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继而十分霸气的看着女孩:“你觉得,是陶婧告诉你的真相是真相,还是你自家男人告诉你的真相是真相?”
“什……什么意思?”女孩突然止住了眼泪,有些喜悦的表情看着自己男人,因为她觉出了一种希望。
“十年前,你男人还是个青葱小鲜肉的时候,舒毅的姑母赵婉瑜就想要把雍氏,把你男人灭的一干二净,十年前赵婉瑜没做到的事情,十年后,在你的男人比十年前强大十倍,而赵婉瑜一直都迟滞不前的情况下,她的下一代,会灭了我?还是你觉得,你的现任,不如你的前任,若是这样,那岂不是说明你眼光选错了?”男人说到最后,已经是十分揶揄的语气。
“呸!”女孩笑了:“有什么错与对,就算你是个捡垃圾的,要饭的,我也跟着你,我要和你一起同甘共苦,即便是捡垃圾,我们也要手牵手,那也是一种幸福。”
“说得好!”男人掐了掐女孩的脸颊:“所以,你就更不用担心什么了,慢说你老公不会输给舒毅,就算退一万步,老公还有个傻丫头陪伴着我捡垃圾,也不枉此生一大幸事,多好。所以呢……”男人顿了顿。
“所以什么?”女孩完全被男人带了进去,根本不再担心男人的输赢。
“你不想去看望你的二婶和你的弟弟啦?”男人提醒女孩,本来昨天和雍爸爸王妈妈说好的要一起去医院看望小弟弟,结果因为陶婧的问题没去成。
“嗯嗯,要看,要看。”女孩从男人身上刺溜一下,下来,就要走。
“回来!小傻丫头!”男人怒喝。
“嗯?”女孩瞪大了眼睛。
“你打算要多少个男人流鼻血致死?”男人没好气的说道。
“噗……”女孩这才看到,自己还衣衫不整呢。
“讨厌!”她小拳头锤了男人一下,其实是因为羞涩的不敢抬头。
可,低垂了头颅看的更为清晰。
自己……
刚才是在太疯狂太投入了好不好。
那么小那么小的小内内,到这一刻为止,还在自己一条腿上挂着。这样挂在一条腿上的小内内,看一眼,便让她觉出了自己刚才的疯狂和炽热。
女孩儿羞涩。
男人便笑。
傻丫头一直都是这样,炽热的时候完全投入,炽热完了,重又陷入羞涩的境地,就跟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
花骨朵儿经不得摧残。
男人是最懂得保护女孩的柔嫩的。
他大掌包裹了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将她小内内扯了下来。
“不要……”女孩越发羞涩了:“我要穿。”
男人温声的哄着:“黏了,穿上会不舒服,听话,进去老公给你洗个热水澡,舒缓一下,再去医院看你二婶和弟弟。”
“可,我没衣服穿啊。”女孩为难了。
男人嗤笑,一通电话打过去。
打的女孩更为羞涩了:“你这样,岂不是要昭告你的秘书,我来了,而且……”
“在自己男人的地盘上,和自己合法的男人做着在合法不过的事情,有什么丢人吗?”男人刮着女孩的鼻子。
好吧!
即便如此,女孩以后也真的不打算见男人的秘书了。
其不知,她的担心都是多余哒。
男人为女孩清洗完毕再出来的时候,办公桌旁边的休息沙发上,已经齐整的摆放着干净的衣物。
从里到外。
办公室内,依然空无一人。
女孩笑。
任由男人为她穿着衣服,一边穿一边吩咐她:“以后不准大惊小怪的哭知道吗?这样对心情不好,对身体不好,对皮肤也不好。”
“那你以后不许瞒着我,不许一个人扛着,我可以替你扛一半,你一个人那么辛苦的支撑着,我当然会心疼的哭了。”
“答应你。”男人在她额头重重的亲了一口。
遂送她下了车库,然后又将她送至马路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她送至车上,才又反身回来办公室。
没有停留,男人便打了电话给葛天旺:“天旺,少奶奶去了协和医院妇产科,你去医院等她,然后接她回家。”
“知道了,四爷。”
收了线。
男人停顿了有片刻时光。
脸上浮现了无边无际的幸福笑容,尽管他一点儿危险都没有,尽管这只是少数几个人知道的绝密情况,他是在给予舒毅和陶品如两人表面一种危机,一种败了的迹象。
其实是要为两个人挖个大陷阱。
虽然他在盛京独大,可也没有不守商界规矩的那般打压弱者,他最近几年都未曾想过并购谁,只是,若有人送上门来,还是曾经想吞并他雍氏的人送上门来。
他为什么不全盘收了呢?
只是,不能大张旗鼓,要等到猎物自动落入网内,在这之前,要保密。
以至于他没有告诉唐简,没有告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