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PO文学 > 综合其它 > [APH]灼灼其华 > 274F阿尔弗雷德H
  几架飞机像鸟一样冲破云层,朝这边俯冲下来。
  一开始机身还带着薄薄的云雾,但是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云雾就像冰淇淋刚拿出来冒出的白雾一样,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他们用一种比较完美的姿势落地了。
  “阿尔!”
  小姑娘颠颠的跑向他,手里拖着水管。
  “嗨!”螺旋桨还在转着,男人就打开玻璃舱门大声道,“甜心!旁边的那架气缸的火花塞出了点问题,你会修吗?”
  “我不会!”
  “那就先别给那架浇水!”
  “好!”
  他伸手把头盔取下来,笑着看见小蚂蚁拖着水管到处跑,其他地勤也没有露出什么嫌弃的表情,像加水加油,这些活她还是比较能干的。
  而且还会和其他人员错开,节省时间。
  由于战时的紧急情况比较多,很难说他们休息了不到二十分钟之后就要又重新出发,因此,能最快速度的把飞机的情况检查并报告出来。
  是地勤们的任务。
  至于维修,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阿桃用水管给飞机轮胎浇水,看着发红的橡胶轮胎散发出一股奇怪味道。
  “还记得加油哦?”
  “噢!”她重新跑回去,又托起一个油管过来,找准了油箱位置,摸了半天之后果断的塞了进去。
  “哎呀,你家妞真勤快。”唐森感慨,“话说你也真的是很牛啊,光听螺旋桨的声音就能听出来活塞对不对劲?”
  “天生的。”阿尔说。
  然后他打了一个呼哨,小丫头又跑了过来:“长官?有什么吩咐?”
  “没有,只是想抱抱你。”
  “哦!”她眨眨眼,嗅嗅自己衣服上的机油味,“可是我身上好难闻的呀?”
  “哎呀,我又不嫌弃,况且我很喜欢油的。”
  “机油?”
  “石油。”
  把她抱在怀里抱了好一会儿,阿尔用下巴磨着她的肩膀,“要是把你变小,随时随地能揣在我兜里带走就好了。”
  “拇指姑娘吗?”小姑娘问。
  “差不多吧,大概就这么一点点……”他比比划划。
  “不过太小也不好……”插不进去就尴尬了。
  “集合!”
  “哎呦,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抱都没抱到几分钟……”
  “快去吧!”她推推他。
  “你很喜欢这架飞机啊?”太复杂的工作她又做不了,就喜欢在小桃号附近呆着。
  “嗯!”阿桃点点头,“因为怎么说,也算是有我名字的一个飞机吧?”
  “噢。”穿着制服模样的人说,“那你知道,当初你加入我们的时候,飞虎队的队长就在现场么?”
  “队长?”
  “陈将军。”
  咦,她可真不知道,可是之前好像听见有人叫阿尔是副队长。
  “那么,”阿桃开口问,“阿尔是什么副队长呢?”
  “当然是总的副队长。”
  得了,队长就已经是将军了,副队长怎么也得是个校级吧?
  “甜心!”阿尔弗雷德开完会出来还特别开心的样子,向她挥手。
  “上头说要给我放假,半天哦?”
  “噢!”即使阿尔弗雷德说凭着她的体重怎么坐都坐不坏他的小桃号,但是她还是不敢像其他飞行员一样,下飞机的时候直接踩着机翼就蹦下来了。
  “我们去哪里玩呀?”他兴致勃勃地问。
  “天气太热,不想动。”这么热的天气,光是出来走两圈,就已经让人有点头晕目眩了,更何况她还要拖着东西跑来跑去,都快热成一条哈巴狗吐舌头了。
  “哎——!”
  “我只想坐在一个装满冰块的大铁桶里面,好吧?”
