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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的话让冒顿不知为何汗毛都耸立了起来,一眼看向张良道:“留侯这是别有所指。”
  “你多虑了。”张良面不改变地回答,完全一副自己绝对没有任何意思的模样,冒顿要是能相信那才是假的。
  “单于,留侯只是认为你会想看看你想娶的阏氏是什么模样,不过看起来单于并不好奇我们的始元公主长的什么模样。”季布在一旁帮腔地说话,这调调听起来越发叫冒顿不安。
  联姻的双方早就该有准备,不管那个人长的是什么样子,他们都是为了各自的国家而结合在一起的,所谓的好看不好都不重要。
  “单于,该不会是这位始元公主长得很丑吧。”冒顿身后的人听着张良他们说话,虽然是听不懂季布的雅言,可是他能看到季布脸上的表情,真不是什么好表情,所以自然就起了疑惑,不确定刘元是不是很丑啊!
  “对啊,他们不是想让我们见一见大汉的始元公主吗?单于,要不我们还是看看的好,看一看也能安安心。”谁都喜欢美人,男人的通病都是一个德性,虽然他们会装得着不在乎。
  冒顿一眼看向一旁时常为他出谋划策的人,那人立刻领会了冒顿的意思,骑着马走往了前几步地问道:“大汉应该不会让人冒充始元公主吧?”
  “听说始元公主一直不同意和亲匈奴,大汉的陛下非让你们公主和亲,你们的公主当日能救你们大汉的皇帝,想来也是有本事脱身的。”如此猜想完全有可能。
  “阁下所指是道我大汉无信?”旁的人听不懂这人的话,可是张良听得一清二楚,立刻扬声地质问,想让他们给一个解释,这是不相信大汉?
  “你们一向狡猾,正好人还没带回去,我们的单于都亲自来迎亲了,让你们的公主殿下出来见见我们的单于。”那一个人顺着自己质疑的话提出要见刘元。
  张良冷声道:“方才良已经开口请单于相见,是单于自己不想见的,听阁下的意思都成了大汉的不是,是大汉拦着不让亲自前来迎亲的冒顿单于见我们的公主殿下?”
  张良是由人随意拿捏的人,尤其他一开始已经提出让冒顿见一见刘元,冒顿自己拒绝了,反过头想把无信之名扣到大汉的头上,张良自然是不答应的。
  “留侯说的哪里话,说来那日在战场并未见到始元公主的芳容,适才我觉得殿下早晚都是我的阏氏,倒是不急着要见。可是我的将士们却想先见一见他们的阏氏,叫他们看看大汉公主,他们未来的阏氏是何模样,想来留侯是不会阻拦的吧。”
  冒顿也会说话啊,不就是把上纲上线,他也是一样会的,已经用着自己的士兵为由,一改他刚刚拒绝见刘元的话,引得匈奴的将士们齐声用着匈奴的话喊道:“新阏氏,新阏氏!”
  这般叫唤仅为见一见他们的新阏氏,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既然他们想看我,那就让他们看看。”刘元也是懂得匈奴语言的人,外面的呼唤那么大声,她便从马车走了出来,从她走出车驾开始,到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冒顿的面前,站在匈奴无数的将士面前,刘元露出一抹笑容地道:“刘元见过单于。”
  盛装打扮后的刘元连张良都能看痴了,出现在匈奴人的面前,他们本来都在叫唤着,突然都停下了声音。
  “大汉的公主长得那么好看?”有人小声地问一句,刘元听着赞美笑意更深了,“不知诸位看得可还满意?”
  这话一问出来,算是让人都回过了神,冒顿更是第一眼就注意到刘元的眼神,那一天那抹充满杀气决绝的眼神。
  “单于,这是始元公主吗?”刘元虽然长得是不错,可是他们单于要的是始元公主,而能够确定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始元公主的人只有他们的单于。
  “是。”冒顿十分肯定地回答。
  听着冒顿的回答叫人松了一口气,好在大汉没有做出什么李代桃僵的事来,这就好了。
  “单于,我们又见面了。”刘元的匈奴话说得不错,他们说的那些刘元都听得真切的,这些人一开始不曾怀疑,却在张良态度下想见刘元了,刘元倒也不怕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公主殿下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我?”冒顿听出刘元的意思,这般反问,带着几分自得,哪怕刘元再强悍又如何,待回了匈奴,新仇旧恨一起算。
  冒顿要取刘元的目换确实不简单。刘元看到他眼中的杀意摇了摇头道:“也不能这样说,当日有那么多的人愿意为了单于舍生忘死,单于能活得好好的并非偶然。
  “今日送亲的队伍中可有殿下的那一支神箭手,容军?”冒顿的目光掠过大汉的车驾队里,刘邦是一个不吝啬场面的人,连粮食和钱财都愿意给匈奴了,给刘元壮大出嫁的阵势,弄多一些人来,刘邦十分的乐意。
  “有的。单于是想再见识一次?”明明刘元站在马下,冒顿坐在马背上,可是刘元的气势一点也不比冒顿弱,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冒顿有种自己逃不出刘元手掌心的感觉,最后却叫冒顿甩开了,刘元难道还想在这个时候动手杀他不成?
