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在探查到昨天晚上的记忆之后，方正也是一头一脸的黑线。他当然明白红马尾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失去了连线，红马尾无法从自己身上获得魔力，因此必须补充魔力。至于为什么选择这种方法——嗯，只能够说小黑给自己的影响太深了……
不过对方是个可爱的女孩子，这波也不亏不是？
不但不亏，而且血赚。
要是男的就亏到姥姥家了。
不过，神滨市啊……
一面查看着红马尾脑中的记忆，方正一面皱起眉头。神滨市怎么还会有魔女？而且这个城市的魔法少女似乎也和自己记忆中的完全不同，还保留着原本的形态。可是按照那些魔法少女的说法，这个城市似乎已经不存在qb了，那么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世界一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存在，这才会导致目前的现状……嗯？
就在这个时候，红马尾忽然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望向窗外，她可以感觉到，一股诡异的力量正在凝结，爆发！
那是什么？！那不是魔女的力量！
而且方正可以感觉到，正是伴随着这股力量的爆发，原本好不容易连接上的“线路”又开始再次波动起来，产生了不稳定的情况。
这样下去不行！没办法，只好这样了！
想到这里，方正不得不选择撤退，只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断线，而是重新修改了操纵红马尾的方法。
毕竟操纵红马尾对于方正来说就像网游，而不同模式的网游需要的网速是不同的，比如现在方正操纵红马尾就等于是全景vr的远程全数据交换模式。在网络稳定的情况下，这样玩肯定没问题，但是一旦发生像现在这样过度干扰网速出现问题的情况下，再这么玩可就不行了。一个是庞大的数据量会在传输过程之中丢包，另外一个就是数据量太大会产生延迟——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方正连接上红马尾之后没有动作，而只是查看红马尾记忆的原因，毕竟储存在大脑中的记忆是固定数据，然而要是现在方正操纵红马尾起来跳个极乐净土怕就直接当场断线了。
以目前的“网速”，方正玩sao是不可能的，哪怕玩使命召唤也是做梦，鬼泣恶魔城也别想，甚至就连模拟人生都玩不了，现在方正唯一能够“玩”的就是……命令与征服的单兵英雄模式。
简单来说，除了用鼠标点单位去目的地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技能都只能够靠npc自己释放，方正唯一能够操纵的，就是红马尾去哪儿！
至于说话……当然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也要浪费额外带宽啊！
打字打一半断线这种事情方正以前又不是没遇到过。
搞定！
迅速转换模式之后，感受到连接逐渐稳定下来，方正也是松了口气。接着他一抬手，立刻操纵红马尾站起身来。
皮皮虾，我们走！
“哎呀哎呀……”
看着红马尾再次站起身来，离开了调整屋，八云老板娘也只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毕竟，她说什么也没有用不是？
操纵着红马尾，方正迅速向着力量爆发的地方跑去，幸运的是红马尾毕竟还是有一部分本能和自主意识，起码方正点个目的地她还是懂的如何飞行跳跃的，于是只见红马尾在高楼大厦之间来回跳跃，三两下的功夫就来到了附近一座摩天大楼的顶层，接着她抬起头来，向着力量爆发的中心点望去，很快就看见一个庞大的物体悬浮在空中，它看起来由盘旋向上的楼梯与锁链组成，在顶端则有一个巨大的，像是婚礼上会用的钟。
每逢那口钟摆动的时候，就可以看见无数类似魔女使魔的东西从中坠落，朝着下方扑去。而在下面的台阶上，可以看见数个魔法少女正在与其战斗。
那是……魔女？
不对，不是魔女。
在看到那个巨大怪物的第一时间，红马尾也下意识的以为对方是魔女。可是很快她就发现并非如此，虽然这个东西看起来和魔女很像，但并不是魔女。
众所周知，魔女是由魔法少女转化的负面情绪集合体，它只有一个意识。只有魔女之夜是个例外，它是无数魔法少女怨念的集合体。
但是这个怪物却有些不同，它并不像普通的魔女，反而更像是魔女之夜的——山寨版。
没错，山寨版。
魔女之夜是无数魔法少女怨念黑化的集合体，因为那些黑化的怨念之前作为魔法少女拥有强大的力量，所以当这些力量集合起来之后产生的魔女之夜异常强大，以至于根本无法消灭。
然而这个怪物本质虽然和魔女之夜很类似，但是形成它的那些情绪并不像魔女之夜那么纯粹，质量也很低，力量也很小，所以它比一般的魔女要强，但是比魔女之夜要弱。
如果说魔女之夜的力量是100（质量）x100（数量）=10000（战斗力）的话，那么这个怪物的力量充其量也就是10（质量）x10（数量）=100（战斗力）的程度。
当然了，质量很难提升，但是数量却可以积攒，如果让这个怪物继续存在下去的话，那么之后很可能会变成10x100=1000，而如果能够把这个数量提升到1000的话，那么这个怪物拥有和魔女之夜同样的强度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质量不够，数量来凑，更要命的是，还真有可能被它凑成功。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总不能是魔女之夜生的孩子吧。
