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老母亲的病,韩重鸣是极为谨慎的。
至少没有因为许言的一句话,就直接头脑发热,把老母亲送出来。
许言知道,这丫还在怀疑自己。
对于肿瘤这一类的病症,他也充满了兴趣。
所以,为了得到韩重鸣的信任,他索性露了那么一手。
这一手,露得也简单,那就是干脆把韩重鸣腿上的伤,先治了。
在一番检查后,他发现了韩重鸣伤势的本质。
从疤痕上看,那应该是一处刀伤。
不过,当年显然是伤到了经脉。
虽然看似恢复了,但其实在患处还留有隐痕。
这就好比一根水管,被突然割出了一个小口子。
素日里,这水流量不大,而且口子朝上,因此感觉不出来。
可一旦水流量加大,这个口子的隐患就会彻底显现出来。
如果把经脉比作水管,那道伤痕比作水管上的刀口。
那么水流,便是日常从经脉之中运送的灵气还有气血等等。
每一次加大水流,那处口子就会被刺激扩大。
本来用点塑胶粘合剂就能完事儿的,但现在,用胶带去缠都不顶事了。
许言需要做的,就是彻底修复那条口子。
毕竟经脉不是塑料水管,拥有着绝对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
但前提是,在修复期间,这条经脉暂时禁用。
第一件事,就是阻断这条经络的运行。
然后,借助药物来刺激细胞的活性。加速新陈代谢,把那条经脉上的口子弥补。
这只是最常规的手法。
掌握了足以轻松修复神经元的方子,这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短则六七日,长则半个月,韩重鸣的伤就能彻底康复、
“最近,多带几个保镖。等伤好了,咱们再聊!”
银针一收,许言潇洒地写下一张方子,一甩头,出门而去。
韩重鸣张了张嘴,不过最后也没有把人留下。
许言懂他的意思,所以才会给他露这一手。
他一样也懂许言的意思!
许言这一张方子,一番针灸,是还他、还小丫头的一个人情。
至于给老太君的治疗,是人情还是交易,那还得另说。
“果然不愧是她的弟弟,都精得跟猴儿似的!”
笑着摇了摇头,韩重鸣招呼手下人,去照方抓药。
至于许言嘛,并没有立刻离开酒店。
重新回到会场,和叶雨湘耳语了几句,也才相携从会场离开。
看着他俩的背影,郝云志是恨得牙痒痒!
“特么的,老子就是忍不下这口气!”
“你要干嘛?”闻言,司蔓立刻蹙起了眉头,小声问道。
“干嘛?那小子毁了劳资后半辈子的幸福,劳资就要了他的命!”
说完,郝云志冷哼一声,跟着转出了会场。
司蔓拧着眉头,杵了半天,才咬了咬牙,提着裙摆,跟了上去。
至于许言,已经开了那辆法拉利,往叶雨湘下榻的酒店赶回。
把人送到,他转头打车,往玉林山而去。
“许先生来了,快里面请!”
“老爷子在吗?”
“在的,这会儿,正和三爷下着棋呢!”
知道魏三秋也在,许言才拧了拧眉头。
虽然魏三秋叛变是假,但他和魏三秋的矛盾却是真的。
到现在,似乎也该有个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