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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些方面水色不是很了解暮石,他不懂暮石为何不爱回家,哪怕从自己家门前路过,他很多时候都不会进去坐一坐,男人也是一团谜,就像他以前从来没发现暮石是个gay一样。
  “嗯。”淡淡的,男人的脸颊上浮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随后便错开了这个话题。
  窗外洋洋洒洒的飘着小雪花,看着那飘向,应该刮着西南风,大楼下面人流攒动,投医问药的人络绎不绝,防滑轮胎在积雪上一次次留下碾压的痕迹,一片白茫茫中总有几道子暗黑。
  瞧着医院大门外卖烤红薯的商贩冻得哆哆嗦嗦,粗糙的双手伸在炉子上取暖,韩暮石忽然开口问水色:“还记得吗…………”慢慢、慢慢地转过脸,眼光从那医院门前的火炉上移进来,移到水色的面眸上,男人唇角的酒窝渐深:“大一那会儿,咱们野营篝火迷了路,在山里头饿的肚子叽里咕噜叫,你神奇的在背包里翻出一颗地瓜来,后来我钻木取火,咱们牺牲了那地瓜,填饱了咱们的肚子,呵呵。”
  “啊~哈哈哈”水色先是一愣,很快想起了那年的事儿,眯着眼睛说:“那是我的作业,我的研究,最后那么名不见经传的进了咱俩的肚子,呵呵。”
  “做个卖烤地瓜的也挺好……”不知不觉的看过去,水色不知道韩暮石是什么时候又把眼光落在窗外大门外的小商贩身上的。
  晶亮的眼睛闪烁幽光,今天的暮石很不对,明知道如此,水色还是想与其保持正常的距离,怕过多的关怀会给对方造成某种假象。
  故意带动气氛,水色轻快的说:“嗯,不错,以后咱们可以考虑搞个副业。”话锋一转,水色拿起公用筷给韩暮石往盘子里夹了一颗西兰花:“正好剩俩,咱俩一人一个,怎么样?还合胃口吗?”抬起脸平视韩暮石,水色笑容和煦:“要喝热饮吗?或者咖啡?”
  “不了。”放下手中的餐筷,韩暮石微笑着抬首:“水色,把计划做好,上去吧,也许全先生已经醒了正在等你。”
  看着韩暮石站起身来,水色也立即跟着站起来:“也好,那暮石我就不和你客套了,雪天路滑,开车小心。”
  “好,电话联系。”男人说完紧了紧风衣的领子,而后潇洒的转身离去,水色一直目送韩暮石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道口,才转身走向电梯间。
  回到楼上,远远的水色就瞧见护工站在了病房门外,心里头纳闷,忙不迭的快步走过去,客气地与那一脸无奈加无语的护工点了点头,男人推门而入。
  大的黑脸怪坐在床上没好气儿,小的黑脸怪站在地上没好气儿,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瞧着气氛用个词语来形容应该是剑拔弩张。
  这是怎么了这是?水色急忙忙回身关上门走进来,伸手拉拉小人儿的小手掌,抬头又瞄瞄好像吃了大便的全三,最后选择哄小的:“呦呦呦,瞅瞅宝贝小嘴撅的,怎么了告诉爹地?嗯?”
  “他拿图钉扎我的脚,呜呜呜~”小人儿凶巴巴,拉住爸爸的手腕就伸手指着床上的全三,可算是后盾来了,扬眉吐气了。
  “这是真的?”水色一听黑了脸,立马抱起小家伙坐到了沙发上,一边脱掉小人儿脚上的小袜子一面仰脸问床上坐着的全三。
  男人似乎也在生气,面色不善,一双眸子冷然,开始不吭声,后来憋不住了,冲水色吐出一个字:“饿!”
