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居然去了美国?”梦丹尼尔一听就急了,“你小子,去美国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啊!那正好,明天早上,就是你们美国时间,明天早上,你去机场接一下平平和安安,这俩孩子偷偷跑去美国了,身边也没跟个大人。”
“嗯,知道了。”樊毅想都没想的就应了下来,几秒钟后,才突然质问道:“什么?平平和安安偷偷跑到美国了?”
对于这位兄弟的反应慢半拍,梦丹尼尔已经完全习惯了,所以只是很淡定的回道:“嗯,是的,所以,你的任务是接到他们,然后不要让他们乱跑,等我们到了美国之后,再做打算。”
“行,我明白了。”樊毅拿着手机点点头,然后略带意外的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着,“我就说大哥之前给我打电话是为了什么事呢,估计肯定是因为这个事。不过那时候我正在开研讨会,没能接起来,回头就给忙忘了。不行,我等下得给大哥回个电话,看看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找我。”
说完,也不等梦丹尼尔有反应,樊毅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已经传来忙音的手机,梦丹尼尔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樊毅,只有在打架和做科研的时候反应速度才会格外的快,至于其他事情上,简直就是一个二百五,就连说笑话都是慢半拍才会反应过来的那种。
想到等下就要出发去美国,梦丹尼尔也不再多耽误时间。
虽说他的行李不多,可该收拾得还是要收拾一些的。
按说现在这六兄弟的经济地位已经完全到了到哪里都可以直接换新的,完全不用另外准备行李的地步。
可曾经一起战斗过的经历却让他们有了一切靠自己的习惯,而且将这个习惯一直沿用至今。
就在其他几个兄弟都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北庭宇已经抱着云思思回到了北庭别墅。
刚一进屋,就被下楼来的北庭和看见了。
“思思这是怎么了?”北庭和一见云思思是被北庭宇抱着进来的,而且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当即紧张得不行。
“没什么,我给她按了会儿摩,睡着了。”北庭宇倒是非常淡定,直接将云思思放在了沙发上,扯了一旁的毯子盖好后,这才低声询问童叔,“童叔,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出发了。”童叔也是同样轻声的回应,“贝贝少爷那面也都收拾好了,已经送到了保姆车。”
“行,那您和爷爷也去保姆车吧!我去拿了行李,咱们就出发去机场。”北庭宇说着,人已经朝着楼梯走去。
他和云思思的房间,平日里倒是也有人打扫,但是除了垃圾外,其他的东西根本不被允许带出房门,所以想要拿东西出来,只能让云思思或者北庭宇亲自动手。
童叔知道这个规矩,自然不会打破,扶着北庭和就要往门外走,却被北庭和拒绝了。
“咱们等会儿再出去,我要看着思思这孩子没事才行。”
自打知道了云思思就是自己的亲孙女儿后,北庭和对云思思的关爱程度便提高了好几个层次。
除了没有将亲生祖孙俩的身份挑明外,北庭和对云思思的一切,可谓是宠爱至极,甚至是恨不得将过去那二十几年缺少的疼爱全都补给云思思。
对于这一点,整个北庭家的人都看出来了,唯有云思思尚未察觉,即便是有所察觉,也只是觉得爷爷对自己越发的好了。
不过因为自己是北庭宇的老婆,又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云思思感觉北庭和会对自己越来越好,应该是看在这几个人的份儿上,完全没有朝着自己是北庭和亲生孙女儿那方面想。
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都没想过,只是一想到北庭宇和北庭和的关系,云思思便强制自己不再往这方面想。
她和北庭宇,只是夫妻关系,并没有其他的关系。
虽然这有着非常明显的自欺欺人的味道,可云思思却甘愿自己这么欺骗自己下去。
而北庭宇似乎也默认了这样的做法,云思思也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认定,认定北庭和对自己好,就是冲着孩子们的面子。
“老爷,小少爷说了,小少夫人只是睡着了而已,没事的,您就放心吧!”童叔见北庭和一脸的担忧,也担心这会影响到北庭老爷子等会儿在飞机上的身体状况,只能继续劝解,“您想想,要是小少夫人真的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小少爷也不可能由着小少夫人胡闹啊!这会儿早就送到医院检查,或者是抱回房间休息了,哪里还能去拿行李,一副就要出发的样子?”
这番解释说到了北庭和的心里,北庭和想了想,最终点点头,轻叹了一口气,“也是,你说得没错,小宇那臭小子别的不行,但是宠老婆却是没的说。思思这丫头要真是哪里不舒服了,那臭小子肯定第一个维护住了,宁可改变航班时间,也绝对不会让思思跟着遭罪的。”
见北庭和被自己说动了,童叔立刻附和着又劝了几句,这才劝动了北庭和,两个人朝着门口走去。
一辆房车,一辆轿车,两辆车一前一后出了北庭老宅,一路朝着机场而去。
而原本跟着北庭宇的杰里米洛奇,此刻却刚好拎着个登机箱出了电梯,坐在了刚刚的车上,同样朝着机场的方向赶去。
与此同时,在青艾市的另外三个地方,也同样上演着这样的画面。
这五伙人的目标都是青艾市国际机场,具体的说,应该是机场的vip候机室。
被抱着来回折腾了两趟,云思思早就在去机场的路上醒来了。
“被折腾醒了?”北庭宇一见云思思睁开眼睛,立刻柔声询问。
在北庭宇的搀扶下,云思思坐了起来,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咕哝道:“这是要去机场了吗?”
“嗯,爷爷和贝贝在后面的房车。”
听了这话,云思思这才松了口气,微微打了个哈欠,这才又问道:“我睡了很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