  冒顿笑着摆手道:“我与公主将成夫妻了,动刀动箭的事还是免了吧。”
  并不怯场,反而还透着一份亲昵,刘元笑了笑,“单于送的马都是好马,他们都说从未见过那样的好马,可是跟单于骑的马比起来,我那些马又差得太远了。”
  目光灼灼地盯着冒顿骑着的马,冒顿听着夸赞笑出声来,“这是自然,我的这匹马是我训出来的,整个匈奴再也找不出比它更好的马来?”
  “我不想坐马车了。”刘元含笑而道,目光看向冒顿,露出一抹笑容地道:“能否见识一下单于这匹匈奴最好的马?”
  “啊,公主这就想试骑?”冒顿本能的警惕,半眯起眼睛地看向刘元,刘元摇了摇头,“方才单于都说了,我们即将成为夫妻了,既然将是夫妻,也将是一家人,共骑难道不行?”
  刘元把自己要求提出来,丝毫没有一点自己提得不合适的模样,冒顿都顿住了,没想到刘元会提出共骑,刘元想亲近冒顿,冒顿不信。
  “怎么,不过是骑个马而已,单于不肯,不愿?”刘元半眯起眼睛带着几分不善,似是在通过这件事重新评估冒顿。
  “公主殿下请。”冒顿想着自己的本事,刘元哪怕有一支不错的的神箭手,可是刘元现在在他的手里,他们就算想动手也得顾及刘元吧。
  冒顿对自己的身手还是自信的,他不认为刘元这样一个看起来娇娇小小的女子能有多厉害,还能伤着他不成?
  因此冒顿伸出了手,如刘元所愿的邀请刘元共骑,这半侧下的身,刘元笑着走近,尚没有人反应过来,只见剑光一闪,快入闪电,脸上还挂着笑容的冒顿脑袋已经掉了下来。
  “放箭。”刘元动手之际,即有人一声令下,匈奴那边还没从冒顿竟然被刘元所杀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箭朝着他们落下。
  “单于。”离得冒顿近的都是他的死忠,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要冲上去为冒顿报仇,可是刘元早就上了冒顿的马,带着冒顿的尸身还有头颅往大军所在的位置赶去,他们想要冲来,刘元军中放出那暗箭,一射一个准,最后哪怕死了一片,依然追不上丁映。
  “殿下。”刘元不仅杀了一个冒顿单于,更是引诱匈奴的猛将追来而令箭手射杀匈奴人。然冒顿早防着他们会趁机做些什么,故而箭雨落下之际除了一开始打得他们措手不及,还有想抢回冒顿的人死于刘元身后大军手里,待他们反应过来,更有人组织他们退去,匈奴的兵马后退了不少。
  “殿下,追吗?”眼看匈奴那边退得那么快,他们还想着要追上去的,刘元却摇了摇头,“不必追,就让他们退回去吧,退回去了他们也有一场硬仗要打。”
  匈奴的各方势力都被人挑起了起来,他们都是在等一个机会,大汉的人也告诉了他们会有这样的一个机会的,只是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冒顿竟然会死了,而且还是死在了刘元的手里。
  匈奴掀起一场大战,在这个时候刘元也命边境准备,哪怕他们不能借此全歼了匈奴,也一定要让匈奴元气大伤,只有这样大汉才能捉住机会休养生息,将来强大了和匈奴决一死战。
  匈奴这边的动静很快传回了长安,听说刘元一剑斩下了冒顿的头颅,刘邦是连声叫好,随后下令道:“匈奴所有边防尽听元儿调遣,元儿让他们动他们就动,元儿让他们不动他们主不许动。”
  这将所有军事大权都交到刘元手里,他们倒是想说点什么的,最后还是什么都不说。
  “匈奴的情况殿下可送信回来说清楚了?”比起刘邦急于将军事大权交到刘元的手里,盼着刘元能给匈奴再一击重击,萧何更急于知道眼下的匈奴是什么情况,匈奴是不是如他们计划的大乱?
