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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灵兮,你不得好死!”叶景依恨声说。
  宇馨啪啪给了叶景依两耳光,瞬间叶景依的肿成了猪头。
  “我不得好死的那天,大姐是看不见了!”灵兮淡声说。
  叶景依同穆由人被光着身子抓到刑部,皇帝命人通知各大臣,还有叶家所有人到刑部,却不许告诉叶家人原因。
  穆由人面如死灰却还在祈求:“父皇,我知道我不该跟老七的小妾有染,我错了,父皇求您开恩,不要让儿臣出丑了。”
  “你错的,才只这点事?”玄德皇帝冷声问。
  穆由人愣住,但随即他又开始辩解:“父皇,儿臣就只做过这一件事,这还是叶景依这个贱人勾引儿臣,儿臣这才犯错的,求父皇开恩啊?”
  “穆由人,你算什么男人,要不是你趁我喝醉把我强暴,我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我对殿下的感情日月可鉴,我怎么可能去勾引你?”叶景依见穆由人想将过错推给她,便开始跟他吵起来。
  “够了,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玄德皇帝气得差点呕血。
  灵兮站在穆寒清身边,冷冷的看着叶景依,眼里一片清明。
  玄德皇帝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便坐在刑部的大堂上,冷幽幽的看着下面的人。
  刑部一干官员吓得瑟瑟发抖,实在是搞不懂眼下的局势。
  朝中大臣陆续抵达,看见穆由人与叶景依两人裸身跪在地上,那些老臣都没脸看,见礼之后,便各自安分的站在两边,不大的公堂上,挤满了人,可是谁都没有说话。
  没多久,叶家人也尽数到场。
  看到叶景依,叶江氏扑上去将她身子挡住,颤声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叶文山冷幽幽的将叶江氏拉起来,目不斜视的走到堂前去给皇帝请安。
  叶景均看到穆由人,已经是面如死灰,浑身发抖。
  “现在,人都来齐了,开堂,将人带上来!”玄德皇帝一拍惊堂木,便有人将文公公及其家人一同带上来。
  看到文公公和他的家人,穆由人终于吓得脸色大变。
  “老四,你想不到吧?灵兮不但治好了朕的病,还将文公公的家人找了出来。”玄德皇帝冷笑着说。
  穆由人冷冷的看着灵兮,恨声道:“是你这个女人!”
  “文公公,将事情的始末都给朕讲清楚,只要你不隐瞒,朕便放过你的家人。”玄德皇帝说。
  文公公跪在地上磕头谢恩,然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玄德皇帝。
  听了文公公的话,公堂上的那些大臣无一不惊叹,原来这一切竟是四皇子干下的。
  四皇子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他冷笑着说:“老东西,是我干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杀了我,索性便一吐心中不快,你自私自利,从来只将老七当儿子,对我们其余的兄弟都不闻不问,我只恨没能杀了你,今日我落在你手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杀要刮随便你!”
  “你倒是硬气,来人,将穆由人给朕拉出去砍了!”皇帝说完,就有人走过来将穆由人拉出去了。
  穆寒清不想让灵兮看到血腥的一幕,便将她搂在怀中。
  叶景依看着穆寒清对灵兮的保护,终于恍然大悟,她说:“你没中蛊毒?”
  “哼!”穆寒清只回答了她一个鼻音。
  而后转身对皇帝说:“四皇子一事,不可能是他独立完成,叶景均偷拿叶文山的令牌入宫报案,事后龟奴被杀,那侍卫矢口否认他说过他见过文公公下毒,所以儿臣以为,此事叶家也脱不了干系。”
  穆寒清此话一出,朝堂人的人更加沸腾,因为大家都想不到,穆寒清会直接对叶家出手。
  叶灵兮身子一颤,悄然离开穆寒清的怀抱。
  穆寒清紧了紧手,却没有说话。
  玄德皇帝冷冷的看向叶家问:“叶文山,你有话要说?”
  “微臣承认,将令牌给犬子时,确实没有查问,便草率的将令牌给了他,但老臣却不知他是去举发七殿下,后来得知之后,犬子让微臣落井下石对付七殿下,但微臣并未……”
  啪!
  叶江氏狠狠的甩了叶文山一耳光,她厉声说:“景均是你儿子,他是你的儿子!”
  “陛下,即便那是微臣的儿子,微臣也绝不姑息,事后老臣一直想要坦陈,但奈何老臣被控制在家中,不能自由行动,还请陛下治罪!”即便被妻子打骂,叶文山也不动如山。
  玄德皇帝眯着眼睛说:“所以你起先并不知道你儿子进宫是要算计老七,后来知道了,却因为被人控制在家中,所以无法去皇宫给朕报信,是这个意思么?”
  听了叶文山的话,灵兮的心瞬间就冷下来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叶文山竟会选择牺牲自己的儿子来保全自己。
  叶江氏跌倒在地上,哭声凄楚无助。
  玄德皇帝看向叶景均:“你怎么解释?”
  叶景均已经被叶文山的举动吓蒙了,当初他勾搭二皇子,差点死于非命的时候,明明叶文山还拼死救他,怎么这次……
  “说话!”玄德皇帝冷喝一声,叶景均吓得当即大哭起来。
  哭完了之后,他才求饶:“陛下,我也是受叶景依蛊惑,是她蛊惑我的!”
  天啦!
  公堂上的官员看着叶家人丑态毕现,简直无法想象,这世上竟会有这样的人家。
  父亲为了保命,指证儿子,儿子为了保命,指证妹妹,全都是不遗余力的要让对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