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玉害羞的说:“是的,全听你的。”
严白一手握住苏香玉的手,放在嘴边吻着。
苏香玉连忙说:“注意开车。”
严白说:“你来开,好吗?”
苏香玉说:“我开了半年的自动挡,不知道还适应不适应手动挡的。”
严白说:“没事,稍稍适应一下就行了。”
苏香玉说:“那好吧!到了城里就还是你开。”
严白说:“好的。进城了我再开。”
就这样,苏香玉一直将车开到了苏州城。
严白带她进了一家高档酒店。
一进房间,严白就深深地吻住了苏香玉。
苏香玉的浑身都燃烧起来。
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在房间厮缠良久,直到夜幕降临,二人才觉得饿了。
苏香玉笑着调侃道:“你说的带我看园林美景呢?天黑了,看什么呢?”
严白抱着苏香玉:“对不起,老婆,下次再带你来看。走吧,我们下去吃饭,吃饭后返回家。”
苏香玉笑着点点头。
回去的时候,当然是严白开车。
到晚上九点半,苏香玉才回到家。
乔青莲笑笑地看苏香玉,觉得她浑身充满春意。
等曾照翠和尚德宣出去了,苏香玉满脸含笑看着乔青莲。
乔青莲似笑非笑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要向我汇报?”
苏香玉害羞地捂住脸。
乔青莲又问:“发生质的飞跃了吧?”
苏香玉点点头。
乔青莲问:“感受如何?”
苏香玉笑着说:“要飞仙了!”
乔青莲拍拍她说:“好好享受吧!”
苏香玉说:“他说要跟我结婚。先拿结婚证,五一举行婚礼。”
乔青莲调侃道:“不是已经到手了吗?还迫不及待了?”
苏香玉娇嗔道:“莲莲!”
乔青莲说:“好,好!祝贺你!找到新生了!”
苏香玉抱着乔青莲:“谢谢,谢谢莲莲。真的,发自肺腑的感谢!”
乔青莲安慰的拍拍苏香玉。
侉子将尚方国一家三口都过来了。
乔青莲为尚方国一家接风洗尘。
侉子一家作陪。
乔青莲将自己写的物业管理的细则调例给尚方国看。
尚方国看了,说:“我这个物业公司是只接收你的房子,还是全上海的?”
乔青莲说:“刚开始是我们的,先做尝试,等积累了经验,再做全上海的。以后,还要扩大到全国各地。”
尚方国惊讶的睁大眼睛:“真的?”
乔青莲说:“当然是真的。你岁数大了,不恩能够到处跑。你只负责上海这一边的,以后,扩大范围,有年轻人去跑。你现在做的,是积累经验。开始的时候,可能赚不了多少钱。”
尚方国说:“好!我按你的要求去办。我把所有的东西都记下来,以便于你以后推广。”
乔青莲对侉子说:“你在房地产公司这里给尚书记安排一间房子,让他们老两口住,小娟就在我这里住。”
侉子说:“我已经让他们去收拾了。下午,我们就一起过去。”
尚方国问:“我听侉爷说,你们在预定房子,我能不能预定一套呢?反正是要住的。侉爷说,这会是将来上海最便宜的房价。有几千万的升值空间,就是将来老了,想回到家乡,就将房子卖了,拿着这千万养老,吃利息就够了。”
乔青莲说:“你有钱,当然是可以的。现在预定的价格是针对内部职工的。将来正式开盘的时候,就要贵很多了。”
尚方国说:“好!谢谢乔总。我这几年还攒了一些钱。我儿子手里也有些钱,再贷些款,应该是够的。我和老伴的钱,除了生活费,都用来还钱,要不了几年就能还完。”
乔青莲说:“你还是叫我莲莲吧!家乡的人都是叫我莲莲的。现在又不是工作场合。”
尚方国笑着说:“那我就托我年龄的大了。我就跟大家一样,私下的就称呼小名。工作场合,就是乔教授,乔总了。”
乔青莲笑着点头。
晚上,乔青莲忽然接到了小学老师程老师的电话。
“青莲吗?我是你的程老师。”话筒里传来程老师激动的声音,“我是到镇上问了尚德忠的母亲,问到了尚德忠的电话,才找到你家里的电话。”
乔青莲抱歉地说:“程老师,我回国后,每天事务太忙,都没有给你打个电话,是我的失职。对不起。”
程老师哈哈哈笑起来:“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现在退了,没有什么事干,就和老伴守着一个百货店,赚点生活费,也挺逍遥自在的。我都听尚德忠说了,你身兼多职,又要忙学校教书育人的事,还有做学术上的事,还有管生意上的事,还在不断地扩大业务,如今,还有两个孩子,真真是,怎么能有这么多的精力啊?青莲啊,你也要多注意身体啊!”
乔青莲笑道:“程老师,说起来多,实际上,需要我操心的,就是最初计划的时候,走上正规了,就是各司其职了。谢谢老师的关心。”
程老师说:“青莲啊,记得有一年过年的时候,你到我家,我们说到你二师兄的事,你还有印象吗?”
乔青莲笑道:“有啊。当时,二师兄说分到了山区县,不想到那里做了,你们还劝他,好不容易有个铁饭碗,怎么能丢掉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程老师叹口气:“唉!一言难尽啊!那是属于别个县市,我们找关系都找不着,就又将他下到一个乡镇,调城里都调不进。现在,乡下连工资都发不了了。已经打了好几百元的白条了。”
山区县市,又到了乡镇,越发发不下来工资,这些,前世,乔青莲都是知道的。这个时候,不管是县财政,还是乡镇财政,都发不下工资,有的乡镇教师,甚至半年都拿不到一分钱。
农民卖粮食或者棉花,都是打白条的。
乔青莲问:“二师兄想辞职吗?”
程老师说:“他想辞职到南方去。我说,你都没有找到工作就辞职怎么行呢?他说,他实在待不下去了。我就想问问你,你这里有没有他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