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看过不知道多少账本了,我爸手底下那么多公司,他经常带账本回家给我看,说要考我能不能看出里面的问题。”丁诗诗说,“我总是很认真的看,拼了命想找出蛛丝马迹。有时候找到了,有时候找不到。我不断地学习,去请教专家,研究了好久的财务知识,后来我才知道……根本就是我爸懒得看账本,就骗我说账本里面有问题,让我给他检查。”
别人是坑爹,丁六根这是坑女儿啊,黄文斌忍不住想笑:“那也只是看账本而已,我现在需要的是财务总监啊。”
“又不是真的要管财务,只是这段时间顶一下而已。”丁诗诗说,“我只要抓个大方向,免得被人抄了后路。再从我爸那儿调几个老财务过来,具体的事情都交给他们做,不就行了。”
“好吧。”黄文斌也没其他法子,丁诗诗虽然不靠谱,可这么大笔钱,放在其他人手里更不放心,只能答应了,“你要小心点,其他小事全放了也没什么,但是那些大笔的款子一定要亲自盯着。”
“你放心,我其他什么都不干,就给你盯着这些钱。”丁诗诗说。
“你表姐以前在银行做,对管帐什么的也比较熟悉吧。”黄文斌说,“让她也帮忙看看,反正我们肯定要跟她借钱,到时候账户里面的钱有她一份。”做高利贷的应该对这些很敏感吧。
“哼,里面我没钱吗真是。”丁诗诗说。
“等结了婚才算你的。”黄文斌说。
“谁……谁要和你结婚!”丁诗诗脸红红的傲娇,“我是说炒股的钱!把股票全卖掉,我大概能够收回三亿多的现金,我是说把这些钱先给你用着是,谁要嫁给你了真是。也不看看自己才几岁,结婚年龄都没到!”
“快了,很快就满二十二周岁了。”黄文斌上学早,到现在也没满二十二周岁。要是普通人少年发达,肯定想玩多几年才结婚。不过黄文斌情况不同,他是穿越回来的,回来之前已经结婚好几年了,过惯了家庭生活。这辈子也想早点不如婚姻殿堂,过稳定一点的生活。没结婚关系实在是太不稳定了,万一闹什么别扭,这么多生意怎么办。
“毛都没长齐。”丁诗诗鄙视他说。
“你说话要摸着良心啊!”黄文斌摸着丁诗诗的胸口,“又不是没见过,非但见过了,还摸过玩过吃过舔过,居然说我没长齐毛!今天便让看看,到底长齐没有!”结果脱下来一看,下面居然光秃秃的,只剩一条青龙。
丁诗诗笑得直不起腰,伏在黄文斌身上,老半天都起不来。
“这是怎么回事?”黄文斌搞不清楚,难道是鬼剃头?鬼剃头没听说剃这种部位啊。伸手摸了一把,才发现还有一点点的毛发茬子,看来是被人剃掉了。怎么可能呢,他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么隐秘的部位,不知不觉被人剃掉,这也太危险了吧。
“谁叫你做完了闭上眼睛就睡觉,人家想和你说说话都不行。”丁诗诗捏着那根东西说,“怎么弄都不醒,我就说剃掉你的毛,看你还睡不睡,谁知道你这都没发觉,真是睡得好像死猪一样。”
黄文斌无言以对,只好强词夺理说:“我是为了正经工作才这么累,你不体谅我也就算了,还剃我的毛!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说着狂性大发,把丁诗诗按在办公桌上,掀起裙子,撕开丝袜,就捅了进去。
“不要,我知道错了。”丁诗诗一边求饶一边笑。
大半个小时以后,黄文斌才停下来,虽然付出了大量体力,可是心情却很好。辛苦一点算什么,其他人再辛苦再劳累,有这个机会来收购神弓集团吗。人生在世,钱也赚了,女人也有了,不干几票大的,岂不是白白穿越了一场。
于是精神抖擞再度出发,一个上午就见了蔓莎服装所有管理,连业务骨干都见了十几个,总算是吧蔓莎服装的基本情况摸清楚了。蔓莎服装的人员都是拼凑起来的,大家进公司的时间都差不多,谁也不能摆资格。业务方面磨合得也不是很好,权责不算分明,有利润的项目都抢着做,要承担责任的工作都往外推。
简单地说,就是和东升的情况差不多。不过蔓莎才建立一两年,雇员互相不熟悉,还不敢串通起来欺上瞒下贪污腐败。东升十几年的老公司,高层管理一直没怎么换,贪污腐败的事情可就多了,所以黄文斌要把东升的人拆散了放进去蔓莎,而不是把蔓莎的人拆散了放进去东升。
