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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独孤芜嫁给喻时锦,到时候苏家那母女真的进来了,她们也能把那两人踩到脚下!
  “我也想,但是喻少太冷了。”独孤芜低了低眸。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了喻时锦一身冷冽的样子,脸红了红。
  独孤老夫人眸中闪着光,满脸的算计:“放心,你本来就跟他有婚约,先上去换一套好看一点的衣服,等他下楼……”
  正说着。
  楼上传来了喻时锦跟独孤恒一边说话,一边下楼的声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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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规矩十点半四更^_^
  第204她现在的时间属于我(四更)
  现在正值中午。
  屋子外面的阳光强的很。
  光线透过窗户照进了屋子,总会让人感到燥热。
  但是打在那道冷冽的身影上,所有的燥热都变成了冷然。
  喻时锦站在独孤恒身侧,脸是微微垂着的,那一张脸是一眼就不能忘的镌刻。
  别说独孤芜,就连独孤老夫人都被他的气场给震住了。
  一瞬间,整个独孤家的大厅,都陷入了沉静。
  “这件事我会注意,”独孤恒朝喻时锦沉声说了一句,“劳烦喻少今天赶来。”
  “无妨。”喻时锦微微侧眸,俊美的侧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跟宋三对独孤恒的小心不同。
  他的声音一直都是淡淡的,还透着股冷意。
  给了独孤恒“我先走”三个字后,他就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独孤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她朝喻时锦笑了下,“正好是中午,喻少留在这里吃个便饭吗?家里的厨师什么的都准备好,芜儿也会做饭,要不今天让她给你露一手?”
  独孤恒一个拧眉,他直接朝独孤老夫人看过去。
  不过以对喻时锦那高冷的了解,对方应该直接忽略了老夫人的话,所以也没开口。
  可没想到,喻时锦的脚步竟然顿了顿。
  这一下,连独孤芜的表情都亮了起来。
  喻时锦微微侧了身,就这么朝独孤老夫人看过去,眸底一片的幽冷,“吃饭就不用了,我不喜欢吃闲杂人做的饭。”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着老夫人的那双眼眸席卷着冷冽。
  他将手插在兜里,眯了眯眼,声音略显的低沉,“倒是老夫人,上午的那一番壮举让我,刮目相看。”
  提到这件事,独孤老夫人还以为喻时锦是站在她这边的,不由气愤的道,“你也觉得,那两个贱民太过分了,对吧?”
  “贱民?那倒不是,”喻时锦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他微微低了眸,满脸的雍容,“我只是通过您,对无耻……有了一种新的见解。”
  如果此时有人看着他的眼睛。
  就会知道他眸底的光有多么的冷狠。
  独孤老夫人还笑着的脸就这么顿住,独孤芜绞了绞手指。
  而喻时锦,不紧不慢的丢了这么一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独孤家。
  独孤恒看了一眼老夫人之后,对她这样,他也懒得去说什么,只是一脸郑重的去了楼上的书房。
  喻时锦那辆很有标志性的车内。
  “这是h国最新传过来的文件,”大头坐在副驾驶上,转过身郑重的将文件交给喻时锦,还不由咂了咂舌,“这个苏s真的是神人,人还在h国,整个国际中心就乱了阵脚。我听说那个三爷,昨天晚上直接飞去了h国。”
  “宋三?”喻时锦随手翻了一下文件,表情淡漠。
  “没错,阿波罗那个嘴大的说的,”大头摸了一把头发,“老大,那个苏s究竟是什么人啊?”
  “h国的那个,不是她。”喻时锦一把合上了文件,一双眼眸是极其的深邃。
  大头总觉得,这个时候的老大,总有那么一点血腥的样子,他回想了一下喻时锦的话,抓住了话里的重点,“不是她?你说不是那个苏s?h国的那个是假冒的?”
  这一次,喻时锦没有回答他,只会看着窗外。
  只是伸手,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着。
  “不是,老大,你怎么知道?”大头掩不住好奇心。
  喻时锦弹了弹烟灰,闻言,只是侧眸看向他,很淡的一句,“与其好奇这个,你不如跟我说说,昨晚的药材为什么没送到她手里?”
