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你在发什么呆呢,还不快过来。”
赵启明看见眼前的一双洁白细嫩的手,上面有一些细细的纹络,还有青葱般的手指,就连上面的指甲都呈现粉白色。
这样一双芊芊玉手在他面前来回摆着,他一把抓住那一双手:“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就发了会儿呆。说不定再等等就要下机,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程沐瑶穿着亚麻色的长裙,上面是用毛线织成的针织衫,下面只是配着一个简单的小白鞋。头上戴着浅灰色的帽子,正好给她遮挡住一丝阳光,添了些许少女的娇俏。
她捂着头上的帽子看向外面:“待会儿苏于邑和顾相他们就会过来,还别说,已经几个月没有见面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结婚了。”程沐瑶感叹着。
听到这里赵启明的大手紧紧地握住程沐瑶的手,深情款款道:“沐瑶,我们也会结婚的。”
甚至他在心里面已经想好了要在哪里去买婚戒,要在哪里去求婚,要买什么花。
闻言程沐瑶转过头浅浅笑着,阳光撒漏在衣服上面,衬的她的小脸粉嫩,正想说些什么,忽然余光看到了来的人,想说的话一下子变成:“你看,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是不是苏于邑。”
赵启明顺着程沐瑶看的地方招手,那边的一个男子顺着这里回应着招手,想来就是了。
赵启明一手拉着程沐瑶,一手拉着行李箱走上前去,苏于邑痞痞的笑着:“我没想到,你们两个人还是一起来的,我不管,国内都要交份子钱,我发了两份的请柬,你们两个得交两份份子钱。”
程沐瑶哼笑着:“行了,那当时不是不知道么!”
赵启明则开玩笑道:“那我们二人结婚,你也要补交一份。”
程沐瑶立刻羞着脸,干咳了几声,手底下紧握着赵启明的手,在这儿说什么呢,幸好苏于邑是个明事理的人,并没有让程沐瑶觉得很尴尬,拉着赵启明手上的行李放上了自己的车子内。
“到时候再去别的地方玩玩看,你们来得急,准备在这儿玩几天啊?”苏于邑指着前面摆放着的黑色车子。
而程沐瑶四处看了看,始终不见熟悉的人影,又想问,又觉得蛮不好意思的,于是也没有问出口。
当苏于邑打开车门的时候,才见副驾驶的位置一旁坐着的一个女子,脸上带着温柔娴静的神情,她身着一袭淡粉色长裙,还有她的锁骨只要微微一侧就可以露出来,上方的领子白的通透,将她的脸衬的更白一样。
似乎是发现程沐瑶的目光,苏于邑的表情略微有点尴尬。
倒是女孩子察觉到程沐瑶在看着她,礼貌地回应着笑了笑,用她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介绍了自己一边,某某地开发商的女儿,英文名阿美曼斯。
“你好。”程沐瑶有点疑惑,这个人?是谁来着?在她的记忆里面搜寻,倒是女孩子浅浅笑道:“我是于邑的未婚妻子,很高兴你们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轰’的一声,程沐瑶有点怀疑自己不会是听错了吧,她在说什么呢?程沐瑶刚想开口去问苏于邑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赵启明却拉住她的手,轻拍三下,没让她问出口。
等到了地方下车,苏于邑给他们两个安排了两间房,随即他发毛的摸着自己的脖子,觉得赵启明的目光不善,干嘛,你们当时也没说你们两个人是一对儿,而且男女有别,要是安排到了一间房才会被人说是奇怪,这么看着他干嘛,看的心慌慌,直发毛。
程沐瑶浅浅笑着,之后瞅准机会将苏于邑拉向一旁,“你怎么回事?那个阿美曼斯小姐怎么就成了你的未婚妻?”
“没有,阿美曼斯和我早早的就认识。”程沐瑶见苏于邑答非所问,心底里尚有疑惑,便走出大厅外,大厅里面的一些侍应生早就已经换了人。
程沐瑶一急,拉着她们就问:“顾相呢?”
只见这些陌生的侍应生稚气的脸上带着疑惑,都在盯着程沐瑶看,不明白程沐瑶是在说什么。
“故乡……我是马来西亚本地人。”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小女生才怯懦的回答。
见自己吓了对方一跳,心里的疑惑压低,带着些许的抱歉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想找一下你们顾管事,有没有之前的……”
苏于邑无奈:“她是新来的,苏氏酒店大多数都换了人。”
程沐瑶瞪了一眼说话的人,见一旁的赵启明从他自己的屋子里面走了出来,上前揽着她的肩膀,“在飞机上我见你精神不是太好,要不先去房间里面去休息一下吧。”
程沐瑶很是纳闷,苏于邑不肯说,而一旁的员工更不敢说,倒是还没过多久,只见一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少女跌跌撞撞的从电梯里面跑了出来,正巧见到苏于邑,忙带着哭腔喊着苏于邑。
程沐瑶鄙夷的看着她一眼,哦,乐乐,要是她不来的话自己还真的就忘了她了。
那个乐乐整个人都快贴苏于邑身上,一身的酒气,苏于邑虽然有点嫌弃但是面上没有什么不耐,招呼着一旁的人送她进屋子离去,只是乐乐一伸手抓住他的衣角:“我也很好啊!呜呜呜……你怎么、怎么就不也看我一眼呢。”
“你喝醉了,快送她回屋子里。”苏于邑伸手招呼一旁的适应生,侍应生小妹妹走过来拉着乐乐,只听一声
‘啪!’
乐乐伸出手来甩了前方的侍应生小妹妹一巴掌,后指着对方的头大骂:“是不是你这个臭女人勾引的他,害的他在也不看我一眼,你们有什么好的,不也跟我一样有眼睛有鼻子。”
“别闹了!”苏于邑皱眉,将乐乐一把扛在肩头,随后放在之前她住的屋子里面,没想到几个月了,这个乐乐的房间也没有变,程沐瑶不是喜欢看戏的人,之后便和赵启明回房间里面,内心的疑惑颇多,她想开口,倒是将自己变成了局外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