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伸手指着被关在牢笼中,像是家畜一般的易嵩等人,“你怕变成跟他们一样?”
“啧……”
“李当归”撇了撇嘴,轻蔑道:“小爷我出生十八年,还从来不懂害怕是什么东西。”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装的!一定是的!”
这维克托不仅是个疯狂的变态,还是个喜欢凌虐人的变态。
他喜欢看别人在他面前露出那种恐惧绝望的表情,看着他们求饶的眼神能让得到比啪啪啪还要强烈的快~感。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曾经在他面前露出过那种样子,李当归还是第一个没有反应的人。
“真尼玛变态。”
藏在箱子里的李当归本人心中暗骂了一句,却也下定了杀心,像维克托这种人绝对不能让他活过今天。
他多活一天,无辜的受害者就会多出一个,为了共同建设和谐美好的大家庭(什么鬼),李当归已经把他划入了必杀名单之中。
手术台上的“李当归”嘴巴微微一翘,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露出一丝鄙视般的笑容。
“有什么手段尽管来便是了,小爷也好久没松过筋骨了。”
(内心独白:我特么就是个复制人,害怕个毛啊,傻逼,来互相伤害啊。)
“啊……”
维克托发疯似的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被李当归逼得心绪混乱。
“我看你等下还能不能嘴硬!”
他把手中的注射器一下插进李当归的脖子里,绿色的生物毒素全都注射到了他的体内,一滴不剩。
“等着吧,一会你就会跪着向我求情了。”
说到这,维克托不禁转头看了一眼牢笼中的易嵩。
半年前他刚抓住易嵩的时候,后者也如李当归一般嘴犟,在经历了他魔鬼般的折磨之后,还是选择了服软,乖乖听话。
这里的人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只能在这里被他当做实验对象,直到失去实验价值之后被他弄死。
看着生物毒素注射到“李当归”的体内,易嵩微微摇头,轻叹一声。
本来以为李当归会是他们的一根救命稻草,却没想他竟然那么蠢,不仅不藏着还主动出来送死。
按照他的想法,只要这生物毒素一进入体内,李当归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没用了,只能任由摆布。
李当归却是撇嘴道:“人渣,我可跟他们不一样。”
“哼,但愿如此,我也想你能多带给我一点乐趣!”
“李当归”嗯了一声,“这个你放心,你会很有乐趣的,我可是准备给你个大惊喜。”
“那我就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维克托从旁边的医药柜里拿出一套抽血专用的器具,插进了李当归的手臂动脉里。
修真者的血液可是宝贝,一点也不能浪费。
现在的某些医院,一般的普通人做手术如果用的是相同血型的修真者的血液,那么那个患者的体质将会比以前更加强壮。
而他恰好就认识那么一两个人,这里的二十多个修真者全都是他的血库补给站,能给他带来巨额的财富。
当采集的鲜血达到1000毫升时,他将采集器拿开,给李当归止血。
一次不能采集太多,不然玩死了可就亏大了,毕竟细水要让它长流。
“喂,多抽点嘛,我壮得很,死不了。”
看李当归这样,那些被关在牢笼里的人都露出同样的失望表情。
原以为这次来了个救星,没想到却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傻逼。
亏得他们还傻傻的以为李当归真的会想办法救他们,真是可笑。
“哼!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维克托冷哼一声,把刚抽出的鲜血装进血袋里,放到一边。
“硬气是吧,嘴犟是吧,我就先把你的牙齿给你拔了!”
他把沾满血的钳子握在手里,夹住李当归的门牙,用力一拔。
“咔哒……”
牙齿被硬生生拔掉,鲜血瞬间就弥漫了“李当归”的整个口腔。
维克托面色扭曲的笑着,阴森不已。
“呸!”
李当归把嘴里的鲜血吐掉,面上依旧没有一丝的痛苦表情,还是保持着之前的不屑笑意。
只不过缺了门牙再笑,看起来有些滑稽而已。
“你这人真是,拔哪里的牙齿不好,非要拔门牙,这让我以后怎么去撩妹呢?我可是靠脸吃饭的啊。”
维克托冷笑道:“放心,你会在这里待到死的那一刻,没有机会再撩妹了,要不要都无所谓。”
“那可不一定,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帮我做决定了。”
“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了。”
维克托一点也不急,他折磨人的手段可不止这么一点点,不然也不会把关在牢笼里的二十几个修真者折磨的服服帖帖了。
要知道,他可是个做“活体实验”的“医学家”,真本事还没拿出来。
“接下来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死亡的恐惧。”
他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一个被黑布包裹着的玻璃瓶。
扯开黑布,李当归看清了玻璃瓶里装着的东西,一只赤红色的蜈蚣。
“呵呵,血蜈蚣,见过吗?”他问。
李当归道:“没见过,不过看起来真tm恶心。”
他没见过,那些被关在牢笼里的人可见过。
看到维克托拿出这玩意儿,包括易嵩在内的所有人都露出畏惧的表情,他们可都尝试过这玩意儿的折磨,真正的比死还难受。
维克托阴森笑问道:“你知道血蜈蚣有什么用吗?”
“不知道。”
他说:“血蜈蚣可是好东西,能治百病。”
李当归眉毛一挑,“那倒真是好东西了。”
“东西是好,但是你知道血蜈蚣要怎么养吗?”维克托又问。
“我知道还要你解释吗?你是傻逼吗?”李当归嗤笑道。
被李当归一骂,维克托愣了一下,然后眼神露出森然冷意。
“我这就让你知道。”
他拿小刀唰的一下把“李当归”的上衣袖子割掉,露出白皙的手臂。
然后,他将“李当归”的手臂抬起来,锋利的刀刃瞬间在他手臂上划出一条深深的伤口,暗红色的鲜血如泉涌一般冒出。
闻到鲜血的味道,玻璃瓶里的血蜈蚣顿时骚动起来,不停的撞击着瓶盖,想要“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