  “那好吧,我们回去。”阿尔路过餐厅,刚准备开口询问能不能让上头批过来一个冰淇淋机,谁知道下一秒就被这姑娘扯走了。
  “别想啦,他们能免费帮你们冰一下可乐就不错了。”
  “可是海/军的军舰上面都有冰淇淋机的呢?”青年孩子气的开口,“hero也想要嘛!”
  “梦里想想就够了。”
  “甜心!”
  阿桃把旅社的房间退了,找了城边上的一个不用的院子住了下来。
  “哎呀!”阿尔一进来,率先冲向的就是井,那里面用小桶冰着冰块,“要不干嚼冰块也可以?”
  “你想嚼就嚼嘛,我是牙齿不好。”
  她萎靡不振,用扇子扇出来的风都是热风。
  “要中暑了吗?”
  “也快了吧……而且我姨妈疼。”
  那种感觉简直了,大热天的,你自己明明非常想凉快,但是你的肚子不允许你着凉!而且它还会像一把锤子一样每时每刻的砸你。
  “那……”大狗狗把她送进屋,看见她的模样就难受,那皮肤白的,感觉一个冰棍一样马上就化了。
  阿桃僵尸似的躺在床上,指挥他不要挡窗户的风。
  “哦。”他换了个方向坐在床边。
  再指挥他把姨妈垫子拿过来。
  “好。”
  “哎……”她叹了口气,“只有到这种时候,我恨不得把自己变成男人,要不就把子宫掏出来,一了百了。”
  “甜心……”阿尔的眼神变湿润了,蓝的像萤萤的蓝宝石,“不要说这么残酷的话嘛。”
  “你闭嘴,别让我打你。”看到这些狗男人不用遭遇每个月一次的痛苦,她就想打人。
  他乖乖闭嘴。
  过了一会又说,“如果打我会让你心情好受一点的话,你就打我吧。”
  “哼!”
  “不过宝贝,你放心,假如你变成了男人,我还是会喜欢你的嘛。”
  青年振振有词,“因为喜欢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东西,无分性别,无分年龄……”
  “得了,那我大概还是做0的份。”躲不过被他压。
  “甜心真聪明!”
  “呸!”不要脸的男人。
  “你歇着,我去给你熬点汤,”一刻也闲不住的阿尔主动请缨。
  “那边有水果,别把龟苓膏给我放进去哦?”
  “看我的吧!”他信心十足,元气满满的出去了。
  接着厨房那边就飘来了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大热天的闻着更热了。
  “好甜啊……这家伙是放了多少的糖?”想到他哥亚瑟是特别喜欢吃糖的男人,阿桃黑了脸,“不会吧?我的糖全没了吧?”
  “甜心!”大金毛冲进来,“这个灶台怎么灭火呀?”
  察觉到这姑娘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他,他解释:“我好长时间没有用过灶台啦!”
  “多拨拉几下就好,要不直接把柴火拨出来也行。”
  “好!”
  没过了两分钟他手上端着一碗汤又进来了,“尝尝?”
  “我的牙不会甜掉吧?”
  “不会不会,”阿尔认真极了,“银耳汤。”
  “真的吗?”
  她看了一眼,汤底倒是挺清澈的,不像是拿木耳用来做汤的。
  “喝一口?我要不再去给你抓点红枣?”
  就着他的手,小姑娘喝了一口,入口挺温凉的,液体不是很热也不是很凉。
  “居然不甜?”
  “那当然!”他骄傲的挺胸,“虽然我厨艺不好,我还是可以给你做到这些的。”
  “慢慢喝,我煮了一大锅,你喝不了,我就把它放桶里冰镇喽?”
  阿桃喝了几口就不喝了,阿尔也没有多说,非常自觉的又去厨房端了一碗,跑过来和她一起喝。
  “弗雷德?”
  “嗯?”
  “你的F……代表什么呀?”
  “啊,”男人想了想,“有很多种意义啦, F这个字母一开始就表示一种流动的感觉,有很多东西是可以流动的,比如说什么水啊,风啦,空气啦,资金啦,感情啦,而且你不觉得F的形状很像一枚小旗子吗?”