  …………真崩溃!男人无语。
  “小草不需撒谎,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告诉爹地,如果你要是不说实话,爹地就把你送回去,要你一个人在家待着。”水色虎起脸装凶,小东西越来越皮,不吓唬吓唬他,他就能给你翻天入地。
  “是真的是真的,小草没有骗人。”小豆丁皱吧着眉头,黑着脸很不高兴。
  怕水色不相信他,天真的小东西主动请缨还原现场,便在水色的面儿比比划划着演示起来。
  一会跑过去,一会跑回来,张牙舞爪的好一顿当着水色的面儿告全三的状,最后查明真相,哪是什么拿图钉扎小脚丫啊,就是全三要人收了全二带来的‘好礼物’。
  贪心的小鬼以为被抢了玩具,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要全三交出二大爷送给他的两颗‘金蛋’,于是,这爷俩就把这么扛上了。
  “小草爹地都说什么了?事实的真相摆在眼前你还跟爹地犟嘴,去,自己贴着墙角去罚站,好好反省,以后要是再敢撒谎吊屁的,看我不打你的小屁股,给你打开花。”
  不服气的小人儿没好气儿的瞪了床上的全三一眼,又横了眼睛看忙着给全三喂饭的水色,全都是他三爷爷把他惯的,气焰越来越嚣张,最后梗梗脖子走到墙角去罚站,可嘴上面一点不服软,冲水色大吼大叫:“是他抢了二大爷给我的蛋蛋,他是大坏蛋,哼!你偏心!!!”
  第137章 图钉
  “小草,你怎么越来越没家教?是谁教你他他他的?这个是你父亲,以后给我改了,再要我听到你没大没小的我就打烂你的小屁股,听到没有。”
  “哼!”小家伙气呼呼,爹地给坏蛋爸爸喂饭,爹地偏心坏蛋爸爸,爹地都不稀罕小草了,哼哼哼!
  “自己查着数,看到没,时间走到九你才可以结束罚站。”其实水色也没啥伎俩,小家伙给他惹毛了他也还是罚站,真要他动手揍,水色下不了手,先前那两次全都是被全三气的,结果把气儿撒到儿子身上了,后悔着呢。
  小人儿气鼓鼓的看着全三和水色在床上眉来眼去,尤其在那洋洋得意吃着饭的坏蛋爸爸还吸溜吸溜的故意弄的很大声,小水草都快被气死了,坏蛋爸爸不但抢走了他的玩具还总是霸占他的爹地,不行,小人儿怒了,要捍卫自己的领土,夺回爹地对自己的爱!!!!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着,很快就到了解除罚站的时间,总共才一颗总,水色也舍不得罚儿子站的太久,再把孩子站坏了。
  小家伙蹬蹬蹬的跑过去,一刻钟,他的站都罚完了,坏蛋爸爸竟然还没吃完一碗爹地喂的粥?????
  急的像只小苍蝇,没头没脑的来回瞎转悠,无论小东西怎么在床周围跑动,就是引不起来爹地的重视。
  后来小人儿灵机一动,自己撅屁股跪在床下哈腰掏出了自己的小鞋子,然后跑到沙发上坐着把系着鞋带的鞋子套上,在使劲踢使劲跑,可鞋带总是不开。
  如果鞋带不开,爹地就不会过来给他系鞋带了,像个小猴子似的抓耳挠腮,最后鬼灵精趁水色没注意,偷偷地自己踩住露出头的鞋带一角,一使劲,结果狠狠地摔了一个大马趴。
  这么大的动作当然惊动了其实一直在那偷眼瞄着的水色,男人急忙放下手中的粥碗走过去看儿子有没有碰到哪里:“哎呦怎么了?”
  见爹地过来,小东西乐的合不拢嘴,偷偷冲全三梗梗脖子,偷偷地看了看自己的鞋带,高兴地说:“没事没事,就是脚有点疼!”
