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玉竹大惊失色。
“您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主子她从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这不等于说主子不清白吗?
“可渣爹他不能生啊!”
萧拂衣可没觉得她冤枉了萧挽君。
或许,从一开始她的身世就有问题。
所以,萧挽君才对渣爹的后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根本不在乎。
侯府,不过是她的一个栖身之所。
“若侯爷真像您说的,因为受伤不能生,那也是在主子与侯爷在一起之后。”
“主子救了侯爷两次。”
“第一次,他受伤在肩胛骨。”
“第二次,才是在脐下。”
“照您的说法,侯爷应当是第二次受伤才不能生育的。”
“那个时候,他们俩已经……”
玉竹没有成过亲,又担心萧拂衣听到父母那种事情会难为情。
所以,她只说了一半。
小姐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了,她肯定能听懂。
“所以,我有可能,才是渣爹唯一的女儿?”
他却对我最差?
我怎么更希望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呢?
“他们在一起,是个意外。”
“听说,是侯爷受伤,又中了药,主子才会舍身相救。”
又一句解释,让萧拂衣打消了刚刚冒出来的念头。
甚至有些失望。
我竟然是亲生的!
“这是你亲眼所见?”
萧拂衣还不想死心。
“是呀。”
玉竹不明白,小姐为何会怀疑自己的身世。
萧拂衣却满怀失望地对她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她想一个人静静。
这么渣的爹,竟然是她一个人的。
为什么不能大家一起受苦呢?
杜仲还没走,萧拂衣又对他吩咐。
“你去查,十六年前,洪氏与谁走得近。”
“洪家有没有出过什么事?”
“我怀疑,洪氏与人通奸,渣爹却把罪名强按在了自己头上。”
杜仲:“……”是有多蠢的人,才会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
他觉得小姐这样的想法有些偏颇。
“等等!”
杜仲还没出去,又被叫住。
“上次盯着洪氏的人说,有人找洪氏的麻烦?”
“找她拿钱?”
“是,好像是洪氏的另一个表兄。”
“那人就是个地痞无赖,洪氏对他好像很厌恶,却又偷偷给他钱。”
杜仲也想起这一茬。
他震惊地看着自家小姐。
“小姐,你该不会怀疑,此人便是奸夫吧?”
萧拂衣一笑:“有什么不可能?”
她觉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若这个人真是洪氏的奸夫,那他,为何没被灭口?
肯定是他手上有洪氏的把柄。
只是不知道,他与宁远侯是合谋,还是阴差阳错的巧合。
“小姐,我这就让人去查。”
杜仲也来了精神。
洪氏给主子使绊子,才让主子生产困难。
现在若能报复回去,他定然要揭发罪恶!
“行,你去吧。”
萧拂衣点头。
睡了个午觉之后,喜鹊就来叫她动身了。
他们得赶在天黑之前,把洪氏从荣华庵接回来。
荣华庵里,洪氏同样在煎熬地等待着。
她已经收到了消息,女儿怀孕了。
她回府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