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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都这么说了,丁警官也不好正面和局长刚,应了一声,据带着江月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江月跟着丁警官走,听到身后林梓故作娇柔的声音,同那局长说着话,抱怨局长没有给她讨一个说法回来。
  局长笑着安抚,在林梓的声音之下,连连答应了不少林梓的要求。
  江月走远了,听得不是特别真切了,只觉得分外好笑,她好像是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原因。
  丁刑见江月在校,随口问道:“笑什么呢?”
  大概是这一路上的教堂,让定性放松了对江月的警惕,就好像是交了一个朋友。
  江月抬眼看了丁刑一眼,说的话饶有意味:“你确定要听?那我问一句,你结婚了吗?”
  丁刑瞬间涨红了脸,甚至都有些结巴了:“没……没有,这和你要说的有关系?”
  “有,当然有啦!”江月一脸神秘,“你结婚了,才好理解,其实普通关系,是不是像刚才林梓和你们局长那样说话的,除非是有特殊关系的。”
  “什么特殊关系?”丁刑一直到底,江月说道这个份上了,还是不明白。
  江月见丁刑是真的不明白,就直接说了:“只有情人之间才会这样。”
  听完这话,丁刑的脸色都变了,声音都高了不少:“白局可是结了婚的!”
  这结果,江月是想到了。
  这小地方的公安局局长,看起来年龄也不小了,不会没有结婚。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林梓,她应该是知道那白局是已婚的。
  眼下,为了报复她,不惜把自己都套了进去,真不知道那么多年的教育,是不是喂狗了。
  现在想想,林梓其实也挺骄傲的,沦落道这个程度,也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丁刑公式公办,把江月安排在了审问室。
  审问室是一个挺小的房间,没有窗户,光的来源只有放在办公桌上的一盏灯。
  仅有的摆设,就是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江月环视了一下,感叹道:“你们……还挺节俭啊。”
  丁刑听了,知道江月再说他们摆设简陋,穷酸。
  可谁见过给罪犯整套五星级酒店的装备的?
  “就这样,我这还是给你挑了间好点的,其他的更差,你凑活着点。”
  江月真的是勉为其难地点头:“好。”
  “……”丁刑被江月的淡定给刺激到了,“哎,不是,你真就一点不着急?你也看到了林梓和我们局长的关系,你就不想想办法?”
  “我就是个给人打工的,虽然是个组长,但也是说不上话,到时候一语定了你的罪,我看你搁哪儿哭去!”
  第275章 检举
  丁刑是个警察,是个怀着热情的警察,不忍心看一个清白的人蒙冤受屈。
  “我知道你的意思。”江月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但着急就有用了吗?我的倒是觉得,我现在的情绪,更容易想出办法来,不是吗?”
  “是这个道理,但你想到了吗?”
  丁刑阿奎那江月如此悠闲,替江月着急起来。
  颇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
  江月慢悠悠点头:“想到了呀,早就想到了,我在跟你走的时候,和泽云说话,就是在嘱咐他。”
  丁刑回想了一下江月对那男人说的话,顿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明明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这么就成了救自己的方法了呢?
  果然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听不同他们说的话。
  既然江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就不替她着这个干急了,还不被人感谢,反倒伤了自己的身体,得不偿失。
  丁刑拉来靠在办公桌里的椅子,坐下,翻开手里的文件,刚想开口问,门就被人打开了。
  白局长悠悠走过来,身后跟着的人,正是林梓。
  江月被警察带走之后,经过慌乱,又马上镇定下来。
  开着车就往周家去了。
  周弃墨正好出门处理玩具买家的事情,没走远,就看到自己的测从身边开了过去。
  反映了几秒,就想起车就给江月。
  可刚才,车里好像就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周弃墨的心里升起一种担忧,拔腿就朝家里跑去。
  周弃墨回到家,果然看到一脸焦急的牡泽云。
  忙走上前,穿着粗气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周父周母看到赶回来的周弃墨,急忙问道:“你怎么回来,不是去和人谈事情吗?”
