院门口碰面。”
“好!赵副院长有令,当然得听从,更何况是医院公认的冷面女神,真荣幸同你一起出诊。”周云凡在手机里贫了一句嘴。
赵玲珑听到后,俏脸上飘过一丝羞红,潜移默化,发现有点喜欢周云凡的油腔滑调。她右手一伸,往后料理了一下脑后的花式马尾。
二十来分钟,两个人驾车来到市人民医院停车场,相差不到一分钟就走在一起。赵玲珑身为市中心医院的常务副院长,应邀带人前来,市人民医院曹院长同葛主任带人热情相迎。
一番简短的交谈,一群专家教授就前往第3住院部。
事先由赵玲珑出面同曹院长约谈,也就惊动了这么多的专家教授,走到过道里,赵玲珑贴近周云凡身边,用蚊呐般的声音说:“关键时候,不准掉链子!”
周云凡点了一下头,抛给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心里在想,这事本来就是我搞出来的,能有什么事?打穴解穴就如同喝白开水一样简单的嘛。
十来分钟后,周云凡随同曹院长和葛主任走在一起,身后有两个人民医院的老中医,尾随在后,也走进了胡磊的病房。
病怏怏的胡磊从进来的专家教授们当中,看到周云凡后,脸色更加苍白了!做了坏事再次面对事主,哪能不心虚?斜躺在床上,想躲没法躲,想逃没法逃,苦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