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碧玺郁闷地看着她，道:“莫染玉，你的骨气呢?你的脾气呢?那种垃圾，都能让你屈服?”
“屈服你也是屈服，屈服他也是屈服，有什么不一样?”她悲戚的看着他，苦涩的模样让人很心疼。
他烦躁起来，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冷然问道:“屈服他的下场，你可明白?”
她只淡淡看着他，细声说着:“无非就是那种经历，北冥澈，蛇姬，呵呵呵……反正只要我不死，怎样都无所谓。”
“莫染玉。”夜碧玺眼神危险，轻易就将她提了起来，抵在墙上，问道，“你真的不在乎了?”
“如果你喜欢，你也可以。”她淡淡说着，当真一点不在意。
他眸光渐沉:“我倒要试试，你身体里的东西，到底有多厉害，桀骜如你，也可以被轻易击垮。”
猛地一扯，裘皮斗篷，应声而落:“你不开口，我就剥光了你!”
莫染玉身躯有些颤抖，强烈的反抗心理刚刚升起，很快又被放弃的念头击退。
撕裂的声音不停，夜碧玺当真是半点情面不留，那叫一个干脆。
直到扯住最后一层布料，他咬牙道:“现在说不，还来得及。”
莫染玉紧紧咬着唇，粉拳握的指尖泛白，心里两个念头争斗地越发的激烈。
“呲……”
赛雪的皮肤泛着莹莹柔光，这是先天净灵之体的特征。
夜碧玺大手不停，破损更大，沉沉的目光紧紧盯着莫染玉的眼睛，希冀能看到点什么。
心下叹了口气，看来，这东西的确不好对付。
正要松手，就听见倔强的一个字轻轻响起:“不。”
他心中一喜，抬起她的头，让她与自己对视，道:“你想明白了?”
“夜碧玺，反抗，我很痛苦，你帮我!”
如同上次一样，一旦坚定了要反抗，莫染玉的心，就痛苦的像是裂成了两半。
他吸纳过斗篷，将她裹上，道:“我帮不了你，莫染玉，你桀骜不驯，放荡不羁，一身傲气，这么一点东西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难。”
不是夜碧玺不帮她，还是那个比方，杯子都没有，如何盛水?
莫染玉难受地缩在一起:“可是很痛苦。”
他将她揽入怀中，身体在本能的安慰她，话语却是略有些嘲讽:“大风大浪你都过来了，竟然还会怕这点痛苦?”
他就这么抱着她，良久良久……
……
“吃饭。”夜碧玺头疼地看着她。
莫染玉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说着:“不吃也不会饿死，何必还要再吃。”
他揉了揉太阳穴，长长地叹了口气。
……
“调息。”
莫染玉淡淡的摇摇头，落寞道:“我什么都没有了，调息还有什么意义?”
“不调息怎么恢复?”夜碧玺无语至极。
莫染玉看了他一眼，苦涩道:“恢复了又如何?不恢复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为了你的目标。”
夜碧玺有些郁闷，看来这女人不到危机关头，就懒得跟它斗。
不过真有危险的话，她应该还是会奋起反抗的。
冬季的清晨，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