  周弃墨没理会,眼睛盯着牡泽云,等着牡泽云的回答。
  牡泽云整理了一下思绪,和周家人把事情大概说一遍:“现在重要的是这么把江月先弄出来,她怀着孩子,我怕出事儿呀!”
  周父周母也是一脸严肃,都是知道这事儿不简单。
  可他们一个经商的,和做官的本没有什么交集,找什么人才能让警察局放人呢?
  在一旁沉默的周弃墨,突然道:“我想起来了,前一阵不是林梓的父亲贪污受贿入狱了吗?上面说了要严查,拍了人下来,我记得检查组的人昨天刚到……”
  “他们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牡泽云觉得江月很有可能是知道检查组来了,所以才让他去找人举报。
  不然他一个没关系的人,去哪里找人?
  如果此时江月知道牡泽云的想法,一定会敲他的脑袋。
  她哪里知道那么凑巧?
  周弃墨说了个地方:“我也不确定,我只是听别人说一两句。”拉着立刻就要出去的牡泽云,“我和你一起去。”
  “好。”牡泽云本着多一个人,多一个脑子的原理,答应了周弃墨。
  两人出了门,周父周母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眉目也是愁意。
  周母有些担心:“我说不让和江月来忘了,你偏不听,明知道弃墨喜欢江月那丫头,还任由他们来往,这不是……这不是往自家儿子伤口上撒盐吗?”
  “现在江月出了事儿,儿子帮人跑前跑后,到最后只是说声谢谢,你说这值吗?”
  周父沉默片刻,道:“值!”
  周母气得打了周父一下,道:“你说什么呢?那可你亲儿子!万一孩子以后结不了婚,我看你怎么办?”
  “弃墨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不会到这程度的,你会孩子有点信心。”周父解释,“我说的值,是我觉得江月这孩子有前途,咱们儿子这么帮江月,以后江月一定记着咱么的好,不然咱的工厂早就没了。”
  “是这个道理,但弃墨……”
  “好了,你别担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等着就行了。”
  周父转身走了,不在听周母的念叨。
  在听下去,耳朵都要气茧子了。
  根据周弃墨指的路,牡泽云开车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地方。
  牡泽云开门呢,飞快地从车上跳了下去,那样的速度,让刚握上门锁的周弃墨愣住了。
  这一刻,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是牡泽云而不是他了。
  不仅仅此刻没有理由去追就爱那个月而懈怠,还是因为他从来东没有如此为一个人拼过。
  看着牡泽云问了旅馆前台之后,飞快上楼的人。
  周弃墨心里的那最后一点牵挂,放下了。
  看不到牡泽云的人影了,周弃墨赶紧跟了上去。
  等到周弃墨跟了上去,看到牡泽云的时候,他已经敲开了一个人的房门。
  牡泽云面前的这个人,穿着一身休闲服,但能看出一身傲然正气。
  那人打量着牡泽云:“你是?”
  牡泽云道:“请问您是检查组的人吗?”
  此话一出,那人看牡泽云的眼神都凌厉了起来:“你来做什么?如果是想让我放松调查,那我劝你可以回去了。”
  说着,作势就要关门。
  牡泽云眼疾手快,阻止住了。
  急忙解释道:“我不是的,我是来举报的,我妻子被愿望指使人放火,现在被警察带走了,我妻子怀着孕,我担心……”
  “你别着急,慢慢说!”男人脸色舒缓下来,不再尝试关门。
  “我们怀疑,县城的警察局局长和落马的林局长女儿有非正常的关系,如果您了解过林局长的案子,就知道,林局长是因为其女打官司的时候,一段录音牵被牵扯的,我妻子及时当事人。”
  “林梓很有可能为了报复我妻子,和县城公安局局长勾结。”
  检察员听了,脸色冷峻:“你有证据吗?”
  牡泽云黯然道:“没有——不过,您能不能先去看一看,万一林梓正好就在警察局呢?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可能,我们讲求的是证据!”
  牡泽云没有还说了。
  他也知道,这样的事情,要的就是证据。
  其实规则法律,就是在限制那些遵纪守法的人罢了。
  “我没有证据,这只是我和我妻子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