  “冒顿一死,整个匈奴就已经立刻乱了。”刘元没有传信来,但是张良传了啊,刘邦手里捏着张良详细写明的匈奴情况,直接递到萧何的手里,让萧何好好地看一看,真是不枉他们算计了那么久,给匈奴这样的重击,再让他们自己相互内斗,他们再也顾不上大汉了吧。
  “是不是让公主殿下趁机进兵匈奴?”周勃提出这个想法,萧何第一个否了,“不妥。”
  “如果没有我们匈奴还会斗起来,一时半会也斗不完,可是如果我们介入,有了外力之后他们一定会团结一致对外,这对我们不利。”萧何将不妥的原因说白了,一群人虽然心里不是很服气,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眼下大汉百废待兴,百姓的日子过好了才能想其他。”萧何也知道这些人想要建功立业的想法,但是眼下出兵匈奴,与匈奴决战并不是一个好机会。
  “丞相言之有理,匈奴只要不进犯我们的百姓,由他们怎么乱是他们的事。我们得顾好咱们的百姓,让他们吃饱喝足了,只有吃饱喝足了他们才不会觉得这个天下不妥,也不会觉得大汉不好。”刘邦对匈奴也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但凡匈奴不曾进犯,刘邦都想将这号敌人给忘了。
  “丽和侯那边针对长安出了修渠引水的方案,丞相可曾看过?”匈奴那边的事刘邦想来想去还是全都交到刘元手里的好,反正不仅刘元在,还有一个张良在,要是连这两位刘邦都信不过,那也没什么人可信的了。
  既然匈奴的事有刘元,那还是说说长安吧,琼华将长安上上下下转了一圈,作为大汉的国都,将来这里就是大汉的门面,不说别的地方能不能先富起来,长安百姓的日子得先过好,立为表率先让天下都看到希望才是。
  说到丽和侯这些人没有一个不认识的,那就是刘元的先生,也是墨家的巨子,虽然这个墨家巨子是墨家不肯认的,但本事却是不容置疑的。
  “回陛下,臣已经看过了,也曾与丽和侯商量过。虽说天下刚定不宜大兴土木,修渠这样利国利民之事,想来百姓们还是会愿意动起来的。”
  长安在考虑国家的建设,刘元这头却和张良混进匈奴去,不管是刘元还是张良都觉得现在的匈奴打得还是不够激烈的啊,当初出力的人也不知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明摆着没让他们结成死仇,眼看着他们商量一下都打算一致为冒顿报仇了,收到风声刘元立刻要往匈奴来。
  张良也不放心,哪里能让刘元自己一个人进入匈奴,要来他也得跟上。
  那刘元不好拒绝,让已经后来居上的武朝将边境都看好了,她就跟张良进了匈奴。
  两人都懂得匈奴的话,装成匈奴混在其中,表现得战战兢兢的样,实际上在遇上他们所知道的两个部落时,刘元暗里不断地将一点小事挑拨变成大事,两族的族人开始私斗,最后结下死仇。
  “留侯啊,如今我们的手段真是一点都不光明也不磊落。”刘元做了几回实在没能忍住地跟张良吐糟。
  “匈奴若是合兵进攻大汉,大汉必会生灵涂炭。是匈奴先犯大汉的,不是大汉先犯匈奴。”张良目光坚定地说。
  人得自保,没有绝对的兵力之前,他们要守护自己的国家百姓,对于想入侵他们的人,只是让他们自相残杀是卑鄙了又如何。他们不死,死的将是大汉的百姓,张良下手并没有一丝的犹豫。
  “行,我只怕留侯心里会起愧疚,你既然不曾那我就放心了。”想出这样用小事积成大事,结成大仇的人就是刘元,初初的时候张良并没有说可行或是不可行,但是刘元做时候张良会配合,刘元还怕张良心里有负担的,有些事还特意的避着张良,今天委实没能忍住了,刘元觉得这样遮遮掩掩的太累了,果断将话问了出来。
  好在张良虽然是君子,那也不是不知变通的那种,凡事总以家国先为重,自己的百姓都要叫匈奴人给打死,不死的也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他要是还能怜惜匈奴的百姓,那大汉的百姓谁来怜惜了?
  “留侯觉得接下来我是要去找谁的好?”刘元那么问了一句,张良一眼看向刘元,“最强的两部。”
  刘元与张良竖起了大拇指,她也是这样的想的。
  “冒顿都已经死了,匈奴也要有个新单于才是,为了一个单于之位斗得你死我活,这也没什么毛病是吧。”
  刘元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张良道:“最有希望的两个人,一个是冒顿的儿子,一个是冒顿的弟弟,殿下是更倾于哪一位?”