  水色蹲了下去,习惯性地伸出手去给儿子系鞋带,怎么会看不出小家伙的那点小伎俩?唇角漾着宠溺的笑:“爹地给你揉揉。可不,鞋带开了,怪不得绊了一跤。”
  小家伙眉眼弯弯,低头看着爸爸低着头仔细给他系鞋带,心里得意极了,床铺上冷眼旁观的全三只觉得死小孩的行为幼稚极了。
  其实男人也很幼稚,似乎很不满意死小孩诬赖他拿图钉扎扎他脚,全三这家伙居然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弄出来一枚图钉放在拇指与中指之间,然后看准时机,咻的一下子,一抹银光顺着他的指间飞弹出去,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刚刚由着水色给他换上小拖鞋的小水草的脚丫前。
  小人儿洋洋得意,一手抓着爸爸的肩膀,一手揪扯着水色发旋处的头发,然后在那歪着脖子故意气床上的全三。
  男人深沉而内敛,在朝着自己儿子抛出图钉后,唇角撕出一抹冷笑,真是的,竟然跟个五岁的小娃娃置气起来,尤其,这娃娃还是他儿子。
  小人儿现在对自己老子的凶残目光比较免疫,挺着小胸脯迎视着全三冷冷的眼神在那气人儿,突然弯下腰,伸小手就抱住了水色的面颊,然后吧唧好大一口的亲了上去,亲完了还不算完,故意摇晃着脑袋在那美,美滋滋的那个样子气的全三真想冲过去给他两脚,得瑟!
  男人用鼻孔出气,心寻思要你美死小孩,往前走啊,你往前再走一步啊,老子看你还美不美了。
  必须是父子,所以心有灵犀了,小东西倒是挺配合他那黑心爸爸,得瑟得瑟的就迈步踩上了那枚亮闪闪的小图钉。
  哎呦一声,小家伙跳的比家里头的‘月月’还高(那只悲催的袋鼠宝宝),虽然是男人小心眼的故意算计死小孩,再怎么说也是水色给他揣的崽儿。
  所以,全三早在把图钉丢过去之前,就看准了水色给小草往小脚丫上套的棉布拖鞋底子挺厚实,那枚图钉踩上去也就勉强冒个头,就是那尖尖能微微戳到小人儿的脚心一点点,连出血点都不会有,就是突兀的刺一下子。
  跳的比猴子还高的小草咧嘴哼唧,水色不惊慌的哄他也就没事了,这孩子现在给鼻子就上脸,水色一哄,那家伙,给他牛逼的立马扑腾打滚的嚎啕起来,血呼的说脚丫子要掉了,一定是流血了好疼云云的。
  “把嘴闭上,不然爹地现在就把你丢到病床上让你们挤一起。”这招真是管用,小人儿现在很看不上全三,生气男人抢走了他爹地给他的全部爱,水色这么一吓唬他,立即就闭上了嘴,可就是八爪鱼似的赖在水色的身上不下去。
  蹲着的水色脱掉儿子的拖鞋去检查小人儿的脚丫有没有哪里被扎坏,左看右看了好半天,在确定了哪里也没有扎坏后,水色起身抱着儿子来到床前,最后还是把小东西丢到了床上。
  全三仰脸瞧着低着头在看他的水色,面不改色心不跳,水色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愣愣的审视着他,好半天,男人开口问全三:“你好意思吗?”
  全三不回答,在那玩沉默是金。
  “哼,爹地在问你,你好意吗你?”臭屁的小东西左看看右看看,就怕两个人打不起来,急忙忙挺身而出的煽风点火,希望把事情搞大一点,最好要爹地和坏蛋爸爸打起来,哼,那样爹地就属于小草一个人了,哼哼!