  “所以是Flag?”
  “不仅仅是,比如说Fly, Freedom,”他说,“由于亚蒂既是我的兄长,又是相当于养父一样的存在吧,所以他给我起名字的时候应该也有Foster。”
  “应该还有Forever和First的含义?啊呀,反正就是很多啦!”
  这些含义都挺符合他的。
  Forever代表永远, First, Flag,代表第一,又是旗帜的存在。
  人也向往着Freedom,还有Fly。
  “你很喜欢天空吗?”
  “对啊,离天空越近,我就感觉自己越自由,而且就能感觉真的可以飞上天去。”
  阿尔放下碗,他还记得和她见面说的第一句是:“你是亚瑟的女人嘛?”
  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奉行的是喜欢的东西就要抢过来的逻辑,亚瑟是他的兄长,他的养父,他的启蒙者,即使她是亚瑟的女人,又如何?
  他们没有伦理道德的束缚,那种东西非常可笑,在原始社会时期烙下的影子还顽强的给予他们影响。
  原始社会是不太讲究这些的,哪怕是到了近代,有些游牧民族也是有父死子继,兄弟共妻的现象的。
  阿尔弗雷德大帝是英/国历史上第一个以“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国王”自称且名副其实之人。
  亚瑟把阿尔弗雷德这个名字给了他,琼斯作为姓,这个姓的来源也是英/国,意思是“上帝有恩典。”
  当然可能还有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的F的更多种含义。
  “阿尔弗雷德,”张扬到不可一世的日不落帝国、世界霸主看着他,“试图超越我吧!”
  即是海盗,又是绅士的粗眉毛大笑着揭开了一个一人高的笼子,“你看,这是我新搞来的……”
  黑布下空空如也。
  “狮子呢!”亚瑟卡壳了,“我大老远从非洲弄到欧洲,再运到美洲的狮子呢!”
  “……”小豆丁阿尔指指窗户外面,“姐姐在外面,和它玩。”
  “呜呜呜!亚瑟!小阿尔救我!”一道女声在尖叫,“它一直在追着我!”
  “嗷呜!”
  “这是和它玩?”
  小豆丁眨眨眼,“不是吗?”
  亚瑟不仅从名字上可以给他浇注了最美好的期望,更是从行动上让他确实认知到,超越他,只要超越世界上最强的帝国,无论是他没有诞生之前的罗马、秦、汉,唐,还是面前的日不落,地球将在他的手心上运转。
  不是试图超越他,而是真的超越他。
  阿尔弗雷德做到了。
  亚瑟海军强,所以他就发展空军,要在别人不擅长的领域去打败他,不更是一件乐事吗?
  他喜欢那种开着飞机上天的感觉,每当看着蓝色的天空,就离自由更近了一步。
  可以自由自在的翱翔于蓝色之中。
  而不是同样蓝色的大海,给人一种禁锢、沉闷的感觉。
  他有野心,有能力,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做到了狠。
  他甚至可以踩着亚瑟的身体上位。
  当英榜不再成为世界货币,布雷顿森林体系正式确立后,美元取而代之,一个新的超级大国从此出现在世界上。
  青年用了短短不到叁百年的时间达成了这样的成绩。
  还有那个红色帝国的存在,为了对付那只巨熊,他想方设法,终于在世纪结束之前目睹了巨熊的倒下。
  所以目前他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超级大国。
  不过打败完了只巨熊之后,他就感觉到了无聊。
  没有对手,是多么可怕的一种体验啊。
  大概就是他们口中说的,“越无敌,越寂寞?”
