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夜碧玺胸口上的殷红更加大片，已经蔓延到腹部。
浑身其他地方还有不少的点点血渍。
再看向自己身上，手腕上，肩膀上，都是血红的大手印。
“真的是我伤了你？！”莫染玉不可置信地摇头，慌乱地后退。
夜碧玺看着她远离自己，有种她要离开自己的错觉。
心中猛然一痛，他快步追上去：“别怕，我没事。”
莫染玉摇头，快速后退，心痛地大喊：“你别过来！”
转头看向蛇姬，她双眼危险的眯起：“你对我做了什么？”
蛇姬露出嘲讽的微笑：“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不过如此嘛。”
“是水牢的丹药？”莫染玉心底一寒，“控灵丹？”
“不错，”蛇姬红唇娇艳欲滴，开开合合尽显娇媚，“吃下控灵丹，以玄气催动，辅以一丝神魂，便可大功告成。”
她掩嘴轻笑：“本来从水牢救你出来的时候，就该大功告成的，可惜，被圣女撞破。之前在渺弥宫之时，我本打算诓骗你到无人之地下手，没想到那么巧的，他竟然真的会来救你！”
说到这，蛇姬怒气冲冲，声音都低沉不少：“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凭一己之力破了渺弥宫的护山大阵，及时阻止我对你的控灵。”
莫染玉猛然一怔，转头朝不远处的夜碧玺看去，这才明白过来。
他哪是为了什么耍帅，明明就是他看见蛇姬要对自己不利，无奈之下，才出手破阵的。
难怪他那时的眼神，充满杀意，那么骇人。
要不是自己在误会之下搀住蛇姬，恐怕他已经出手杀了她吧。
“不过，”蛇姬话锋一转，胜券在握的神态蔑视两人，“现在大功告成，莫染玉就像我手中的娃娃，我要她生便生，我要她死便死，哈哈哈……”
“她若有损，你必湮灭。”夜碧玺嗓音低沉，蕴含无尽怒火。
蛇姬俨然一副破釜沉舟的态度:“无所谓，我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能看一场嫡仙的大戏，我足矣。”
“夜尊主，夜大人。”蛇姬这两声称呼，尤其恭敬，但内含的嘲讽浓郁无比。
她娇声道：“下面，好戏就要开场了，咯咯咯。”
目光移向莫染玉，她柔弱神情不在，而是一副主人对仆从的口吻：“莫染玉，你们只能活一个。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杀了他，然后一辈子听命于我。”
目光变得疯狂，她接着开口：“二，让他杀了你，然后我陪你一起死！”
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个都偏向于夜碧玺。
蛇姬深知夜碧玺清冷的性格，也明白，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既然这样，不如破釜沉舟！
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蛇姬神情充满戾气，嗓音冷而邪：“选吧！”
莫染玉眼神沉凝，死死盯着蛇姬：“我选先杀了你！”
说话时，幽暗的飞镖已握在手中。
对付蛇姬，出手必须快！
而飞镖是最好的选择。
话还没说完，莫染玉已经玄气灌注手腕，准备甩手一击。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