  全三无视从中搞破坏的死小孩,抬起两只手,一手粗鲁地盖在小人儿的脑瓜上把小鬼推到了一边儿去,一手向前摸上了水色垂在身侧的手腕,眼里带着笑意,温温柔柔的就摸了起来,不公平待遇就是这么明显。
  小人儿气鼓鼓的咧嘴嚷嚷着,水色被弄得哭笑不得,就瞧见小东西叽里咕噜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张牙舞爪的就伸腿往全三的大腿上踹,不依不饶的吼起来:“你干嘛你干嘛,你干嘛推倒我,哼,大坏蛋,呜呜呜。”
  小家伙这一抬脚可吓坏了水色,男人还以为儿子要往全三的背上面踢,急的跟什么似的伸手就去拉扯小东西:“小草,不许胡闹,踢坏了大爸。”
  “我有准的爹地,小草是男子汉,男子汉不会趁人之危,我不踢他后备,我就踩他大腿,爹地你不用担心的。”嗬,还挺振振有词。
  这面还没说完,那面全三就长臂一伸,一下子就把死小孩圈进了胳肢窝下,然后上下其手的搔起小人儿腋窝下的痒痒肉,这回小东西的脚下可就真的没准了,倒在床上来回骨碌,大喊大叫着跟遇上贼似的。
  水色看得出全三是稀罕儿子的,也知道小草其实也喜欢全三,只不过俩人儿表现的方式如出一辙,偏要惹着、恼着对方,说白了,这就是爷俩表现喜欢的方式,只有懂的人才会懂。
  全三的眉头舒缓,一双凌厉的眼也卸掉了戾气,竟似出奇的柔和、在看小草,开心的快要不知所以,张跟头打把式的往全三跟前贴服,在那欲拒还迎的跟男人得瑟。
  “小草,小草你轻点,别踢到了你大爸的背。”
  “行了,行了吧,别跟他闹腾了,小心你背上的伤。”
  “小草你快听话,你大爸背上有伤,经不起折腾,乖,快别玩了。”
  “你看你把孩子闹腾的一身汗,小心你的背,泅了疼,到时候我可不管你。”
  水色站在床前闹做一团的爷俩来回劝着,想伸手去把他们拉开,却怎么都插不进手,人家爷俩没咋地,倒是把他自己急的一头热汗,惦记着儿子的同时也担心全三背部的伤。
  不成想,思想一溜号的功夫,先头还彼此都看不顺眼的俩个人倒是齐心协力起来,一手一个的拽着水色的两个手腕,使着劲的把水色就来到了病床上。
  劲都是全三使的,水色怕压坏了男人的腰背,便自个顺着那股劲儿往床上窜,小家伙不知道,高兴的以为自己是大力士,一个劲的在那美,水色看着儿子那小脸儿就忍不住的想乐,傻瓜儿子,爹地好爱你。
  全三的唇毫无征兆的就落了下来,轻柔地点在了水色的唇上,这会儿正仰脸枕在全三大腿上倒着往上看的水色面颊一红,他们大眼瞪小眼四目交接,男人刚欲开口说教全三不要当着儿子的面前发情云云的,眼红小人儿就猛的扑过来,抱住爸爸的脖子吧唧就学着全三也啃了水色的唇角一口。
  全三扬眉,觉着死小孩有点意思,便故意又低头亲了亲水色的面颊,果然,小人儿不甘示弱,人模狗样的照葫芦画瓢,反正就是全三怎么样水色,他就得急忙忙跟上步调去效仿他那流氓老子!!!
  第138章 喜欢
  悲摧的水色被这爷俩按在床上一顿蹂躏,儿子和全三的口水沾了他一脸,在看不见的地方,水色偷偷用手指去捅全三,用暧昧的眼神警告全三不许再欺负儿子了。
  全三是——被人魔高一尺他道高一丈,小东西的肠子在怎么花花也不及腹黑闷骚的全三。
  看着坏蛋爸爸啃爹地,他就急着也抱住水色啃,啃不够就咬,咬不够就亲,哪里知道坏蛋爸爸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舌头伸进爹地的嘴巴里去了?所以说,在怎么人小鬼大也不成,深层次的舌吻他根本学不来,就算学得来水色也不可能要他学。
  全三坏笑,水色又气又窘的,瞄瞄冒傻气的儿子,心里头跟抹了蜜似的甜,便没好气儿的用眼睛去瞪男人,他越是瞪,在小人儿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手就越不老实。
  后来,折腾的累了,全三就抱着水色,然后水色抱着小草,一家三口全都窝在男人的病床上歇着,水色抱着小草的同时手里还捧着格林童话,垂着头,贴着儿子的耳朵绘声绘色的在给儿子讲童话,小家伙懒洋洋的往爹地的怀里一倒,像一只成大字状嗮太阳的猫,昏昏欲睡。
  温温柔柔的声音像催眠曲一样,在温暖的病房内缓缓起伏,男人长睫清疏,眉目端静,歪着头一段一段的给儿子讲着书里面的爱情故事,全三口中的气息全数吹到了他的后脖根,热烫了他耳下的肌肤,有些心猿意马。
