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了快两个月的男人几乎是在碰到明明的瞬间就硬涨得快要爆炸,分开她的双腿,将性器抵在她的腿心隔着彼此最后的屏障轻顶,韩珒极度克制地压下冲动,托着她的后颈温柔地吮吻她花瓣一样柔嫩的唇。
万分珍惜的吻抚慰了明明心底的犹豫与彷徨,她第一次捧起自己“头号炮友”的俊脸用心端详,像是要望进他的灵魂,又或是要把他刻进心里。
韩珒的眼睛是非常有古典韵味的扇形双眼皮,扇形不宽,眼尾微平,配上那双墨黑的瞳孔和金边的眼镜,不笑的时候常给人冷峭之感,笑起来……就是那种女人们喜欢的“坏”。
但他不常笑。
“再说一次你爱我。”
韩珒一怔之后轻轻微笑,“……我爱你。”
“你犹豫了三秒。”明明“幽怨”道。
韩珒失笑,轻啄她的鼻头,“我爱你”,亲吻小嘴,“我爱你”,舔舔颈项,“我爱你”……
锁骨、肩头、胸口、酥乳、下肋……男人每亲吻一次便接一声爱语,等到他亲吻上她平坦的小滑时,她就已经哆嗦了几下,轻喘起来。
男人重新吻上她的唇瓣,剥下她被花液浸湿的小可爱,推高她的双腿,沉腰猛地直冲而入。
若早知道她喜欢听,他可以说到天荒地老。
“唔嗯——”紧窒的小穴突然被坚硬的火热捅入,明明反射性抓着男人的肩背,身体紧绷颤抖。
过于绞紧的蜜处对于男人来说是种致命的折磨,韩珒此刻却只想这种折磨再痛一些、再深一些,让他更深刻地体会她多么地渴望他!
大肉棒抽出大半再粗悍地肏入,只几个回合就重重地顶到了媚穴深处的蕊心,撞得她忍不住细细地娇呻出声。
“咬这么紧,想被我操坏吗?”韩珒没舍得一开始就下手太狠,捅开了小浪穴后就不急不徐地操着,看她舒服地喘息,享受她温柔的包裹,谄媚地吮吸。
“想……嗯……”久违的熟悉快感让人沉醉,男人的爱语与温柔更让人身心骚痒,渴望更多,更狂野的占有,更激烈的快感。
主动吻上他的薄唇,明明吐气如兰,“想你把我操坏,操哭,不让我穿衣服,不让我合上腿,天天翘着屁股被你按在床上操。”
“……你说的。”韩珒哑了嗓,架起她又白又细的双腿,硕长粗硬的肉茎破开穴外肥美的肉瓣狠狠地一捅到底,挤开层层紧缩的媚肉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开花心软肉,粗暴地抽插操干。
粗硬的大肉棒顶得明明的小腹隆起,隐隐显出硕首的形状,韩珒抓起明明的小手覆在小腹上,内外一起感受他强势地肏穴。
“啊——啊……插、插进肚子里了……”摸着紧绷又柔软的小腹,明明不停娇喘,垂眸恐惧又迷醉地看着男人要人命的巨物残酷地插干着她的小淫穴,干得淫汁四溢,沾湿男人胯下茂盛的耻毛。
迎着她的视线,韩珒变换了角度,打着旋儿冲着她穴内最敏感的那处展开密集地戳刺进攻。
快感如瞬间爆发的电流从被男人狂放操弄的小穴放射而出。
“啊啊——呀啊……不、别啊……”明明受不了地尖叫挣扎起来,韩珒却按住她的小手合着他抽插的频率一下下压着隆起的小腹。
“不要、啊……啊……韩珒、韩珒……”
“还想被操坏吗?”
大肉棒碾压着疯狂蠕动的穴肉,对着让她尖叫发狂的敏感点时高速狠撞,时而转着圈重磨,插干到底时又把小宫口干得深深凹陷,被迫张开小口讨好恶客。
明明被干得一身潮红,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就高潮地喷了出来,哭兮兮地被男人翻了个面提着臀继续对着不堪承受的敏感点狠干重顶。
“呜嗯——”身下喷着汁,大脑爽得一片空白,明明伏在床上咬着食指关节被接连的高潮刺激地欲仙欲死,小穴本能地收缩蠕动,被炙铁般的硬棒插得整个小淫穴又酥又麻。
“啊!”冰凉的膏体突然挤入菊穴,明明惊瑟地缩臀,反应过来后果断往前躲,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揽了回去,大肉棒惩罚性地凶猛肏干,同时两根长指也挤入了菊蕾,抽插涂抹。
“不、不要、韩珒、啊啊啊——”
“不是说想被我操坏吗?骗我的?”
“不、不是,可是、啊——”
“这只润滑液只有半管,你让别人碰不让我碰,我可是会很伤心、很生气的。”一边说着,韩珒重重捻了捻花穴前幼嫩的小珍珠,捻得明明颤抖地哭叫求饶仍是一边捻一边挺腰狠干。
“还是不要我碰吗?”
“要、要……”被操得喘不上气的明明认输投降,万分后悔没把那只润滑液给扔了,可是、哥哥喜欢干后穴,不能扔……
可不扔的话,下次再被其他人看到——
明明胡思乱想之际,韩珒稍稍掰开菊蕾,抽出被花穴染得水光泽泽的粗茎,用力将硕大的茎头顶了进去。
“呃嗯——”
等林复买了润滑液回来一看,韩珒已经在床上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操着明明的菊穴,把明明操干得梨花带雨,份外可怜,惹人——惹人肏穴!
林复没好气地瞥了眼床边的半管润滑液,在心底礼貌地问候了一下韩家列祖列宗,然后示意韩珒将明明抱起来,在明明向他求援时温柔安抚,吮着她的唇瓣操进了她又暖又紧的花穴。
“唔嗯嗯———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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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明烜:某人的falg快倒了,我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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