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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却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她默不作声地看着父亲,眼神里的炙热情绪开始冷却。
  邹景天看着文茵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他狠下心装作没看见,训斥道:“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不自爱,小小年纪就开始跟男人勾勾搭搭,你的自尊和自爱都让你丢哪儿去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满意啊?!”
  黎曼紧跟着说道:“文茵,你一定要听你爸的话,你爸身体不怎么好。作为邹家的女儿,你不要做出有伤风化的事情。”
  “我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事了?”邹文茵问道。
  黎曼冷笑一声:“我亲眼看见你大晚上从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车里下来,本来我没打算告诉你父亲,可是你今天竟然一上午都没在学校,你逃课就是去私会野男人了。”
  邹文茵咬了咬嘴角,抬眼扫了眼墙上的钟表,糟糕,快要到跟严承约定好的时间了。
  邹景天再次开口道:“你说你今天上午都干什么去了?”
  “私事,不方便告诉你。”邹文茵轻声回答道。
  黎曼苦口婆心地劝道:“文茵啊,你不要嘴硬了,你爸爸是关心你,不希望你上当受骗。你只要告诉我们,你上午是不是跟那个男人出去玩了?”
  邹文茵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手,心里翻涌着无限的恨意,表面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阿姨,你这样无凭无据的诬陷人真的好吗?”
  “诬陷?我诬陷你做什么?你跟语梦都是我的孩子,我当然是希望你能像语梦那样乖巧就好了。”黎曼语重心长地说道。
  “文茵,你黎阿姨说道没错,你平时多跟语梦学习,不要跟外面那么不三不四的男人走得太近。”邹景天附和道,“还有你等下去给李老师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我没做错事情,我为什么要去道歉?!”邹文茵喊完,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文茵,文茵……”邹景天追了一段距离后,站在原地大声喊着。
  邹文茵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做出解释,她刚跑出家里就跳上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出租车,报了饭店名后,出租车快速启动。她才重重呼出一口气,脸颊上却传来阵阵痛感。
  刚刚邹景天那一巴掌用了极大的力气,她现在都不敢用手去碰触,更别说话这件事了。
  但是她不后悔,如果邹景天没有给她一个耳光,她可能没办法那么快从家里面出来,错过了跟严承约定的时间,她就无法改变现状。
  等她赶到饭店的时候,大堂里的时钟指向的时间,依然清晰地告诉她,她迟到了。
  她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迈步往包厢里走去。
  走到包厢门口,她四下扫了一眼,发现周围没有人,她放心地从自己背着的书包里掏出存放在空间里的果蔬。
  虽然周围没有人,她还是谨慎地用书包遮挡了一下。因为她觉得玉镯空间这个事情很重大,她要是想逆天改命,最好谁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