  男人回过神,发现小姑娘早躺在床上睡熟了。
  他便爬上床,从背后用身体抱住她,两个人贴的很近,好像本因如此。
  和那天一样。
  ————
  仿佛他的成长也就是一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还被抱着在她怀里熟睡的小阿尔,过了午夜十二点这个最具有魅力的时间之后,本来短手短腿的豆丁身体开始像面条一样被人拉长。
  那股撕扯般的疼痛没有让人尖叫,反倒是阿尔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忍住了兴奋的大叫。
  太好了。
  昨天还窝在小女人怀里,把头埋在奶子里睡觉,今天就可以反过来了,成长成青年的阿尔弗雷德,现在可以把她抱在怀里捆着睡。
  感受着力量在体内不断涌出,青年握了握拳头,大手大脚的夹在了娇嫩的身体上,将人贴的更紧。
  性器贴在圆滚滚的屁股上划来划去。
  单纯的阿桃在梦里睡得很熟,睡颜很是甜美,压根不知道小豆丁阿尔在盘算着什么。
  总算是可以做爱了。
  等到早上起来,这姑娘懵懵懂懂的发现两人的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融为一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喜悦过后就是巨大的兴奋,他浑然不顾自己的睡衣被撑裂,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成长的消息告诉亚瑟,就只想着操她。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抬腿并入她两腿之间,让她的身体摆出一个比较淫荡的姿势,手在她的大腿内侧一路朝上,摸上她的腿心。
  触感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上几百倍,难以形容的柔软弹嫩,一压皮肤就会有小坑出来,最上品的丝绸摩擦起皮肤来也不过是这个感觉吧。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逃脱不了的,被他禁锢在怀里扭着屁股张着小嘴被干到高潮,这场性爱更像睡奸了。
  更他妈的爽了不是吗?
  阿尔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性器开始迫不及待的弹跳了两下,应该分泌了不少清液。就像他想的那样,她睡熟了就不会过于挣扎,可以让他为所欲为,反而更方便了他。
  青年忍不住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双手按住少女的腿根,将腿心大开。
  他的手指如愿地扒开她肥嘟嘟的阴唇,抚摸到她的穴口。
  软乎乎的穴口会咬人一样,叼着手指向里吸。
  娇嫩的花瓣乖乖的敞开,随便他进入,由他检查。
  操了。
  这种感觉真的让人会发疯。
  咬牙忍住提枪就上的冲动,青年挺着肉棒,隔着内裤磨她的穴,用龟头恶意地向着凹处碾着。
  “嗯……”
  睫毛抖了抖,小姑娘发出了一声叹息。
  没过一会儿,内裤上漫了大水一样,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小豆子也被刺激的探出头来。
  他就把布料脱下来,马眼继续跟着阴蒂戳。
  阿桃嘟囔了几句,扭着腰乱动,水液顺着肉缝儿滴答滴答直往下淌。
  “不行……”阿尔喘了口气,“得用点药,”要让人做到既清醒,又有一点模糊的那种状态。
  一想到要这样干她,小女人亲眼目睹他的鸡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脸上浮现的那种抗拒和性爱带来的欢乐感,啊,那种矛盾性……
  更让他的鸡巴爆炸了。
  掰开诱人的小嘴,看着她把药水咽下去,青年毫不犹豫的也跟着舔了舔红润的双唇。
  药水对他来说根本没起到作用,反而叫人把心里最阴暗的一面勾引、展现出来了。
  欺负了奶球好一阵子,直到上面全是他的口水,奶尖也被咬得通红,阿尔终于可以把鸡巴放进心心念念的身体里了。
  “姐姐。”
  “喜不喜欢我的鸡巴?”
  刚进入销魂洞,全身就像是温软流动的暖水包裹着,浪花将他轻轻颠起,又抛到浪谷。阿尔弗雷德受到了嫩肉的强烈欢迎之后,差点被夹射了。
  他一面缓缓开垦,一面自言自语,“和亚瑟比起来怎么样?她会更喜欢我这根么?”