  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震荡着他的背脊,肌肤相贴的部位好像起了火,翻动纸张,手是颤的,男人的那话儿硬挺起来,就顶在他的后部,他分了神,动了心思,嘴巴里说着什么似乎已经不再他的控制中。
  喉咙干涩,心跳越来越快。
  这是做贼的感觉,水色经不起背后男人诱惑的微微向前探头,去偷偷看看儿子,小人儿在打盹儿,像一头蔫了的小老虎,歪在他左面的胳肢窝处一动不动,小胸脯平缓起伏。
  心重新搁回了肚子里,而男人的唇又跟着贴了过来,湿漉漉的舌尖好像带着刺一样的舔过他的肌肤,在他的耳廓流连,然后反复摩擦,擦着他的头发际线,擦下他的脖颈,拐过来,来亲吻他脖颈侧面的线条,试图啃咬他隆起的喉咙。
  抿着唇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清秀的眉微微蹙起,水色以最轻微的动作推拒着已然发情的男人。
  “别,不行。”细若蚊蝇的声音几乎喷出来的全是炙热的呼吸,然后水色向后仰起了脖子干脆枕在了全三的肩头,呼吸越来越急促,有着男人落吻在他的面颊与锁骨处。
  “呼~小草~~”断续的呼吸断续的音节,睡在臂弯中的小人儿纯良温驯,小衣服窜了上来,露出一截小肚皮。
  全三不给水色再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干脆整个咬上水色那张肉唇,粗喘着呼吸狠狠吸吮。
  “别,我说了嗯~~真不行啊~~”理智告诉水色,这根本不是儿子在不在面前的问题,是男人背部有伤的问题。
  “他睡了……”沙哑的声音带着诱惑,男人的大手已经滑进了水色的衣襟没放肆起来。
  “啊~那嗯,那也不行唔~~”想要扭动身体却又怕惊醒怀中的儿子。
  “乖…………”低低的声线,就在水色的耳边响着,全三松开水色的腰,干脆伸手自水色的毛衣下钻进去,轻抚水色的腹部肌肤,沿着中线一路上移,揉捏衣衫内的茱萸,撩拨身下温驯的器官,上下其手、双管齐下。
  “最……啊…真的是最后一次……唔呼……”已然丢盔卸甲的水色、还抱着儿子的水色、声音软软的水色还在那嘴硬的不肯屈从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别扭的开口。
  衣衫不整,半挂在臂弯,拉链卸掉,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内裤,那里撑起了小帐篷,弯曲着顶出前开门滴下‘热泪’,泅湿了一小滴。
  全三的手掌像砂纸一样,擦在水色的肌肤上便会要男人阵阵颤栗,抱着儿子的手臂抖得好像筛子,鬓角有热汗淌下,小声的呜咽,不知那神情到底是难耐还是舒爽:“等……等一下……儿…儿子嗯…”
  “抬屁股。”男人没有理会水色近乎于哀求的言语,他需要他的小野猫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好让他的手指先进到那销魂的地儿。
  心跳剧烈的照做,怀里的儿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醒来,这很羞耻也要人兴奋到发狂。
  吸住了男人的手指,然后…………适应。
  深处,有那么一点,令水色无法自己的失控,他的双手抖得厉害,可男人仍旧坏心眼的用指尖去触碰那里。
  颤抖、痉挛、呜咽,幅度越来越大的扭动,最后男人解救了他,抓着他的腰将抱着儿子的他提起来,然后对准再进入…………
  他咬着他的耳朵轻轻的说:“自己动…………”
  精彩的夜晚来临前是令人神魂颠倒的前调。
  圣诞节前夕,全三终于做了第一次削痂植皮手术而且很成功,医生说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陆续会有很多次的修复、重生、再造,虽然过程是艰辛的,但开头是好的,起码全三不会在向之前那样每换一次药都跟死过一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