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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
  就是这个味儿
  【霸道总裁爱上我之winner's篇】
  空气里有着微凉的寒意,外面恐怕温度更低一些。她现在却只感到身体和心都冰凉得可怕,她在黑暗里微微地发抖。她垂下眸子,掩饰似的走过一旁去准备开灯。但winner's扣住了她的手腕,被他手碰到的肌肤有种被烧灼的感觉,但她却不敢挣脱。
  “女人。”winner's的声音低沉而性感,“你想让你哥留下来么?”
  她的眼泪如珍珠般落了下来,她哭着说道,“想……”
  “那就求我。”winner's黑色的眸子冷冷地注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求你……”她的手腕被他弄痛了,所以她挣扎了一下,“好痛。”
  “没事。”野兽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winner's解开自己的衣领,笑得斯文败类,“待会儿还有更痛的。女人,你已经引起了我的注意!”
  ……
  写得好爽。哈哈哈哈。
  第32章
  和pis的比赛告一段落后, ar这边次日就回到了自己俱乐部所在地a市。不过哥哥没有跟着一起行动, 他跟她说对pis的比赛稍微有点在意,所以想留下来看接下来的比赛,俱乐部其他人也没说什么。事实上,哥哥现在有点被放养的意思,winner's没有强制他服从俱乐部的一些新规定。
  冬天在不知不觉就来了身边, 回到a市后见到的是a市本年度的第一场大雪。是有一天的休息时间的,但是哥哥不在身边, 她也没什么额外的兴致了。以前下雪的时候她会和冰茶去外面玩雪, 冰茶比她稍微大一点点,所以两人都比较有童心。
  虽然作为职业选手来说冰茶还是有不少缺陷的,但是他人真的挺好的,而且算是ar里她唯一的玩伴。
  俱乐部这边开始找新的中单选手, 她偶然间听到韩绎祯领队提起来的。她没有去确认消息的真伪,这并非是因为她不关心血沙和哥哥的情况,只是,大概从心底里, 她是知道这消息八成是真的的。
  血沙那晚对她所说的话, 还是留在了她心里。
  血沙已经彻底放弃了国服的段位, winner's对此倒没说什么, 他的原话是在国服打没什么用, 环境垃圾,水平低下。血沙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放弃国服的,而是ar这边新出台的制度对于正式选手在世界服的排名要求过高所导致的。他本来便有手伤, 高强度的训练已经让他有些吃不消了,所以干脆就把国服放在一边了。
  “其实我倒挺喜欢在国服玩的。”一局结束后,血沙这样说道。
  血沙在游戏中其实不怎么说话,所以这样的闲聊还是比较罕见的。
  此时她正和血沙与面具在国服一起进行排位,面具想尝试一下新的打法和思路,宾治在补觉,所面具便拉着他们一起了。
  “国服水平真的一般。”听了血沙的话后,面具说道,“打得好的都跑到世界服了。”
  “正因为如此,”血沙锁定了一个刺客型英雄,然后说道,“打得好的都跑了,这样下去国服水平只会越来越低。虽说电竞无国界,但是我总是希望国服变得更好的。”
  “这话真棒啊血沙。”面具笑着说道。
  血沙没有说什么,只是翻看着本次匹配到的队友的战绩,“要完。”他这样说道。
  “怎么啦?”她问道。
  “这人的号估计是买的,排位一片红,只玩大乱斗。”血沙说道。
  “那就四打五呀。”她说道。
  “是四打六。”面具插个了嘴说道。
  这边还在进行pick环节,而她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探过头看了一下,发现是哥哥打来的,于是她和旁边的面具打了个招呼说,“我去接个电话,面具你帮我选一下人买一下出门装呀。”
  “ok去吧,快点回来,别忘了还要4打6.”面具挥了挥手说道。
  等她回来的时候游戏已经开了近1分钟了,她往电脑前一坐,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说面具,你咋给我选了个幻影舞者,我是辅助啊。”
  “这不挺好的嘛。反正你ad就是个摆设,你把他放置play就可以了。”面具不以为然地说道。
  “喔。那我就把他放置play了。”她说道,“下路已炸,请祖国人民放心。”
  “青柠。”
  “怎么啦血沙大大。”
  “以后别跟面具学着说荤话。”
  她眨了眨眼,将ad漏了的炮车点掉,然后说道,“怎么啦?下路不会炸吗?”
  “不是这个。”血沙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面具反而嘿嘿嘿了起来,“是放置play啦。不过说起来血沙你看起来也深谙此道啊,莫非乃同道中人否?”
