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长辈给的!”时楚依回道。
“能我们看一下!”警察用命令的语气道。
时楚依没有动:“抱歉,在来市里的路上,药瓶被弄丢了。”
“那配方呢?”警察问。
“不知道,我爷爷说传儿不传女,没有告诉我!”时楚依很光棍的道。
其实,时楚依是知道方子的,但是她绝对不会交出去。
这么逆天的东西,若是用来做好事还好,若是被用来做坏事,那可就是罪过了。
时楚依并不想用一个方子去考验人性。
警察不死心,继续问:“你爷爷呢?”
时楚依给了两个字:“死了!”
时即安的户籍已经被注销很多年了,哪怕警察去查,时楚依也不怕。
“那你爸呢?”另一名警察问。
时楚依都说传儿不传女了,找到她爸爸也是一样的。
时楚依道:“我从小就没有见过他,我爷爷说他去打仗了,只是仗都打完了,他也没有回来。”
两名警察对视了一眼,打仗没回来,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你爷爷应该不止留下一瓶这种药吧,其他的药呢?”警察换了一个问题。
只要把药找到了,再经过化验找出配方也是可行的,
时楚依道:“这种药可不是普通的感冒药,能够批量生产。我爷爷虽然没有告诉我秘方,但是想来制作起来应该破费功夫。
他走的时候我还小,只给我留下了两瓶用来保命。
一瓶给施子煜同志了,据说他在军校的时候用了。
另一瓶在我这里,昨天用过之后被弄丢了,那药被装在一个红色的小瓶子里。
你们想要的话,可以沿路找找,落在哪个草丛里也说不定。”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就弄丢了呢?”警察显然不太相信时楚依的话。
“我弄丢了自己的东西,犯法了吗?”时楚依挑眉问。
“不犯法!”警察道。
“那不就得了!”时楚依换了一个坐姿,“你们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我就走了,我还在执行任务,没有那么多闲聊的时间。”
一名警察起身,客气道:“时楚依同志,今天的笔录就先录到这里,我们感谢你的配合!”
“咱们都是为人民服务嘛,我能理解!”时楚依皮笑肉不笑的和两名警察寒暄了两句,便起身离开了。
等时楚依走后,年轻的警察问同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年长的警察不急不缓的道:“时楚依同志毕竟是部队里的人,咱们也不能真把她如何。这次问不出来,咱们就下次再问,总会有进展的!”
“她的嘴严着呢,万一一直问不出来,咱们怎么交差啊?”这是年轻的警察第一次办这种事,就怕把事情给办砸了。
年长的警察道:“这个好办,她不是说药被丢在沿路了嘛,咱们就派人在沿路找,不论找没找到,至少咱们都是花了心思,也出了力的。”
年轻的警察眼睛一亮,这倒也是个办法。
万一真在路上把药给找到了,那就皆大欢喜了!
从做笔录的病房出来,时楚依本打算去找施子煜,和他通一下气,免得警察问他的时候,他给说漏了。
可是,她敏感的发现医院的暗处多了不少人。
时楚依脚步一拐,回到6号犯人所住的病房。
她小声问10号战士:“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10战士也小声道:“你是指暗处多出来的人?”
时楚依点头。
10号战士解释道:“我接到上级的通知,说会派人协助咱们保护6号犯人,想必这些人就是!”
时楚依总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于是多问了一句:“他们是哪支部队的?”
10号战士被时楚依给问住了:“这个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在附近驻扎的兵吧!”
“咱们和他们不熟,更应该小心些,若是趁机混进来几个敌人,咱们就被动了!”时楚依叮嘱道。
10号战士觉得时楚依未免太过于草木皆兵,这里可是医院,又不是荒废寺庙那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敌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在这里杀人。
时楚依见10号战士听不进去她的话,又劝了一句:“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果6号犯人再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是风掣了,就是部队,也不一定还有咱们的容身之处。”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6号犯人有事的!”10号战士信誓旦旦的道。
他可是前部队里的精英,对于自己的能力,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时楚依也不知道该说10号战士什么好了,自信是好事。
但是,太过于自信,听不进去别人的话,那可就是自负了!
时楚依把同样的话和14号战士说了一下,14号战士认为她说的有道理。
至此,他连觉都不去别的病房里睡了,而是睡在6号犯人旁边。
他拿一只手铐,一只铐在6号犯人手腕师木林带着的手铐上,一只铐在自己的手上。
这样一来,但凡6号犯人有个风吹草动,他就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时楚依虽然没有14号犯人这么夸张,但是除了打饭、上厕所,她轻易不会离开,自然也不能去找施子煜。
施子煜以为时楚依真的要彻底不理他了,心里难受得要命,不顾周护士的阻拦,一瘸一拐的去找时楚依。
施子煜从军多年,比时楚依对外界的环境更为敏感,自然也察觉出了暗处有不少人。
这些人若是友还好,若是敌的话,这事可就难办了。
施子煜找到时楚依以后,也没急着说他们俩的事,而是让周护士在6号犯人的旁边,给他加一张床。
“我去请示一下院长!”周护士并不清楚6号犯人的身份,但是也知道他和普通的病人不一样,她不敢擅自做主。
没过一会儿,床被搬来了。
施子煜让人将床先放在门口,他仔细检查一遍,没有问题之后,才让10号战士帮忙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