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毒药,对别人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东西。
但对许言来说,那可是增强修为的宝贝。
所以,被搀进客房之后,他就立刻开始了他的修炼大业。
身上的青刚刚消退,立马就灌下了另一瓶毒药,然后皮肤便是一阵红一阵黑的。
毒性越烈,反馈回来的灵气也就越多。
虽然暂时还没弄懂原理,但他隐约感觉,应该和炼药的毒草有关。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
那么反过来说,哪怕是毒草之中,也可能蕴含一些灵气什么的东西。
并且,这些成分和毒性应该是成正比的。
当然了,他对毒草暂时还不算熟悉,这些也只是他的推测。
总之,这一待就是两天。
中途他和池裕欣通了电话,让她帮忙请个假什么的。
两天之后,再睁眼,眼中爆出了一片精光。
那种感觉,就像是灵气要透过眼眶溢出来似的。
是运功九个周天,才将那沸腾汹涌的灵气,压制下去。
一种比起之前,更加明显的强大感觉,让他忍不住一声长吟。
几天不吃不喝,这一收功,立马就涌起了一阵饥饿感。
没有耽搁,收拾了一下,他就出了门去。
正好赶上饭点,覃越州独自坐在客厅,莫老大和老爷子在书房说着些什么。
但整个别苑的气氛,也比起他“闭关”之前,还要沉重,也还要压抑。
“出什么事儿了?”落在覃越州身边,许言压低声音问道。
“你应该还记得上次被擒的那个人吧?”
“嗯!”许言点了点头。
“他其实是魏老三刚收的门客。”
“这年头还有门客一说?”
“总之就是那么个意思。”
“是你捅出来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身边还有个毒宗的人!再说……”
覃越州低低一叹,声音压得更低了。
“再说,我也没有栽赃他的打算,只是想给他找点麻烦,稍稍出口气而已。”
魏家四人,在许言给魏雨舒把过脉之后,就只有魏老三“独自”安好了。
而这些,足以让会内上下产生怀疑。
但没有证据,怀疑也只是怀疑!
覃越州也不认为老爷子中毒,真是魏老三下的手。
当然,这些只是覃越州的说辞,到底是不是真的,许言也不知道。
但无论如何,这次的事儿,看起来和覃越州无关。
“魏老三现在怎么样了?”
“这不是单纯的家事儿!即便老爷子想网开一面,下面的兄弟也不会接受。”
“所以呢?”
“所以,那家伙现在已经叛变了!”
“什么意思?”许言微微一愣。
“现在,他投靠了荣和堂。目前夜鹰会要锄奸的声浪高涨!”
“你是想说,有人想看到他们父子相残?”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还好,但魏老三带走的人可不少,而且手里还捏着夜鹰会打量机密情报。一旦那些落在荣和堂手里,那才是大麻烦!”
“老爷子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老爷子的意思已经不重要了。这一战,已经不可避免!”
深吸了口气,覃越州用力揉了揉脑门儿。
他从来都不是激进派,而且主要负责的是会中的生意。
所以,真要打架,他是本能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