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厚积薄发的效果,这就是肉身和真气相辅相成的体现。
很快,我体内的真气已经渐渐趋于平静,真气开始反哺,我几乎涨裂的经脉得到了修补,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
忍受了剧痛,修补的整个过程就只能用舒服来形容了。
之后我控制着充盈的真气,不断地在经脉中游走,不知不觉,天就亮了。当我睁开眼睛,刚好看见东方地平线上升起了一道曙光。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在我看来,就好像才过了一个时辰一般。我身上感觉不到疲累,那些猴子制造的伤痕也消失了。
一晚不睡,一点疲累感都没有,这果然是修仙。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木老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回到茅草屋内,一阵饭香扑鼻,那老头已经坐在桌子前等我吃饭了。
经过这么多天下来,我们已经形成了一些默契,有些东西,都不需要对方说,都能感知得到。这顿饭,我们吃得尤为安静,吃完之后,不需要木老头嘱咐,我麻溜的收拾好了桌子,然后拿着斧头,进去枯木林里砍柴。
今天,我铆足了劲,可依旧只能砍倒四颗树,而且这些树没有做好什么处理,木老头的要求是要我将这些树劈好,放整齐。
可是我连五棵树都无法砍倒,怎么将它们做好处理?
这注定了我有一段时间无法吃这顿午饭了。说实话,那臭老头的手艺还真不错,吃了这么久,我都不带腻的。
砍树流程之后,就是受那些猴子虐了。
算了,这段不说了,那只猴王,忒暴躁,也不考虑一下我现在的娇弱,下手丝毫不留情,这种陪打,差评。
每天最让我期待的还是日落,因为日落就意味着,我被虐的时限已到,还可以吃饭,最最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去修炼自己最喜欢的阴阳驭鬼术了。
不得不说,这种充裕的时间之下,我所修炼的阴阳驭鬼术突飞猛进,从那本书中,我学到了新的一招,那是一个强大的符阵。
以特殊的符篆,遵循五行八卦之法,摆下一个符阵,被符阵所困之人,除非实力远胜与我,不然是不可能从这个阵中逃脱的。
这个阵法,在书上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易行阵。这个符阵,书上有详细的指导流程,加上木老头在一旁指点,我只用了几天的时间,就已经完全掌握了。
又半个月后,砍树我已经能够按时完成任务,身上衣服的重量,也渐渐适应了,午饭有得吃之后,我的生活也渐渐过得滋润了起来。
那群猴子,也渐渐在我的身上讨不到什么便宜,我一拳下去,那群猴子肯定惨叫着逃开来,现在我每天进场的固定开场白就是,“打人不咯?一拳打爆的那种哦!”
我以为木老头不想让我好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要更改规则的时候,可是迟迟不见他行动。这老头每天无所事事,就是在晚上我修炼阴阳驭鬼术的时候,他的话尤为多。
在一旁叽叽喳喳,不过这老头说的都是干货,没当我遇到瓶颈,跟他说一句,然后他细想片刻,再指点一二,这个瓶颈就轻而易举的攻破了。
半个月以来,我一直求稳,虽然我已经有了冲击第五层的契机。第五层,我就可以开始学习掌控聚魂灯攻击的办法,第七层,我就可以将聚魂灯中的马泽天放出来了。
虽然现在聚魂灯不在我的手中,但是,有些东西,刚念叨还是得念叨着。马泽天是我的师父,我磕过头,这一辈子就改变不了,而且这马泽天的脾气是臭了一点,但是他对我的好,我都记得。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倘若有一天,我掌握了能够保护我所爱之人的实力,那我肯定不留余力,让他们免受一丁点伤害。
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不放弃的理由。
现在说这些,扯远了。
在修炼之余,我还开始鼓捣马泽天教我的养符阵法,那日他教我的一切,还历历在目,现在有任何问题,我都可以向木老头讨教。
连续花了四天的时间,那个阵法我已经掌握了九成,就是一些细节上的处理,我还没有把握好,只要把握好这些,这个阵法算是成了。
将自己的符篆,通过每天的滋养,练就强大,如果有一天急需,就会爆发出一种惊人的力量,这也正是我在意的地方。
在这个空间内的生活很枯燥,一成不变,可是每一天,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增强。
又一个月后,我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身上两百斤的衣服的存在了,砍树,我可以控制在十斧头之内,就跟玩似的。
那群猴子,被我打怕了,一见我进去,就叽里呱啦的跑开,一开始的那种气势荡然无存,他们几乎变成了给我解闷的宠物。
阴阳驭鬼术,我也有惊无险的突破到了第五层,而且正在不断向第六层进发,养符阵法我已经轻松搞定,我将阵法摆在了血凝玉内,然后将五行符各十张,放置在阵中,每天以魂火滋养。
五行符可是一个好东西,关键时刻,它们不知道救了我多少次命。
突然有一天,木老头备了些许小酒,逼着我和他喝了起来,本来我就不怎么会喝酒,没喝几口,整个人就七荤八素了。
“我说老头你今天是怎么了?想着喝酒?”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已经不受控制了。
“心里难受,就得喝点酒!”木老头喝酒就像是在喝水一般,说着说着,他就又喝了一大碗。
“呵呵!原来你也会难受啊?”我看着木老头,他在我的眼里都是重影,我说话的时候,不住的打着饱嗝。
“我又不是无情无欲的神仙,怎么不会难受?”
“那我很好奇,你倒是跟我说说,你为什么难受?”当即我就来了兴趣,经历了这么久,这老头在我的面前,已经没有一点威慑力了,甚至有时候,我都敢对着他的鼻子骂,揪他的的小胡子。
闻言,木老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犯过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