见完管理层,又开了全体员工大会,勉励几句,稳定人心,第一次亮相就算是结束了。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到东升,这儿熟门熟路的,更是简单,把人全部召集起来开了一个大会,说明两家公司要合并了,所有人都要听从安排,叫你干什么活就干什么活,任什么职位,就做什么职位,不愿意的可以当场领赔偿金走人。
别说还真走了十几个,主要是那些获得承诺要加工资奖金的业务精英。现在外贸行业大发展,能做业务的到处都在竞相拉拢,不必吊死在一棵树上。正好黄文斌现在买下了东升,还要和另一家公司合并,他们也就趁机走人了。
反而是那些削减了工资调整了职位有些甚至连岗位都没了利益大大受损的高层管理,一个离职的都没有。他们已经太老了,在东升混惯了日子,没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气,什么都想着谋定而后动。
这让黄文斌很是遗憾,他还想着要是高层管理走几个,业务精英留下来呢。反正也没差,他只是要做几笔业务而已,剩下的人够了。至于那些没用的高层管理,等收购完神弓集团,就可以让他们回家吃自己了。
开完会,黄文斌回到了东升的董事长办公室。这办公室他来得多了,可是现在心情不一样。以前再怎么说,他也只不过是总经理助理,在这儿办公,实质怎么样不说,名义上只是协助丁诗诗而已。
可是现在他已经把东升买了下来,是名正言顺的老板,在总经理办公室里面,有一种很特别的感受。就好像猛兽回到了自己的巢穴一样。不如和丁诗诗打一炮,看看是不是额外勇猛……正想着各种淫荡的事情,忽然有人敲门。
“进来。”黄文斌说。
“老板!”李健轻手轻脚的打开门,闪了进来,又把门关上,走到黄文斌跟前,递上一杯青茶,腰都快成九十度角,一脸讨好的神气,穿越到几百年前割了下边,立即可以送进宫当太监,“这是雨前龙井,这杯茶合不合你的口味?是不是太浓了?水有没有太热啊?”
“行了。”黄文斌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来,“以前丁老板过来,也没见你这样。”
“这肯定不一样啊,丁老板多大的生意,偶尔来看看,也不是真想做什么,只是确认一下我们没出什么大差错。”李健说,“但是黄老板您就不同了,您白手起家,开始的时候不过是东升的一个普通文员,一年不到的功夫,就成了东升老板!我是从心底敬佩您,所以特地拿出珍藏的茶叶。”
“还是太夸张了一些。”黄文斌说。
“不夸张。”李健说,“丁老板在,我做得再好又能怎么样呢,还能当总经理吗?黄老板雄心勃勃,一下子就收购了两家公司,显然是要在外贸这一行大展拳脚,如果黄老板看得起我,那我就可以大展拳脚了啊!”
丁六根只有一个嫡女丁诗诗,丁诗诗看来就要嫁给黄文斌了,那么以后丁六根所有的财产都会落到黄文斌手上。黄文斌又是东升出身的,李健一看,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要是成为黄文斌的亲信,前途大大的有,所以赶紧就来拍马屁了。
“想让我看得起,可不是拍马屁就行的。”黄文斌说。
“我认为,做行政工作,最重要的就是服从老板的意志,成为老板的手和脚,维持着公司的运作!维持老板的心情,也是行政的重要工作,所以,拍老板马屁对于我们行政来说,是很重要的技能。”李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行政把拍马屁的工作走给干了,还要秘书干什么。”黄文斌没好气的说。
“您要是需要秘书的话,我也很愿意做的啊。”李健说。
这人的脸皮还真是厚啊,在东升做了这么久的副总,面对着一年前还是自己新进手下,又是靠着勾引女老板女儿上位的黄文斌(这是东升内部的普遍看法),居然能够立即放下身段死拍马屁,真是了不起。黄文斌很欣赏他,在生意场上厚脸皮是一个很重要的资质。
“好!你说得好。”黄文斌拍了拍李健的肩膀,这人上辈子也不知道坑了黄文斌多少次,这辈子轮到黄文斌坑他了,先压榨李健的劳动力,让他以为自己大有前途,等压榨光他得青春梦想和健康,就把他一脚踢出门让他没钱养老……这是不是太狠了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