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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总裁爹地不好惹 > 第297章 还不如直接
  苏暖暖没有等到出租车,倒是等来了那辆熟悉的迈巴赫。
  看到车窗摇下来,那张坚毅的侧脸清晰地落在她眼中时,苏暖暖的眉目却是瞬然一冷。她也没有过多的犹豫,掉头就走。
  司徒琛看到她这个样子,是赶紧推开车门下来,追上。
  “暖暖!上次的事情……”
  “不要再跟我提上次,包括过去的事情都别跟我提!”苏暖暖愤怒的打断,也是狠狠地甩手。
  周敏说的那些话那可是一字不差的落在她的耳里。
  既然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接受她,那何必假心假意的说出那些求原谅的话呢?
  把人当什么了?
  “对不起……”
  司徒琛抿了抿唇,低哑地朝着苏暖暖道歉。
  他是云海市的商业霸主,是司徒家族的第一继承人,云海市所有商业权贵都要敬重他,让这样的人物给她道歉,还真的是很难为他。
  苏暖暖看到他这样,没有觉得感动,倒是觉得十分的好笑,“错的是你吗?你来跟我道歉?一句对不起能够换回来什么?”
  有些人的对不起是真心的忏悔,有些人的忏悔是虚情假意。
  司徒琛是真,可是周敏是假。
  但是!
  这些对不起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无论对不起说多少遍,都不可能抚平曾经的伤害。
  那些伤痛都是最真实的经历,流过血,被痛过的。
  “我知道,可是我愿意用余生来弥补。我妈她只是误会了,她只是说话有点冲,但是她的心……”
  “呵呵!”
  苏暖暖冷冷一笑,挥手一呵,“你是想要告诉我,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吗?可是司徒琛你别忘记了,要不是她,糖糖不至于在医院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我睡过去了,我不知道你会跑到我身边来,孩子第一次被沈美娴给带走,的确是我的忽略,可是第二次呢?”
  这些事情不能提,一提起来,她的心肝脾肺都连着痛。
  她的人生怎会如此的悲哀?
  母亲早早地离她而去,父亲一心只把她当成交易的物品,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用亲情来温暖她。
  现在还遇到他们这些人。
  “我骂她了!”
  司徒琛抿着唇,尝试性地扣住苏暖暖的双肩,她的情绪还是如往日般激动,不等他落手,苏暖暖就已经愤怒地甩开。
  “你别跟我说这些的话了,你把她给骂了有什么用?她说过的那些话永远都刻印在我的脑海里了,伤害都已经造成了。我有跟你说过的,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纠缠,为什么你还要跑到我的跟前来打搅我的生活?司徒琛,你到底要逼我到什么时候!”
  苏暖暖奔溃着,差点就没歇斯里地。
  可是眼泪却来的很汹涌。
  她坚强了五年,可是在揭露真相,在重新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压力感以及难受。
  “我没有想过要逼你……”
  司徒琛望着苏暖暖此刻奔溃的模样,他是真的很无奈,可是苏暖暖却拒绝他的触碰。
  像她这个样子,要是没有好好疏导的话,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那要不然你先开着我的车子回去?或者是我把你给送到医院里去,我现在也要去探望糖糖。”司徒琛哑着声,尽量平稳着自己的声音。
  看到苏暖暖这般模样,他真恨不得遭受疼痛的人是他自己。
  可是,苏暖暖不需要。
  她转身就跑。
  她这个样子,司徒琛不敢就追过去,只能开车慢慢地跟上去,直到看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他这才放下心来。
  幸好没做什么傻事。
  不过,司徒琛因为担心她也联络了司徒越。
  司徒越看到司徒琛的电话打进来,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这不,就是苦力活。
  让他做事。
  司徒琛凛声道:“暖暖来医院了,我看她最近的情况很压抑,我这边也没有宋妍的电话,你把宋妍叫过去陪她,你也和她多说说话。”
  司徒越愣住,没有想到苏暖暖的情绪会到这个地步。
  更没有想到司徒琛会卑微到如此模样,做什么都需要拜托旁人来完成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他们两个人能够破镜重圆,他和宋妍之间辛苦就辛苦一点,能算什么呢?
  “好。”
  随后,司徒琛便跟了苏暖暖一路,见她果真在医院楼下下了车。
  只不过他没有追上去。
  她现在是最不希望看见他的时候,倒不如让司徒越和她好好的谈一谈,在他不在场的时候,说不定她还能够敞开心扉。
  苏暖暖来到糖糖的病房门前,她就看到门外站着有保镖。
  周敏来过几次,后面每次过来都带人。
  次数多了,她也就眼熟了。
  有周敏在,苏暖暖便不想和周敏打照面,她打算走到一边去等,却不料身后响起了一道温润又熟悉的声音,“暖暖,你来了啊。我看你情绪不太好,要不要和我谈一谈呢?”
  才前不久情绪崩盘,纵使她在医院楼下再多的克制住自己,此刻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
  和司徒越谈的话……
  司徒越和宋妍的心是一样的,都是希望她和司徒琛能够握手言和在一起。
  “你是来帮司徒琛当说客的吗?”
  苏暖暖抿唇犹豫不过片刻,她就朝着司徒越直接的把话给问出声。
  现下也没有什么好绕弯子了。
  相比而言,直接一些还好。
  “如果我说不是,你肯定不相信。我要是说是的话,你又会不开心。你明明知道,你又何必再问呢?可是暖暖,除却我哥的那层关系,我们也是朋友不是吗?”
  司徒越没有第一时间接起她的话,而是沉默了几秒。
  可接起她话的时候,嘴角两边却是勾勒着深邃又明显的笑,不比司徒琛,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
  “我想到五年前发生的那些,我就接受不了他,哪怕是你告诉我,他是有苦衷的。”
  不管有没有苦衷,伤害她是事实。
  “对,你说的,你想的都很有道理。可是五年前的一个误会,为什么要让它抱憾终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