  这一下,大头立马苦了脸。
  苏回倾不收。
  他敢得罪吗。
  “那喻少,现在您要亲自去怪物大学吗?”他小心翼翼的问着。
  “不,”喻时锦敛了眸,“晚上直接去夜色。”
  夜色犹如以往一样,纸醉金迷。
  独孤聿笙坐在吧台边。
  他一身的俊逸,这样的人往往是女人猎艳的重点对象,但是流连在他身上的目光不少,却没人敢真正上前。
  连他身边的位子也没人敢坐。
  独孤聿笙低眸,看了眼手机,上面的时间刚好从20:59跳成21:00。
  也就是这时候,一道清隽的人影坐到了他身边的位子上,冷艳地给了调酒师四个字,“招牌,谢谢。”
  独孤聿笙猛地侧了侧眸,他手上还端着酒杯,刚想说什么。
  忽然间,头顶一黑。
  一道清冽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抱歉,她现在的时间属于我。”
  苏回倾抬了抬眸,一眼望去就是那道过分冷冽的身影,即便是灯红酒绿也遮不住的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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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5我们以后,不用再见了(一更)
  “喻少?”独孤聿笙认出了喻时锦,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酒吧的各种烟酒味混杂在一起,太过的闷,喻时锦低眸烦躁扯开了领口的一枚扣子,侧眸看向对方,很平静的道:“独孤聿笙。”
  “嗯?”独孤聿笙这才反应过来。
  “可以先离开?”他将目光重新移到了苏回倾身上。
  瞳孔微凛。
  独孤聿笙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两人,那天喻时锦直接跳下战机他看在眼里,想到这里他收回目光,拿着自己的酒杯去了另一个角落。
  调酒师将调好的招牌放到苏回倾面前。
  苏回倾端起来,瞥了一眼喻时锦,语气散漫,“什么事儿,说。”
  喻时锦坐到独孤聿笙刚刚的位子上,然后伸手就这么抽出了她手里的酒杯,另一只手拿出了木盒放在她面前,“拿去。”
  苏回倾一眼扫过去,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昨晚大头送过来的紫阳草。
  “我不要,你们喻家应该有自己的药剂师吧?”酒被拿走了,她只好伸手支着下巴,慵懒的问着,“还有其他事儿?”
  喻时锦目光一沉,慢慢的逼近她:“为什么不要?”
  苏回倾笑了一下,依旧是邪气凛然,那清隽的眉眼在聚光灯的扫射下也是说不出的好看,“喻哥,你是装傻还是真傻?紫阳草,百年也不会见一株,我要真拿了,那才叫奇怪。”
  “叶家给你的赔偿。”喻时锦有些无奈。
  “叶家不会这么蠢,”苏回倾脚搭在椅子上,低眸嗤笑了一声,“我废了他们家一个人,还赔我一株紫阳草?”
  喻时锦低着眸,这一次没有快速的回答,而是看着面前的人。
  苏回倾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雪白的颜色,在扫射过来的灯光下不断变化着颜色,袖口被她折了两道,此那修长的手正极其慵懒的撑着下巴,微垂的眼眸流出来的都是动人心魄的潋滟。
  “不是,”喻时锦一手拿着苏回倾的那杯招牌,一杯下肚,喉咙涌起了一种灼热的烧烈感,忽然开口,“苏回倾。”
  很少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
  他声音很低,每一次喊的时候,总有一股缠绵的味道。
  苏回倾陷入了短暂的迷茫后,才回过神,勾着唇看他,“你说。”
  “你有没有考虑过,跟我在一起。”喻时锦慢慢靠近,一字一句的,说的很清晰,但是却不见一点的迟疑。
  酒吧里还是那样的吵闹。
  但是苏回倾只觉得脑中轰的一下,电光火石间,她什么都想不出来,脸上也是刚刚的表情,聚光灯打在她的脸上,很明显的照出了那张脸上一瞬间的呆滞。
  气势这个时候想说一句话都是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