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礼是谁破坏的不好,偏偏是然儿姐,还不知道他大嫂怎么想呢!
不过这几天都没有动静,看来大哥是搞定了。
他心里担忧的是,只要然儿姐在这里一天,大哥跟大嫂之间就会有一道隔阂,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了的话,估计会出大事的。
邵墨非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些糟心事居然要他这个做小弟的来处理,这些当哥哥的还真是……
这边,邵景然跟邵墨甯聊开以后,邵景然趁热打铁的问道:“墨甯,你知道……跟锦澜在一起的那个人的事吗?”
这话是她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说出来了,她迫切的想知道有关于那个叫长安的事,她回来这些天,无论问谁都不告诉她,现在这两兄弟来了,他们都是邵家的人,自然知道的更清楚了。
随着这个问题一出,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都安静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诡异。
邵墨甯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个什么,邵墨非一脸诧异的看向邵景然,似乎很惊讶她会这么直接了当的问出来。
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起来。
邵景然咬了咬唇,眼眶微红起来,邵墨甯自然看不得她哭,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邵墨非慵懒的声音插了进来:“你是说我大嫂吗?嗯,是一个很不错的人,跟我大哥挺相配的。”
听到邵墨非叫大嫂,邵景然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眶更红了,那双美目里带着不敢置信。
邵墨甯怒视着邵墨非:“小五,你胡说什么呢?”
他不知道他这番话对于然儿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吗,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叫那个女人大嫂,还说什么很相配的话,简直胡闹。
他焦急的去看邵景然,那张本就苍白的小脸,此刻更加苍白了,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怜惜她。
邵墨非凉凉一笑:“三哥,我是在胡说吗,大哥对大嫂如何你不是没看过,几次三番的为她把命丢了,更是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大哥自然是爱她的……”
“够了,你给我出去!”邵墨甯打断他的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病房门,让他离开这里。
邵墨甯起身,淡淡的撇了一眼床上的邵景然,在出去之前又说了一句:“然儿姐,大哥把你当做妹妹,我们也一直把你当做姐姐,希望你能祝福他们。”
“邵墨非,你……”
“我累了,想休息。”邵墨甯话未说完,邵景然清冷声打断他的话,躺下藏在被子里。
邵墨甯瞪了邵墨非一眼,对着床上隆起的小身影,温柔道:“那你先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没有得到床上人的回应,邵墨甯叹了一声,滑着自己得轮椅离开了病房。
邵墨非早就在外面等候多时了,看到邵墨甯不善的眼神也没说什么,倒是邵墨甯气势汹汹的过来,冷声质问道:“小五,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见他家三哥如此固执,邵墨非叹气一声,苦口婆心的说起来:“三哥,这些话难道不是事实吗?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大哥跟然儿姐是没有可能的了,既然如此,不如早点说清楚,让她想通,我也是为了她好。”
听到这话,邵墨甯脸色非但没有好看起来,还越发的难看,神色异常得冰冷:“什么没有可能?大哥不过是被那个女人迷惑了而已,他总有一天会清醒,他爱的人是然儿,那个女人,我不会让她嫁给大哥的……”
邵墨非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那张跟邵锦澜有六七分相似的脸沉起来也还真是有几分恐怖。
邵墨非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焦急的劝道:“三哥,你可别做什么傻事,你是知道的,要是伤了大嫂,即使你亲兄弟大哥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邵墨甯并不在意,冷哼一声。
为什么这么执迷不悟,看不清的人是你啊!邵墨非在心里暗想着,一脸担忧得看着邵墨甯。
如果那个时候他不在病房里说清楚的话,他三哥很有可能说出违心的话,给了然儿姐希望,最后希望破灭,这样的打击才是最痛的,他三哥怎么就不明白呢?
邵墨非头痛的抚额,看来只能让他来看着三哥了,别让他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这一刻,邵景然什么都不想听,心里的痛苦已经无法让她承受了。
妹妹?
怎么可能是妹妹?虽然锦澜从不曾说过要娶她的话,可是曾经的一幕幕都还在她脑海中,她决不相信。
墨非叫她大嫂,他已经认可了那个叫长安的女人做他大嫂吗?
锦澜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去死?怎么可能会爱她?
明明……明明她才是会成为他妻子的人啊!