  “当然是冒顿的弟弟了。”刘元连想都不想就回答。
  冒顿死了,冒顿的儿子若是继位,怎么样也会记着刘元的杀父之仇,就算不能大肆兴兵,定然也会想办法让大汉不宁。
  弟弟就不一样了,冒顿当初杀了自己不少的兄弟,这一位能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装傻是一流的好手,要不是他装傻装得十分像样,冒顿早就要了他的命。
  “不如我们去会一会这位?”刘元提出这样的提议,张良道:“好。”
  有些人是得要去见一见,不见一见怎么能知道那人究竟值不值得他们扶持呢。
  “留侯所图不小啊。”虽然张良什么话都没说,刘元却道出张良想要的东西不少。
  “彼此彼此。”刘元难道图的就少了,都不用装着了,谁图的都不少,一块合计合计吧。
  刘元先把自己的想法跟张良提了出来,其实他们想得差不多,不过刘元竟然还想跟匈奴合作,张良道:“殿下不怕与虎谋皮?”
  “与虎谋皮我们已经成功了一次?”刘元指的是先前利用宝藏让贵族们齐心帮她挑起匈奴各部关系,让他们在冒顿一死即起了动乱。
  匈奴各部领头个个都想当单于,可是没有一个能让他们都心服口服,为了单于之位较劲,他们又不敢把为了单于这个位子而争的话说出来,总之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小打小闹着,刘元干脆帮他们一把,让他们因着口角开始却出了人命而变成了死仇,内乱不停。
  好吧,刘元确实有成功的例子在前,虽然张良并不算太认可刘元这样冒险的行为,但是有利驱之,张良也知道和匈奴结盟,借匈奴的手让匈奴不再进犯大汉会对大汉更好。
  就这样,刘元和张良算是达成了协议,两人便进入了他们想要利动的匈奴部落,如今匈奴较强的部落之一,刘元倒也坦荡,“大汉始元公主刘元前来,望乞一见左贤王。”
  匈奴有了单于,更有左右两位贤王,却是以右为尊,左贤王倒是更多像是挂名的。
  刘元用匈奴话把名字一报上去,这匈奴的兵马立刻吓得扬起刀来防备地对着刘元,生怕刘元冲上来。
  “看来我现在在匈奴人的眼里十分可怕。”刘元倒是还有心情开玩笑,虽然未见得能进去,但是刘元也不急。
  “你杀了我们的冒顿单于,竟然还敢到匈奴来。”刘元这样的到来,自然是有人急着去禀告的,来者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长得倒是比冒顿要好看得多,话说出来虽然不甚客气,刘元却不以为意。
  “若是冒顿不死,他就想要进犯大汉,如果换了你是我,你会不会动手杀人?”刘元倒也不与自己辩解,杀一个冒顿能让自己还有大汉的百姓都安乐太平一些年,傻子都知道怎么选的。
  而且冒顿当初同样也想杀刘邦,更想杀刘元,只不过杀不了而已。
  “公主殿下此来莫不是也想杀我?”刘元当日杀冒顿的事叫匈奴的士兵传得那叫一个沸沸扬扬,都说刘元的剑快如闪电,他们都还没有看到剑影,可是冒顿已经死了,脑袋掉在了地上,身体依然还在马背上。
  “阁下不曾犯下对我大汉不利的事,我为何要杀阁下?”刘元笑着道破杀人的原因,也算是宽那一位的心啊。
  那位一眼看向刘元,突然就露出了一抹笑容,“用你们的话来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始元公主殿下是有事才来的。”
  “然也。”刘元朝着那位点点头,说的虽然是雅言,意识到他们未必听得懂,刘元还想解释一下子的,没想到那一位竟然也用着雅言道:“公主殿下请进。”
  哟,没想到这位左贤王竟然还会说雅言,刘元和张良都显得有些吃惊。
  “没想到左贤王竟然会说雅言,这可是我们没有查探到的事。”刘元这样说出话来。
  左贤王吐道:“世上的事本就是难以预料的,我是个傻子,就算是一个左贤王,却也仅仅是一个摆设而已,虽然不知道殿下为何寻到我这里来,只是殿下要的东西,我怕是给不了。”
  “阁下还不知道我要什么,怎么就确定你给不了我?”刘元笑笑地说。
  “请。”左贤王也不与刘元争辩了,此处并非说话的地方,真真假假,进去谈才知道。
  请着刘元和张良入帐,刘元和张良都不曾迟疑地走了进去。
  “两位敢不带一兵一卒的进入匈奴,还敢到我的帐前来,了不得,真是了不得。”请了刘元和张良进了帐中,左贤王由衷称赞了一句。
  刘元也奉承地道:“你也是听说了我斩杀冒顿之事,这样也敢请我入帐,你的胆子比我大。”
  “方才殿下不是说了吗?我并没有犯下对大汉不利的事,殿下没有杀我的理由。可是我却有杀殿下的理由,我是匈奴的臣民,你杀了我们匈奴的单于,那一位更是我兄长,我杀了你为单于报仇,更能得到百姓的拥护。”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而应着他的话音落下,一群人匈奴的兵马已经冲进来将刘元和张良团团地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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