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敛了冷漠的眸子,“带着他回大燕。”
就算没有解药,这儿子也是他元烈与萧然的儿子,谁也不许抢走。
现在胆小笨没关系,他总能找到人将他变得大胆和聪慧。
萧然不管在哪里,得到了这个孩子的消息,她会放心很多,且,一定会来找他的。
“嘶嘶嘶。”
关键时刻,发泄了完了,发现对方来人的高手很多的小白,忙滋溜一下变小了快速的回到了元烈的身边。
心中不断感叹,还是在元烈大大身边安全啊。
然后谄媚的蹭着他的靴子,当听到他们谈论变化极快的小主子之后,忙将之前萧芸溪喂了小主子吃失去记忆的药告诉了他。
“螟蛉国。”元烈浑身的气息再次冷了下来,看来他要算账的人不少。
听从元烈吩咐的江枫无法,就算小包子不让他靠近他也只有强硬的将他打晕。
元烈看了眼因为没有他和江枫攻击的萧芸溪,此时正击退流光等人。
整个院子因为刚刚江枫与萧芸溪的战斗,甚至元烈动手,早已毁的差不多了,甚至不远处的房屋都毁坏了不少。
“全力攻击萧芸溪,不死就行。”元烈说完一个飞跃便冲了出去,眨眼便到了萧芸溪的跟前,而萧芸溪听了元烈话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之后,迅速的飞跃躲开了他的攻击。
“元烈,你想清楚,虽然你不杀我,但是你伤了我,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萧芸溪只觉得自己一忍再忍,无非是希望元烈知道她诚意,可对方根本就不在意。
他们都是入神境界,且因为萧芸溪得到了前世萧然的修炼功法,所以比元烈差不了多少。
之前被江枫所伤,就是因为元烈也出手偷袭了,否则她是绝对不会受伤的。
此时面对元烈不留手的狠厉攻击,萧芸溪自然也不敢托大,同样没有留手。
在入圣境界之下的人,根本就见不到萧芸溪与元烈动手的身影,但周围不断爆发的力量却惊人,他们触碰到便重伤奄奄一息,有的力量小一点的直接死亡。
全力爆发之下,整个空间似是都变得压抑无比,江枫抱着小包子忍不住的抬头,果然天上风云变色,黑压压的,甚至都有些让他喘不上气,何谈这周围哪里是庄园?
分明成为了废墟。
这就是入神境界的人动手。
之前江枫见到过一次,就是他们回去大燕的时候,中间拦路的人,其中一个便是入神境界,最后还是让他给逃了。
嗡——
有一股强大力量从他们的身上爆发出来,江枫飒的一下打开扇子阻挡,却也因此被冲击的后退了十米远,中间还留下一道划痕。
突然感觉到什么,低头却见到一条小白蛇死死的咬着他的裤脚。
江枫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起来,“不愧是萧然养的宠物,这德行。”
小白听到江枫十分嫌弃的语气,那双竖瞳也是分外委屈,不怪它力量低啊,是敌人太强大了,为了保命,自然要抱大腿,难不成还要送人头?
这是最基本的生存常识好不好。
当然曾经的小白仗着自己天生的强大血脉以及皮糙肉厚,那可是不怕死,面对难缠的猛兽也敢一搏,只有奄奄一息的时候才会想到保命赶紧逃。
自从跟了萧然学会了分辨敌我强弱,没有计划好如何吞噬强敌的基础上,要不耐心等着自己强大,要不就算计对方,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还是赶紧逃吧。
等到有帮手了再去反杀,不是更好?
噗——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女子的闷疼惨叫传来,江枫立马扛着昏迷的小包子飞跃了过去。
一眼就见到掉落在地上的萧芸溪,嘴角还有着血迹,一双眼眸控诉的看着他家主子。
“元烈,你当真要如此的无情,甚至不惜与我为敌?”萧芸溪当即便站了起来,哪怕受伤,她身上的力量依旧很强。
元烈面无表情,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显然打定主意打到她半残。
萧芸溪面对此时的元烈,心中既然不免腾升出一丝的恐惧,忍不住的有些歇斯底里的起来,“我是入神者,我有光明教,我有血剑门,我还是青丘水月宫宫主,也入选了三年后蓬莱仙岛的入岛资格。丰州民洲柳州所有的国家都尊我为主,我哪一点比不上萧然?”
听到萧芸溪的话,江枫惊得扇子都掉了。
忍不住的踢了踢脚下的小白蛇,听到小白蛇嘶嘶的叫声,才惊叹,“我没出现幻听。”
九州大陆四大强国,兵力强大的是大燕,毒与蛊虫最多的地方是螟蛉,楚昭则是海度国,船只贸易经济实力最强,而青丘则是以驱灵兽为主,他们的国家都是驯兽师。
那些灵兽的战斗力,强大自是不用说。
青丘水月宫便是近十年来跃起开始掌管青丘灵兽的部门,这势力在青丘,就像是楚天盟在楚昭国的势力一样,堪比皇族。
关键她口中说的丰州民洲柳州地头都不小,里面的国家少说也有五十个,这么多的国家既然是她的?
她怎么做到的?
若凝聚在一起,只要财力兵力等强大,那即将成为第五个强国。
而她现在敢说出来,想必是不怕其他四个强国知道。
因为四国本就相互制约,再出来一个强国,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偏偏她居然还是海外蓬莱仙岛百年一度选入其中学习一个月的人。
要知道,九州大陆的人每百年只有十个人会被选入海外蓬莱仙岛学习,而那些从海外蓬莱仙岛回来的人,大多成为一方强大的人,甚至可以坐镇一个强国。
这可不是有势力就能弄到的请帖,而是有海外蓬莱仙岛的人亲自考察送来的。
蓬莱仙岛要的人,没人敢惹。
这个萧芸溪,尼玛,这是老天庇佑,丫丫的,那个算命的天机老头也太厉害了。
凤命者,这命格,江枫都嫉妒啊。
刚感叹完,却见到元烈依旧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甚至还带着一丝嘲讽,“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