邵景然心中痛苦不已,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不停的往下落,就像没有扭紧的水龙头一般。
洛姨一脸焦急的喊着:“然儿,先出来好不好,这样会把自己闷坏的。”
她身体本来就够弱了,还受了伤,这会儿情绪又这么激动,洛姨真害怕她的病复发,这可怎么办啊?
“然儿,那些话是他们说的,又不是先生说的,你得听听先生怎么说的吧!”
洛姨好话说尽了,藏在被窝里的邵景然闷闷的说了一句:“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洛姨,你让我静一静吧!”
见多说无益,洛姨也没有再多说了,叹息一声,心里担忧着她,同时把杜长安给恨上了。
若不是那个狐狸精,她的然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先生应该娶的也是然儿才对,而不是那只狐狸精。
另一边,无聊看着书的杜长安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惊动了正在处理公务的邵锦澜,听到声音,他忙走过去了,一脸的担忧:“是不是感冒了,我拿点药给你吃!”
杜长安摇了摇头,揉了揉鼻子,歪着脑袋,神神叨叨的样子:“不是感冒,应该是有人在骂我才对。”
她这副可爱的模样瞬间逗笑了邵锦澜,他伸手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杜小姐,你都快成小神婆了。”
杜长安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推开他:“你离我远点。”
邵锦澜一愣,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这副迷茫的样子彻底惹恼了杜长安,他还敢问她为什么?
冷哼一声:“人家我还想跟蓉儿多聊聊的,谁让你把我带回来的,回来也没有什么事做。”
说到最后,杜长安没有发现,身旁的男人眸光变得幽深起来,那双漆黑如墨汁的双眸中燃烧这一簇小火苗,名为欲望。
“喔,杜小姐是觉得很无聊?”说这话的时候,邵锦澜声音都变得低沉暗哑起来,目光紧紧盯着她,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似的。
然而,某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的危险,正要落入狼口,竟然还傻乎乎道:“肯定无聊啦,你处理公事,我就非得陪你关在这里面,又没有什么事可以做,跟蓉儿聊的正起劲来着,你非得把人家带……”
杜长安说了这么多,后知后觉的才察觉到书房里气氛有些不一样,再看看男人如火炬般的目光,好似饿狼见到美食的表情一般,这种眼神她格外的熟悉。
心里咯噔一跳,起身就想要走,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我要去上厕所。”脚步却往门外走。
刚走了不到两步,她发现,自己走不动了,腰间环绕了一双有力的铁臂,炙热的气息贴上来,在她后背,耳畔出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杜小姐,书房里就有洗手间,你要去哪儿?”
见把戏被拆穿了,杜长安没好气道:“我认厕所,不行吗?”
她的小把戏,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丫头还真敢说,他见过认床认人的,就没见过认厕所的。
垂眸,将她眼里的慌乱尽收眼底,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抱着她一个转身,就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暧昧的勾唇:“当然行,不过为了不让杜小姐你无聊,我愿意陪你做点有意义的事!”
算起来,从她落海,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碰她了,心里可是想得紧。
他那眼神太有侵略性了,杜长安心里咯噔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邵,邵锦澜,我,我身体还没好,你不能,不能……”
她可是知道禁欲之后的男人是有多勇猛的,她会死的,杜长安心里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说那些废话了。
她这副可爱的小模样更是逗的邵锦澜心里痒痒的,邪魅的勾起唇角:“这几天,我都有让人在菜里加补药,你没问题的,杜小姐,我们开始吧!”
“开始你妹啊,赶紧放……唔……”
后面的话已经被某个霸道的男人封住了,书房里一片春意盎然,书房外,几只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
看来,春天来了!
这一天,杜长安再一次认识到了,禁欲男人的可怕,只差点没有哭爹喊娘。
这场激烈的情事,直接从书房沙发转移到他们的房间大床上,情事过后,邵锦澜单手撑着自己的头,看着累得昏睡过去的小女人,心里全是满足感。
最幸福的日子莫过于,心爱的女人睡在你的怀里,每天都能够看到她,让她对着自己耍耍小脾气。
邵锦澜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她的画面,跟个小刺猬似的,眼里只有利益,不相信爱情。
跟现在这个温顺的小猫简直是两个人,虽然这只小猫有时候会露出她的利爪,不过这些,对于邵锦澜来说权当小情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