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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是说其中没有脑电波的功劳他们两个都不信。
  果然,脑电波这种神秘力量,正悄悄地流传在练习生们之间。
  yes!宿炀牛逼!站在第一位的张不凡也听到岳景枫和邱易安宣布宿炀猜对了正确答案,兴奋地大声叫好。
  其实在给下一个练习生比划这套动作的时候,他已经有点儿后悔了。
  虽然巴士比较难比划,但起码直观,多猜几次说不定还是能猜出来的。
  可是他直接比划宝宝巴士的歌词,简直就是人为提升了难度。
  一旦宿炀没有听过这首歌的歌词,那就崩盘了,他们红色阵营从头到尾都休想猜出来一个正确答案。
  为此,张不凡在比划完后就一直很自责。
  但是没办法,他已经比划出了这套动作,临时更改的话只会让他的队友们更加茫然,只能硬着头皮让队友们这样传下去了。
  好在宿炀竟然真的听过宝宝巴士的歌,而且还猜了出来!
  张不凡现在特别兴奋,竟然连宝宝巴士他们组都能猜出来,接下来的任何词都不可能再难倒他们了!
  看着邱易安给他递过来的词。
  张不凡:
  和出这些题的导演相比,他还是太年轻了。
  久旱逢甘露。
  这回导演出的词倒是正经了,但是这也太正经了,正经到,大家都认识这个词,但是怎么也不可能比划的出来啊!
  岳景枫见张不凡已经看完了词,就把他和下一个练习生之间的板子给抽开了。
  下一个练习生一脸殷切地看着张不凡,等着他给自己比划。
  结果张不凡一脸茫然。
  两人对视了半天,下一个练习生一动不动,张不凡也一动不动。
  练习生:???
  我一动不动是等着学你,你一动不动是等什么呢?
  没办法,张不凡先对练习生亮出五个手指头。
  练习生了然,这一题是五个字。
  然后张不凡就继续一动不动了。
  练习生:???
  这就完了?
  这怎么猜,是在考验他们的词汇量吗,五个字的词能记下来多少说多少,说不定哪个就蒙对了?
  张不凡想了想,又给练习生比了个数字九的手势。
  练习生连忙记了下来。
  然后张不凡又指着自己的嗓子咽了口口水,表示自己很渴。
  练习生跟着学起来。
  随后张不凡张开两只手摇着,嘴巴里还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练习生记了一遍后,对张不凡比了个ok的手势。
  张不凡满意地点点头。
  他觉得这次表达的可比上次清楚多了,宿炀肯定能猜出来。
  岳景枫把张不凡和这个练习生之间的板子给夹上了,抽掉了这个练习生和下一个练习生之间的板子。
  练习生先比了个五,然后比了个九。
  接着他指着自己的喉咙,伸出舌头仰着头,随后双手摇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动作很简单,下一个练习生很快就掌握了。
  岳景枫又重新放上他们俩之间的板子,手动抽出下一个板子。
  就这样一个一个传下去后,很快就传到了宿炀那里。
  宿炀正在听着歌,看见岳景枫走了过来,并且抽掉了两人之间的板子,他连忙把自己的耳机给摘了下来。
  旁边的练习生先是给宿炀比了个五。
  宿炀点点头,明白这一次是五个字。
  随后这个练习生又给宿炀比了个九。
  宿炀有些茫然了,这个词到底是五个字还是九个字,总不能是五十九个字吧?
  然后这个练习生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歪着头,伸出舌头。
  宿炀蹙起眉头。
  这是哑巴死了,还是含冤而死?
  之后这个练习生挥舞着双手,嘴巴里喊着哗啦啦的拟声词。
  这个动作是下大雪?
  不对,下大雪应该不是这个声音,那就是下大雨。
  宿炀按照上一轮张不凡表述词汇的逻辑来想,这一次应该还是用动作解释意思。
  九九艳阳天,一个哑巴含冤而死,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难道是什么典故吗?
  可是他只听说过窦娥冤六月飞雪,没听说过大晴天哑巴含冤而死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啊。
  是他的知识储备量太少了吗?
