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说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嗯。”
裴相思没有在莫风华面前松口的话，在席清的面前承认了。
“对不起，我之前利用了你。”
她到现在都觉得很愧疚。
席清怔了怔，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除了难过之外，还有一点愤懑，和那克制不住的不甘心。他也是普通男人，并不是圣人，也会嫉妒，更会伤心。
喜欢裴相思是真的。
喜欢这个女人那么久，最后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难过也是真的。
“你只和我说一句对不起么？”
不知为什么席清的心里有着浓重的不甘，他以前觉得只要等待，她总会到他的身边来的。可是没有想到她喜欢的居然是莫风华那个放荡公子。
这是席清最不甘的地方。
她可以喜欢一个比他好一百倍，一千倍的人，可不能回头喜欢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啊。
“我……”
裴相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是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吧，席清在她面前永远是温柔的。也永远都不会用这样为难的问题来问她。
可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抛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一句对不起。我愿意迁就你的所有，包括你的过去，那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你总有一天会来到我的身边。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往回走了。”
席清很少在她的面前表露真心。
“裴相思，你有喜欢过我么？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心动？”
他想要知道这个问题。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够无赖？自己不够不要脸？不够纠缠？
还是说一开始就错了。
她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去。
“有。”
她不会欺骗自己的。
这样的好男人，她是真的有心动过。但也是一瞬间，她是个凡人，会有七情六欲，也会被影响。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甚至觉得和席清在一起也挺好的，至少他们在一起活得很开心。
“那你为什么还要选择和他在一起，当初你们是怎么分手的，难道还要重蹈覆辙？”
席清的表情有点冷冽。
有句话说得好，好马不吃回头草。
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裴相思这么理智的人，最终还是选择了莫风华。
“对不起，我克制不住自己。”
她抵抗过的。
甚至想要远离莫风华。
可是这个男人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粘在她的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女人总是容易心软的，就算一年不心软，两年？三年？
她也看到了莫风华的改变。
就算她和席清亲密，传出绯闻，他也克制住了。
莫风华是真的变了。
“裴相思，我有多喜欢你，你知道么？”
席清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很难看，“我以为上次你决定要和我在一起呢，我回去之后高兴地一整晚都没有睡觉。我真的在幻想，你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席清，我们在一起吧。”
“可是等到今天，什么都没有的等到，就只有一句对不起。”
那么多次的希望，失望，这才是最难受的。
席清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现在，这个游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