  感觉到龟头顶到头了,非常有耐心的阿尔没有急着抽插。
  进子宫嘛,当然趁着人清醒的时候再干。
  而是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
  果然,脸蛋儿变红了,眼皮下的眼球在不停的颤抖,看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大吗?喜欢吗?”
  阿桃哼唧起来,伸手忍不住摸向了撑出来鸡巴形状的肚皮,“大!”
  “那就好,”他把头发向后拢了拢,把她的手放在了肚子上,隔着肚皮和他的鸡巴打招呼,“好姑娘,睡吧。”
  “嗯。”
  温暖的穴道已然被撑成了他的形状,仿佛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稍微往出退了退,青年闲上眼浅眠着,只要她一有动静就会醒来,等一下还有一场表演戏需要他做。
  “好涨……”
  迷迷糊糊的阿桃感觉到穴里有个大东西在搏动,那大家伙上的青筋都快把穴肉全撑开了,烫到她浑身发抖。
  “怎么回事?”
  努力睁开被好像胶水粘住的眼睛,一片水色之中,有人在低声哭泣。
  “姐姐……”
  还以为是小豆丁阿尔做了噩梦,小姑娘伸手去拍他的后背,嘴里还准备唱摇篮曲呢,刚开口哼了一句,下身的饱胀感更强了。
  她伸手一摸,就感觉不对了,这种触觉明明是饱满的肌肉?!
  还散发着热气?
  小豆丁呢?!
  阿桃马上精神了,刚准备动,却发现动不了。
  腿心含着的,的确是个大凶器。
  不会吧?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亚瑟的事?
  “姐姐!”见她终于睁开眼睛,看见他还有些呆愣,阿尔瞪着眼泪汪汪的蓝眼睛,哭得更伤心了,“你终于醒了,我怎么都叫不醒你。”
  一颗毛茸茸的头蹭蹭她的胸,是比金子还要灿烂的发色。
  “……咦?”
  “姐姐,你之前一直握着它不放手,都快痛死我了——你还夸我来着!”
  “……嗯?”
  “说小阿尔好可爱呀,亲了亲,还把龟头剥出来,然后你就把它放进去了,我想拔也拨不出来,吸着太紧了。”
  乳尖还被他含在了嘴里,他含含糊糊道。
  “姐姐不开心吗?我长到了这么大——”
  还有什么,比她发现怀里的小豆丁一夜之间就长大成人的故事更惊讶的吗?
  有,那就是她主动把纯情大男孩玷污了。
  大男孩阿尔估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吃掉了?!
  那片蓝色好澄澈啊,单纯,幼稚的神色还带了点欢喜,“我长大了!小阿尔也是!”
  “你的身体里好暖和,还有水水,好舒服,”阿尔撒娇,“我可以在里面多待一会儿吗?”
  他垂目看着还是一脸不相信的她,由着她去乱摸。
  小姑娘哆嗦着摸到了两腿之间,嵌入的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大的家伙,她用手指圈住他的鸡巴,试图将它朝外拔出去。
  “你摸我嘛,小阿尔都肿的好痛好痛!”
  她的手又凉又软,正好给他抚慰后半截进不去的性器,鸡巴的前半段插入穴内,穴肉的蠕动使人口干舌燥起来,一只大手猛地抚上去,不让小手动弹,“姐姐,你要干嘛呀?”
  “弗雷德,出来。”她还没有给他普及过生理知识呢,是她的错。
  “我不!”
  “从我的身体里出来!”阿桃加重语气。
  “不要!出不来!”阿尔哭得更厉害了,“我喜欢待在这里!”
  “我好难受,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但我好痛好痛,感觉快要死掉了,姐姐帮帮我,求你了——”
  “不行,”她不能这么惯着他,他和她做这本来就是错误的行为,阿尔刚从豆丁变成一个青年,世界对他来说都是懵懂的,更不用说性爱了,一个好苗子不能在她手里长歪了。
  “你不动,我动。”
  他哼哼唧唧,像条小奶狗一样叫唤,“不!”