  宿炀皱着眉拼命地思考起来。
  宿炀前面的那个练习生生怕自己是哪个动作没表达到位,又给宿炀做了一遍。
  尤其是做到第二个动作的时候,他还加了点儿动作,掐着自己的脖子伸出舌头。
  这个细节被宿炀捕捉到了。
  看来这个人还是被掐死的。
  可是他真的没听过这样的典故,窦娥是被斩首而死的,也不是被人掐死的,所以答案连窦娥冤都不可能是。
  宿炀开始拼命回忆起自己看过的那些讲述破案的典故。
  从古代想到现代,从小说想到电视剧。
  宿炀愣是找不到一个可以用来描述这个故事的词。
  没办法,宿炀只能把各种自己知道的有关冤假错案的五字词都给搬了出来。
  最后连窦娥冤这个明知道肯定不对的词,宿炀都拿出来说。
  结果果然不对。
  站在最前面的张不凡因为要夹着破旧木板,整个人直接被这块木板给束缚住了,没有办法知道后面的动向。
  不过他听到一遍又一遍的哗啦啦,心里安定不少。
  只要动作跟他学的大差不离,他相信宿炀肯定是能猜出来的。
  可就在倒数第二个练习生哗啦啦之后,张不凡听到宿炀沉默了半天,报出来一个有关冤假错案的五字词的时候,张不凡人都傻了。
  他拿到的词和宿炀猜的词完全南辕北辙。
  这怎么可能?
  大家不是从头哗啦啦到尾吗?
  宿炀总不可能以为哗啦啦是一个人被吓尿的声音吧?
  不会吧?
  这么一联想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
  张不凡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他就不应该用拟声词的,这个拟声词太容易让别人想多了。
  最终宿炀还是没能猜出来这个词。
  时间到了,红色阵营只猜对了一个词。
  宿炀憋不住了:正确答案是什么?
  久旱逢甘霖。张不凡把自己旁边那个碍事的木板给靠到了墙边,走到宿炀旁边无奈地说道。
  宿炀:???
  久旱逢甘霖???
  这和他看到的那个动作有什么关系吗?
  张不凡自己做了一遍自己的动作给宿炀解释。
  这个九,就是谐音久,然后这个动作是口渴,指的就是旱,完了之后哗啦啦,下雨嘛,我脸上还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逢甘霖,连起来就是久旱逢甘霖。
  等会儿,第二个动作你再比划一下。宿炀察觉了其中的不对劲。
  张不凡张开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还咽了下口水。
  宿炀:
  要是按照张不凡这个表演,他肯定能猜出来的!
  你看到的不是我这样的?张不凡从宿炀的表情上读懂了什么。
  宿炀默默地点了点头。
  宿炀前一个练习生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溜走。
  秦源,你过来,你刚刚怎么表演的!张不凡凶巴巴地喊道。
  啊哈哈,差不多,差不多。秦源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来,让我这个本尊看看。张不凡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秦源打了个寒颤就想溜,被张不凡直接给抓了回来。
  请开始你的表演。张不凡笑着说道。
  秦源没有办法,只能给张不凡重新表演了一下,但他也知道自己理亏,给张不凡做的是给宿炀第一遍表演的那个。
  张不凡面色有些复杂。
  怎么说呢,秦源这个表演其实很难界定,伸舌头可以说是死了,也可以说是太渴了。
  看来问题不是在秦源身上也不是在宿炀身上,只能说两方发出和收到的消息不对等。
  这也没办法。
  你后来怎么表演的,怎么不给张不凡表演一下?岳景枫走过来不怀好意地说道。
  没什么区别,就不用了吧。秦源见势不妙想溜。
  可惜他身后站着的是岳景枫,一个肌肉墩子在那一站,秦源根本就跑不了,只能乖乖地给张不凡表演了一遍掐脖锁喉版本。
  把张不凡给气笑了。
  秦源这表演不是直接误导宿炀了吗?
  怪不得宿炀后来报的名字越来越离谱,各种经典凶杀案,报的坐在椅子上看热闹的练习生们都感觉浑身一凉,瑟瑟发抖。
  秦源,你可真行啊。张不凡握紧拳头走向秦源。
  我错了我错了,我看我前面那个指着喉咙还嗝儿了一声,我以为指的是嗝屁的意思,我就给宿炀这么传达过去了。秦源苦着脸求饶道。
  那个嗝儿指的是渴的意思!!!
  秦源前一个练习生也听到了秦源的话,气得也挽起袖子走过来。
  大家有话好好说,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理解的问题!秦源一步步往后退,试图找个机会溜走。
  可惜他的每一个方向都有一个练习生围了上来,他根本就无处可跑。
  秦源只能捂住脸惨叫着说道:打我可以,别打我的脸。大家不要跟暴力狂岳景枫学习啊!
