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雍少撩妻盛婚来袭 > 第1215节
  “你说谁呢?”舒毅问道。
  “说你呢!蠢猪!”脚底下的秦如月竟然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骂了舒毅一声。
  她早就看出来舒毅是被雍绍钦被靳楚牧被君长鸣三个人套在了陷阱之中的,只有舒毅自己个茅坑里安大白痴自己不知道,还一天到晚自我膨胀的自己以为自己是皇帝!
  “你找死!”舒毅狠狠的一脚踹在秦如月的屁股蛋上,将秦如月的股缝都给踩裂了。
  “啊……”秦如月又疼的一阵钻心,她重新将求救的目光看向雍绍钦:“四爷,救我一命?”
  “毯子来了,四爷。”雍绍钦的身后,保镖已经从洗手间了拿了一条废弃的毛毯站在了雍少器的面前。
  “把她裹起来。”
  “是。”保镖答应一声,便来到了舒毅和秦如月的跟前,保镖的双手不费力的便将舒毅推了个踉跄,然后一手将浑身是血的秦如月掂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将秦如包成了一个粽子。
  “你!”保镖裹了秦如月之后,便又看着被推在一边的舒毅,冰冷的对他说道:“看到旁边那个凳子了吗?你坐在那儿!”
  “我要和雍绍钦谈判!”舒毅扬了扬下巴,十分傲羁的样子。
  “啪啪!”两计极为响亮的耳光便甩在了舒毅的脸上,舒毅的脸顿时肿胀的像发面卷子。
  保镖二话不说便拎舒毅跟拎小鸡子似的将他捆绑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拿胶带封住了舒毅的嘴唇。
  与此同时,雍绍钦唐简和君长鸣三人也来到了秦如月的面前,三个人压根就不看舒毅一眼,只将恶狠狠的恨毒的目光对着秦如月。
  三个人的眼神几乎能将秦如月生吞活剥。
  “我……”秦如月再次内心恐惧到发抖,她刚刚死里逃生,该不会再一次陷在死亡边缘?看着三个人人恨恨的眼神,秦如月明白,这三个人比舒毅更恨她。
  “是不是……”秦如月嘴唇哆嗦着,不敢问出那句话,却也试探的问出了:“是不是靳楚牧,不!是不是楚晋阳他……”
  “他死了!”唐简咬牙切齿。
  “不!”秦如月流下了眼泪,她竟然流泪了。
  “婊子!”唐简向秦如月走进了一步,她想亲自将秦如月撕个粉碎。
  “简简!”君长鸣叫住了唐简,与此同时,他的速度比唐简更快的来到了秦如月面前:“女人!你真是好样的,你破了我不打女人的例子。我倒是要你裁判裁判,今天是我对你狠毒,还是舒毅对你狠毒。”
  君长鸣说话的同时,双手已经分别插入秦如月的嘴中。
  “啊……哎……”秦如月发不出声音,只觉得自己两边的嘴唇都被君长鸣撕裂了,那种说不出来话,去是生生的撕裂的感受,真的一点都不比舒毅对她的滋味好受。
  只不过舒毅所用的方法比较下流,而君长鸣不愿意用那种下流的折磨人的手段而改为了撕她的嘴。
  片刻间。
  她两边的嘴角都咧开了。
  像个蛤蟆!
  “黑寡妇,你敢害死我的好兄弟!看我今天不弄死你!”君长鸣的手上力道越来越狠。
  “……”秦如月说不出话来,她只有不停的流泪不停的摇头。
  直到君长鸣的手撕累了,便将她放开,然后飞起一脚将已经浑身是伤的秦如月踹到到墙根处。
  “嗷……”秦如月又痛成了虾米。
  但这一次,她仿佛有了勇气一般,她立即跪爬着来到君长鸣的面前:“晋阳是不是真的死了?”
  泪水,划过了秦如月的脸上。
  那是真的心疼和悔恨的泪。
  “绍钦,你瞧这骚娘们,黑寡妇!竟然跟真的似的。”君长鸣恶狠狠的向雍绍钦讽刺着秦如月。
  “不,我不是黑寡妇。我爱晋阳。”秦如月的一张脸真诚无比。
  “放屁!你给我闭嘴,嘴都烂成那样了,你竟然还满嘴喷粪,你还嫌弃你的嘴烂的不够大是吗?要不要我再叫几个人来继续撕你的嘴,把你的嘴撕到耳朵处。”跟在君长鸣身后的唐简终于开口了。
  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看看秦如月下场的,她不介意亲手解决了秦如月替死去的楚牧报仇。
  “你个黑寡妇,你是每交一个男人你就害死一个男人的黑寡妇,你还爱晋阳,晋阳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都脏,再说我就把你的嘴直接打烂!”
  “不……我爱晋阳。”这一刻,得知楚晋阳真的死了的秦如月无比的后悔。
  那是狙击步枪。
  只一发下去,楚晋阳的胸口便炸开了一个大大的血窟窿,秦如月原本以为以雍绍钦在盛京的权势地位以及医院的人脉上面,楚晋阳还有救。
  或许不是在心脏上面呢?
  她在幻想。
  楚晋阳是这是个世上对她最好的男人。
  “我不是黑寡妇,我的第一个男人把我当女奴一样的,把我驯化的我自己都以为我自己是女奴了,到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才害死他然后侵吞了他的财产,我不是黑寡妇……”秦如月为自己辩白着。
  “你第一个男人是害了你,可是楚牧呢?楚牧总没有害你吧?你为什么要把楚牧害死?”唐简一把抓住了秦如月的头发,恶狠狠的问她。
  “我……”
  她能说她看上了更好的男人吗?
  她能说她看上了更为贵奢,更为儒雅,更有贵族气息的,和靳楚牧这样白手起家的男人相比,雍绍钦简直是山珍海味,而靳楚牧虽然好吃,可只能算上给民工下酒的菜而已。
  两个男人在她面前,她当然想选择雍绍钦,可那时候,靳楚牧对她太好了,她摆脱不掉了,她只能故技重施,她只有将他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