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东西有可能比魔女之夜更棘手也说不定。
这东西是人为产生的？还是自然产生的？
对此红马尾也没有任何头绪，但是她可以肯定，这东西绝对是这个世界变成目前这种情况的重点。
看来，必须要搞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才行了，不然的话，搞不好整个魔法少女世界都会因此产生问题。
就在与此同时，在红马尾的注视下，魔法少女们再次向前，一举击溃了这头怪物，很快，伴随着破碎声，这只古怪的魔女瞬间消失，不见了踪影。
而看到这里，红马尾骤然眯起了眼睛。
因为就在刚才，她发现了一件事。
这个魔女……没有掉落悲伤之种！？
第1950章 谣言
当小环和八千代她们再次回到调整屋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虽然说成功救出了秋野枫，但是众人的面色多多少少有些疑惑和郁闷。
她们消灭了魔女，然而却没有拿到悲伤之种。
对于魔法少女来说，可谓血亏。
幸运的是，这一次她们人数足够多，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干掉了那个古怪的魔女，不然的话那就真是亏到姥姥家了。没有悲伤之种吸取污秽的话，那么魔法少女这场战斗简直就是白给的。
然而，当她们回来之后，却从八云那里再次得知，红马尾又跑了……
“哎？我不是让她在这里等着吗？”
听到八云的回答，小环都无语了，而八云老板娘也是点了点头。
“是啊，那孩子之前还一直乖乖的坐在那里呢，只不过就在不久之前，她忽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望着窗外盯了好久，然后就走出去了。”
“不久之前？”
听到这里，八千代忽然神色微变。
“具体时间呢？”
“嗯……大概二十分钟之前，也就是在你们快回来的时候？”
“怎么了？八千代？”
桃子和八千代也算是老交情了，这会儿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情况不对。
“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是那个时候的话……那不正是我们消灭那个魔女的时间吗？”
“你是说那孩子和那个魔女有关系？”
听到这里，众人都齐齐吃了一惊，而八千代也是点了点头。
“这也不奇怪吧，直到现在，我们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一无所知，而且，今天出现的那个魔女也一样古怪不是吗？你们以前谁听说过有只要满足传闻的条件，就会随时随地出现的魔女？在出现的前一刻也完全没有魔力气息，而且明明那么大一只，却完全没有掉落悲伤之种。你们真的认为，这样的魔女存在吗？”
“这……”
听到这里，众人都不由的沉思起来，的确，一般来说魔女都是死宅，很少会四处活动，特别像八千代所说的，之前战斗的时候没有多想，现在仔细想来……这的确不像是她们记忆之中的魔女。
“咔哒。”
就在众人思考之际，忽然大门打开，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走进门来。
“啊，是你！”
看见红马尾出现，众人大吃一惊，而红马尾则是走到众人面前，接着弯下腰去，行了一礼。
“哎？”
看着红马尾的反应，所有人都是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
八千代盯视着红马尾，冷冷的询问道，然而，面对她的询问，红马尾则是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说话？”
（摇头）
“你们觉不觉得她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这时候玲奈也插了一句，而听到她的说话，小环也仔细打量起了眼前的红马尾。
“这么一说，的确……”
看着眼前的红马尾，小环也惊讶的发现了她细微的变化。要知道在这之前，红马尾给她的感觉就是虚无的，好像一直在梦游般的样子。但是现在她看起来似乎拥有了自我意志，好像清醒过来了一般。
“那个……你能够认出我吗？”
想到这里，小环也是急忙开口，而红马尾则看着她，点了点头。
“……为什么她一言不发啊？”
桃子疑惑的看着红马尾，低声嘟囔起来，而八千代则思考了片刻，再次走到了红马尾的面前。
“从现在开始，我会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明白了吗？”
（点头）
“那么，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会说话吗？”
（摇头）
“是不能？”
（点头）
“为什么？”
“……”
“好吧，我们换个话题。”
看着沉默不语的红马尾，八千代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笨了，于是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