  听到秦源这么说,围过来的练习生们都是一愣,然后齐齐看向站在旁边本来等着看热闹的岳景枫。
  岳景枫也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撸起袖子走向秦源。
  其他的练习生们都是一副没脸看的表情。
  你说你没事惹他干什么?
  秦源这揍挨得是一点儿也不冤枉。
  揍完秦源后,岳景枫神清气爽地宣布轮到蓝色阵营了。
  蓝色阵营因为没有秦源这样的猪队友,四个字的词和五个字的词猜起来还是比较顺利的,但是到了六个字的词的时候,他们还是卡住了。
  主要是这六个字,实在是太离谱了。
  根本没有办法通过比划传达出来。
  人之初,性本善。
  三字经的开头,在场的练习生们几乎都背过。
  但是要让练习生们通过动作来描述和猜,难度瞬间以几何倍数提升。
  直到时间终止,蓝色阵营的练习生还是没能猜出来。
  岳景枫和邱易安对此见怪不怪,还安慰了一下蓝色阵营的练习生。
  毕竟这就是最后一道题了,导演根本没有给他们出七个字的题。
  为什么,就是因为导演笃定了练习生们是不可能猜得出六个字的词的答案的。
  后台的导演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一切都如他所料,没有偏差。
  只要他六个字的词出的够难,他就可以不用再费脑细胞想七个字的词了。
  反正这些练习生们瞎比划瞎猜,照样能够凑够这次的时长,他何必多费力气。
  导演看着屏幕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旁边的工作人员读懂了导演的内心活动,狠狠地在背后tui了他一口。
  究极扒皮抠抠怪!!!
  尽管六个字的词蓝色阵营没有猜出来,但他们还是比红色阵营多猜对一个词,获得了这一轮的胜利。
  这也就意味着,红色阵营的练习生这一轮要接受惩罚。
  这一轮的惩罚,请工作人员推上来吧。岳景枫看着手卡上写的惩罚,同情地看了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一眼。
  练习生们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刚才蓝色阵营的练习生受罚他们是看在眼里的,导演为了节目效果什么惩罚都想得出来。
  他们这一轮估计也不会好过了。
  可恶,他们今天晚上回宿舍就开始手织麻袋!
  一旦他们哪天被导演逼急了忍不下去了,就直接拿着编好的麻袋去找导演,套他的头给他暴打一顿。
  反正工作人员里面他们也可以找到很多内应,大家携手,里应外合,狠狠地教训导演一顿!
  工作人员推了个车上来,车上放着六个瓢,用葫芦干掉的壳做的。
  导演选的道具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廉价。
  坐在楼梯上的练习生们有的已经看出来这一轮的惩罚是什么了。
  应该是让他们把瓢用脑袋打碎吧?
  我感觉也是。
  果然,这个也是综艺十大惩罚合集里的,我怀疑导演看的和我是同一个合集。
  导演的套路我已经懂了,搜索综艺惩罚合集,然后找出里面成本最低的塞进节目里。
  你悟了,你就是下一个导演。
  这个我看综艺的时候,感觉特别疼,那个瓢在脑袋上都砸出脆响来了。
  我感觉我看着这个瓢,脑袋已经开始疼了。
  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看着这个瓢也有所预感。
  蓝色阵营的练习生们已经朝着他们投来了同病相怜的目光。
  这上面一共有六个瓢,一人选一个瓢,往脑袋上磕,磕碎为止。岳景枫指着小车上的瓢说道:练习生们可以用猜拳来决定选瓢的先后顺序。
  这还要选呢?
  当然得选了,瓢也是分薄厚的,有的瓢薄,就容易碎,有的瓢厚,不容易碎。
  对,薄的不仅容易碎,砸脑袋也没那么疼。
  而且要是选厚的话,很难砸碎,还得多挨几下。
  怪不得,但是我看这个好像都一样薄厚吧?
  还是有办法能够鉴别的,只要拿起来挨个往头上轻轻拍一下,听听声响就知道了。薄的声音脆一点儿,厚的声音厚重一点儿。
  你怎么这么熟练?
  别问,问就是小时候玩过,我现在都感觉我脑袋凹进去一块。
  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互相看了看,突然异口同声道:直接让秦源做最后一个选的吧。
  凭什么!秦源不服气地跳了出来。
  你心里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