  “阿尔弗。”
  奶狗呜呜呜道,“你不要拒绝我,我的心好痛的!”
  一个用力把她压倒在身下,他目光艾艾,“姐姐,刀有刀套子,枪有枪套子,我也应该有个鸡鸡套子。”
  小姑娘愤怒了,张口差点就可以喷火:“你自己去找个套套!别来烦我!”
  他就特别委屈地蹭来蹭去,“姐姐不愿意当我的套子吗?”
  阿桃被气笑了,“我喜欢你这里!正好和我配上了,可以插的!”
  阿尔一边宣布,一边往穴道里挤,“不喜欢被我插吗?”
  “停一下,停一下,”小姑娘反应了半天,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按照这小子的力气,分明可以轻松的把她推开啊。
  青年没等人反应回来,“这里有个软肉哎!”
  就像小孩子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他用力地用鸡巴捅那个地方。
  “别……”她被捅得浑身一颤,忍住想尿尿的感觉,“弗雷德,不要这样……”
  有那么一瞬间,亚瑟的碧绿色眼眸穿透时空,直直地在她面前投射下来。
  里面是毫无情感的波动。
  阿桃一缩脖子,想到让亚瑟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就开始缩着屁股,苦口婆心的劝他道,“你还小,你应该跟喜欢的人做这件事。”
  被小穴咬到快控制不住自己面部表情的阿尔问,“你可以和亚瑟做?为什么不能和我做?”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锁骨上,顺便用牙磨了磨,奶狗一瞬间进化成了狼狗,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下他内心暴戾的冲动。
  被她拒绝,那是不可能的。
  “呃……”
  “因为我喜欢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她说。
  他就眨巴眨巴眼,“好啊。”
  “所以你出去。”她趁机追击。
  “可是我喜欢你。”
  “……”直球!
  这个直球只把人砸的头晕眼花。
  “那我动了哦?姐姐这么喜欢亚瑟的吗?不喜欢我了吗?”
  阿尔吃味地一顶,朝更深处操去。
  穴里被摩擦的快感也因为背德感而变得更强烈。他咬得很克制,并没有真正用力。 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觉他埋在她颈间闷哼着,胸膛沉沉地压在她身上。
  青年操得实在太生猛了,撞击激烈到让她一次次后退,最后连带着身下的被子一起被操到了床边。
  他在认真干着她,但脸上的表情却全然看不出来,就好像只是在着迷地看着她而已,两个人的活动成了她一个人的舞台。
  “太重了……”小姑娘被干到哭哭啼啼,“肚子疼。”
  大龟头一直打在她的宫口上,好像非要进去不可,速度又猛又烈,跟钻井的尖头榨油一样……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真的要被操坏掉了。
  “噢!当然要操得重,姐姐才会爽啊?”他又把被干得不断移动的她狠狠往下拖了一把,轻巧得仿佛只是在拖一只小动物。
  虽然嘴里仍然乖顺地叫着她姐姐,下体却在对她做着疯狂的事情。
  “穴穴被插得咕叽直响呢?”阿尔故意抬起小女人的屁股,捏着下巴,让人看着他的性器是怎么干活的。
  粉嫩的形状,却有了一个恐怖的尺寸,淡金色的耻毛刮着腿心,神魂颠倒的感觉从穴口直升到大脑,她的神色茫然又淫荡,像一朵被浇灌开了的花,美艳动人,泛着艳泽色彩的小穴被狰狞的鸡巴抽插得汁水淋漓。
  “啊……好硬……”
  “姐姐的小穴好贪吃哦,吃到我的肉棒快被水淹了。”
  “呀……”
  “让我全进去好不好?”
  青年语气有质询的意味,但是动作却毫不置疑地向前推进,龟头一点点的凿开小子宫。
  “水水流了一屁股呢,可惜亚瑟不在,不然看到你这样被我直接操进去,操到宫口大开,再往贪吃的子宫里面灌满精液,啊,想想那个场景我就兴奋啊?”阿尔拖着长腔,“他会不会暴跳如雷呢?或者说也加入进来,和我一起干你?”
