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没等燕照西发难,萧拂衣先发制人。
明明她才是翻墙的那个。
却理直气壮得如同抓到了丈夫的奸情败露。
燕照西盯着她,眼底微哂。
“胆子不小?”
“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萧拂衣被他看得没有半点不自在。
“那又如何?”
“我们都是背着对方出门,不过是使用的交通工具,和选择的路径不同罢了。”
她下巴微扬,男子打扮也掩饰不住那张越来越漂亮的脸。
原本底子就出众,再在王府一调养。
这样下去,她的风华迟早会绽放。
燕王掩去心里某些极端的想法。
脸色恢复平日的冷漠。
“下次出去,不要翻墙。”
“本王的王妃,去得任何地方。”
“不必这般遮遮掩掩。”
王府暗处的玄衣卫,也不是每次都能辨认出王妃。
万一哪次把她当刺客误伤,他去哪里再找个这么有趣的大夫?
燕王理由充分。
萧拂衣却兴致勃勃地靠近。
一手托着下巴,古怪地打量他。
“王爷莫非是在担心我?”
“本王是担心在继娶乞女为妃之后,又多了一个绿帽王爷的美誉。”
燕照西看着她,语气里暗含警告。
她在状元楼又与顾家和赵家那俩纨绔为伍。
若被人察觉身份,还真难说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那王爷可以放心,我这个人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只要我还是你的王妃,就不会跟别的男人发生什么。”
燕照西眼神一厉:你还想发生什么?
“你相信我,我是个合格的合作伙伴!”
萧拂衣一手搭在燕王肩上,一副“哥俩好”的姿态。
后者冷冷地瞥了一眼她的爪子。
她浑然不觉。
“来,我推你去泡个澡。”
药浴的时候,需要辅助针灸。
她在替燕王治疗的过程中,也在不断地改良自己的治疗方案。
就是说话的语气,怎么也不像个正经大夫。
燕照西任由她推着自己进浴房。
心下却不由得想:她的师父,该是个江湖人。
不问世俗,才会不拘泥于世俗。
否则,养不出这么个不顾男女大防,不知羞的姑娘。
萧拂衣:我是个大夫,手底下只有病人,要什么自行车?
浴房里,药汤早已准备妥当。
为了某人不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萧拂衣打算亲手替他宽衣解带。
玄雨:我是谁?我在哪?我跟进来做什么?
萧拂衣伸手,要去拉他的腰带。
燕照西抬手抓住她的手腕。
“让玄雨来。”
他声音暗哑,在浴房这种水汽蒸腾的地方,更显旖旎。
萧拂衣仔细打量他,目光逐渐下移。
难不成,他还身残志坚?
许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燕王脸色更沉。
“出去!”
“出什么出!”
萧拂衣反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迅速给他宽衣解带。
“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
“大老爷们儿矫情个什么劲儿?”
“你的身材又不是最好的!”
她一边骂一边麻利地把他亵衣脱掉。
“看你,吃亏的还是我!”
大小姐这顿牢骚发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玄雨早就暗搓搓躲出去了。
萧拂衣要把人抱起来,燕王再次按住她的爪子。
声音危险:“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