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开始,时可雪便发现了桑家的传家玉佩其实非常具有灵性,简直就和人一样十分聪明。
刚刚在侍女总长面前,它忽然闪烁发热,时可雪怀疑是它在对侍女总长“呼救”,希望总长可以将它从自己的手心解救出来。
但是这事情哪里有这么容易?
时可雪冷笑了一声,下一刻直接便惩罚性地将血玉佩扔到了一旁的冷水壶里。
随后便见原本还闪烁发亮的血玉佩顿时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光芒直接暗淡了下来,又成了一块死寂的玉佩,颜色好像还渐渐转黑了一些。
……
另一边,时盈不知道时可雪那边的状况。
心如刀割地签署了土地协议,花了一百万后,时盈便拿着合同,和陆成渊与成景一起有些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可没想到的是,刚到家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却是桑恒又来了。
而且今天他除了照例带着侍从之外,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先生也正站在他的身旁。
当看见时盈时,老先生眼睛一亮,一副仿佛看见了稀世珍宝的表情。
可惜侍从没有发现老先生神情的异常,一见时盈,他便立刻拿出一副小学生告状的样子,对老先生道:“张医生,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之前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艺术比二少爷还要强,简直狂的不得了!你可一定要挫挫她的锐气!”
“宁怀,不许胡说。”
桑恒对手下斥责道,一副维护时盈的样子。
可是时盈却有些莫名其妙了:“桑二少,你怎么今天又来了?”
“我今天是带着师傅来见见你的……”
桑恒英俊的眉眼忍不住带上了一些尴尬道:“因为我打算和你长期合作,也打算在医院放置关于你的位置,所以我师傅听说了这件事情后,就想亲自来看看你。”
哦,这是想要考察一下她。
虽然桑恒将这段话说的非常漂亮,但是时盈还是听出了这话里真正的意思。
这也难怪,毕竟治病救人可是非常严肃正经的事情,半点不能马虎,只是听口头上吹牛,还得看看真本事才行。
而这位老先生能做桑恒的师傅,想必为人一定和桑恒一样清冷肃……
“诶呀,小姑娘,我真没想到是你啊!”
下一刻,时盈心里的猜测都还没想完,桑恒身边的老先生已经先一步高兴雀跃道:“你还记得吗,我们之前在时可雪的房间里可有见过的!我现在可是你的忠实粉丝啊!”
宁怀一个踉跄,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而时盈沉思了一会儿后,终于想起来了:“哦,你就是但是在时可雪面容溃烂时,在房间里帮她止疼的老医生?”
“对对对!”
老先生高兴道:“当时那老医生就是我,所以十分有幸地,我当时参观了你治病的整个过程,也对你留下了很深很深印象。”
“说起来这也真是缘分,我本来是这两天就想要找你的,可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了门,这可真是太好了!”
老先生拍着桑恒赞赏道;“桑恒,你小子这次真是干了一件大好事,竟然找到了一位这么厉害的医生,不瞒你说,我的水平也无法和这位小姑娘相提并论,所以以后,你可得好好跟着这个小姑娘学习,争取让自己的学术更上一层楼,你知道了吗?”
宁怀已经快要吐血身亡:“……”
因为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张医生这么夸奖别人!
本来,他今天张医生来找时盈,他还想着可以叫成熟老练的张医生给时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点教训,可没想到的是……
张医生一看见时盈便像是个夸夸机器一样,还说时盈比他都厉害!
这说出去恐怕都没人敢相信!
而听着老先生的话,时盈也愉悦地露出了微笑。
于是招呼着成景打开门,进屋后,时盈大手一挥道;“老头,你的性格很对我的胃口,而且看在你夸了我这么多的份上,我看你的面相心脏功能有些衰退,给你一株丹参,你回去切成薄片每天泡水喝,很快就能改善你的心肌缺血了。”
丹参里含有的丹参素和丹参酮可以很好看地扩张心脏周围的外周血管,帮助血液更好的循环。
而这样说着,时盈也将一株表面为棕红色的丹参直接递给了张医生。
一看见这一指粗的丹参,张医生和桑恒顿时便眼睛一亮!
因为他们发现,时盈真的每次出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精品,哪怕是张医生做了几十年的医生,看过不知多少珍惜的药材,但在瞧见时盈的东西时,他还是会被惊艳!
所以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住这一株丹参,张医生忍不住双眼微红道:“小丫头,谢谢你啊,你真是叫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才好了。”
“你如果想要报答我的话,就过几天帮我一个忙吧。”
时盈解释道:“不瞒你们说,其实我是云唐药妆的总裁,之前云唐药妆经历了什么相信你们应该都知道,可是现在经过诉讼和成分检验,泼在我们云唐招牌上的脏水也快要被擦干净了,今天,我还买了一个在闹市中的店面,打算过几天就要正式开张,售卖我的云唐药妆,但之前时可雪的事情毕竟是一个疙瘩——”
“哪怕我们有专业的成分检测书,可是发生过的事情必定会在群众的心中留下印记,而张医生你在北国地位举足轻重,如果开张当天,你能出现帮我们背书一下,打个广告,那我相信北国民众心中对我们的不确定,一定也会很快消失了。”
“这有什么问题呢?”
张医生二话不说,立刻点头道:“好产品就应该有更多的推广,到时候你开张了喊我,我随时都会到!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到你是做美容生意的。”
张医生有些唏嘘道:“你有那么好的医术,那么顶级的草药,要是你愿意帮忙的话,我徒弟桑恒的药企一定能发展地更好,也不至于总让上官家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