  “对面打野在中,来反蹲,傻叉。”血沙毫不留情地说道。
  还是打得比较顺利的,前中期血沙和面具一起来下几波,她也没把人头让给ad,而是自己拿了人头用来发育。然后二十分钟后,她成为全场杀人最多的那个人。
  “感觉你有点燥。”一波团战输了后,面具这样说道。
  “喔。”她反省着刚刚团战中自己的失误,然后说道,“刚刚哥哥给我电话说要推迟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你还真是喜欢你哥啊。”面具说道。
  “不然呢?”她反问。
  “哎呀,你这句话真有职业选手的气势。”面具说道。
  结果这局还是输了,4打5终究是不怎么现实,而且这边的整体阵容偏脆,所以可想而知。mvp是对面的adc,而这边的adc简直超鬼。
  将电脑关上,面具很舒服地整个人陷入了座椅中,然后说道,“你哥现在是到处浪啊,说不定哪天就把你这个妹妹给忘了。”
  “你找茬啊?”她说道。
  “木有,我就是随便说说。星辰还是很有分寸的,不过你大概也听说了吧。”面具直起身体来,收起脸上的嬉皮笑脸。
  面具虽然不是说的很明白,但是她在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对方想说什么。
  ar的中单,替补。
  “我知道啊,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句话好像是一句废话,但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说点废话是最恰当的。
  “队长前段时间通知过我了。”血沙说这话时声音很淡,“不过也不一定是替补,也可能是正式选手。”
  “让你去当替补?”面具好像一下子就火了似得,腾地站了起来。
  “技术好的人很多,每个人都不是唯一的。我并不是不在意这一点,但是这就是事实,所以必须得接受。你也一样。”血沙今天的话蛮多的,然后他也关掉了电脑,“ar会建立二队,可能随时替换一队选手。我去健身了。”
  说完最后一局后他起身向楼上走去,路过她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
  那边的面具将水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面色阴沉。
  她走过去,叫了他一声,“面具。”
  面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说道,“我先去跑步了。”
  “外面还在下雪。”她说道,“太冷了,而且小心滑倒。”
  “没事。”面具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柔和了,他笑了笑说,“别担心。我需要冷静一下。”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你喝了再走。”她说道。
  “恩。”面具路出微笑,“那麻烦你了,青柠。”
  *
  送走面具后她发了一会儿呆,忍不住去楼上敲了winner's的门。winner's正在打电话,给她示意让她稍等一会儿。她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风景,楼下面的路灯是昏暗的,能看到面具正顶着大雪往外面走 。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空空落落的,仿佛脱离了现实一般。
  “喜欢雪?”不知何时winner's已经打完了电话,来到她身后,这样问道。
  “喔。”她点了点头,“我喜欢打雪仗和堆雪人,以前和同学在教学楼前堆一个很大很大的那种雪人,然后和隔壁班级的比看哪个班的雪人大。有时候还偷偷破坏隔壁班的雪人……”她这样叽里咕噜说了好一会儿后,突然惊觉自己究竟是在和谁说话,所以她闭上了嘴,叫了一声,“队长。”
  “嗯。”winner's应了一声,他的声音里并非是没有丝毫感情色彩的,但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把语调起伏压制到了一个最低的限度,尽可能地不带任何主观色彩的那种冷漠口吻。
  他就这样简单地“嗯”了一声,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她刚刚所说的内容。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寂静笼罩在整个城市的上方。
  她突然后悔来找winner's了。
  踌躇了一会儿,她还是直接地问道,“队长,听说要建二队了?”
  “嗯。”依旧是没有多少波澜的回应。
  “那……”她犹豫着轻轻地问道,“哥哥呢?”
  她这句话问的没头没尾,但是winner's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将手放在她的肩上,这个动作由血沙做出来的话会有一种安全感,可被winner's做出来却让她浑身紧绷,那种感觉并非是厌恶,而是带着紧张的恐惧感。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青柠。”
  如果用风来比喻的话,血沙的声音就好像沙漠中空旷无际呼啸的风声,而winner's的声音,则是高山之巅激荡的罡风,可以带着充满死亡的凛冽,亦可独自孤高在无人之处。
  “你们如果一直关注游戏之外的事,会让我很困扰的。所以,稍微乖一点,好吗?”
  winner's靠近了她,低下头,对她露出了没有多少感情色彩的微笑,“星辰这段时间都不会回俱乐部了,所以他拜托了我照顾你。我的事已经很多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
  她抬起头看着winner's,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他,可又不是他。
  第33章
  顾辞做了梦。
  梦到了以前和哥哥相依为命的日子, 最开始是合租的, 一个公寓里被拆分成一个个的住户,公用的卫生间,就好像廉价宾馆一样的设施。那里的每一个夜晚都会有高跟鞋和杂乱的脚步声,有刻意压低的争吵声,酗酒后的呕吐声, 在走廊里甚至能听到某个男住户的鼾声。
  有的时候外面会传来很尖锐的叫喊声和打斗声,哥哥会把吓得发抖的她抱在怀里。哥哥很寡言, 所以即使在这种时候也是紧紧地抱着她, 而没有出声去说什么。
  哥哥很早就开始抽烟了,所以他的怀抱里总是有着淡淡的烟味,她并不厌恶,也不喜欢, 仅仅是习惯了而已。虽然抽烟,但哥哥在学校里其实还属于优等生的那类,总是能考全班前几的那种。那时候他靠抽烟提神,有一次被老师抓住, 老师让他去叫家长, 他沉默地看了老师很久, 直到那个年轻的女老师被他看得手足无措。
  “我这是为你好。”年轻的女老师有点结巴地这样说道。
  “我知道。谢谢老师。”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问, “我可以走了吗?”
  老师说可以,最后两人都没有再提见家长的事。
  结果下个月,哥哥便退学了。那个年轻女老师顺着学校里的学生信息里登记的地址找来, 然后久久失语。哥哥既没有被关注的开心,也没有被发现的窘迫,他只是表情如常地接待了老师,然后打发她去一边写作业。
  女老师叫宋清,很年轻,刚毕业的大学生。她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所以她比自己的学生还要紧张。
  哥哥倒没说什么,只是问起学校最近的一些情况,话语得体。
  最后宋清给哥哥留下一笔生活费,哥哥没有矫情地推脱,直接收了,说以后会还的。后来,哥哥用那笔钱换了新的住处,也就是他们后来住的地方。
  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似乎有人喝醉了再闹事,服务员的劝阻声并不清晰,但是也能影影约约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