  不!搞一对兄弟们太麻烦了。
  阿桃瑟瑟发抖,已经来一个菊就够麻烦的了,谁知道又来一个阿尔,好在路德对她不感兴趣,甚至是厌恶。
  可是她不知道,在不远的将来,路德会当着基尔伯特的面,咬着她的奶子,在兄长的面前干她,干到她晕过去,然后把她的子宫里装满精液。
  宫口被他凿开了!
  “嗯……”如暴风雨一样的动作进去以后突然停滞了,小姑娘趴在他胸口,用舌尖轻柔地舔舐起他的嘴唇来。
  “甜心?”阿尔本来想让她好好休息的,他毫不客气地享受着她因为这迷情的舌吻而产生的收缩,“被我干成这样了?”
  “舒服吗?”
  “嘿嘿……”她只是笑,眼神迷蒙。
  “被我操到神智不清了呀……?”小子宫把他的鸡巴差点夹爆了。
  “喂姐姐吃精液好不好?”
  “好——”
  “真乖。”
  放开精关,阿尔就像一头狼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猎物不松开嘴,将所有的精液灌在她的子宫深处。
  “啊呀,被射上高潮了?”
  青年甚至都不舍得拔出性器,继续享受着,小子宫吸吮着他还没有软下去的鸡巴。
  她终于是我的了。
  他得意的笑起来。
  又过了一天,小女人吃饭要坐在他身上吃,喝水也要嘴对嘴喂,睡觉也一样,除了上厕所,花穴里依然插着他的东西。
  开了荤的青年完全不觉得累,变着花样地折腾的她。
  “亚瑟还有两天就来咯。姐姐喜欢我插你吗?”
  “喜欢……”阿桃沉迷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懂得应和。
  “太好了,姐姐喜欢我的肉棒么?”
  “喜欢……”
  “那姐姐喜欢我吗?愿意成为我的套子吗?”
  “嗯……要大肉棒……热热的肉棒……还有精液……”
  “好好好,都给你。”
  青年一笑,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满足,像年长者一样安抚的摸了摸她,本来有些稚嫩的神色一变,变成了成年人专属的严肃表情。
  这个人散发出来了一股徘徊在青年和成年人之间的特殊魅力,简直让人惊叫不已。
  “这么快就来了?”比他预计的早了两天,糟糕,按理来说,那封信件传到欧/洲那边需要一个月啊?
  “嗯?”为什么没动作了?小女人眼睛里面的雾正在逐渐散去。
  “甜心,我拔出来好不好?”
  “我要吃鸡巴!”
  “哦不,已经到门口了……”见吃不上鸡巴的小姑娘开始扁嘴,有嚎啕大哭的趋势,他头疼啊。
  亚瑟伸手敲门。
  阿尔弗雷德这个小家伙,不会又睡着了吧?不然应该非常开心的,第一时间出来迎接的啊?
  他完全不知道,在这扇被晨曦照耀的房门背后,阿尔正在手忙脚乱地哄人:“甜心——改天给你吃!我先去开个门!”
  “不!我现在就要吃!!!”
  作者俺:绿茶菊,和绿茶大狗狗阿尔……
  早上我梦见我回去了高中的那个教室,不知道为什么就扯到了美国,然后就说美国有个南方大学,那个占地的面积好大哦,起来百度了一下还真有,画面一转就转到美国,说有人动了资本,把他一个喜欢的明星给换了,一个陌生人,大概是说,即使下层的人们也知道民主离他们很远,然后巴拉巴拉又扯回来我们这边,不知道为什么提到了王耀这个名字,说是什么枢密院院的巴拉巴拉。
  画面开始形容阿尔了,说什么白头鹰重振精神巴拉巴拉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