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谢府内,谢歆甜刚刚苏醒,从床上站起来,高高抬起手,浑身是血。
她的面前站着一个满布阴霾的男人,他刚才趁她昏迷,压在她的身上,撕碎了她的衣裙,狠狠咬了她的唇,甚至……
“嘶。”
钟楚尧擦了嘴角的血,留念着手心方才握住的触感,漫不经心的看着谢歆甜通红的脸,阴鸷道:“本殿怎么没看出来,你竟然有这样的胆子!”
谢歆甜狼狈的站起来,一阵晕眩。
身上的衣服一片片的往下落,细腻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
钟楚尧看的眼眸发深,赫然将她的头发抓住,往怀里一拽,手指在她的肩膀上一挑,肚兜随之扯去。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钟楚尧不知何时褪去了自己的衣袍,滚烫的几乎将谢歆甜烧烬。
“你这个畜生!”
谢歆甜惊恐的挣脱,但钟楚尧的手如同蛇一般在她身上游走,微微用力,她便寸步不能离开。
“你父亲贪污,大伯谋反,等待你的只有流放或充军妓两条路!”
钟楚尧身上有无数伤口,鲜血不断的滴在谢歆甜的肩膀,他像是神智不清,又像是恼羞成怒,带着一股狠意狠狠咬住谢歆甜的唇。
“连下贱的御林军都敢肖想你,比起让他们得到你,不如本殿今日就要了你!”
不顾谢歆甜的哭喊,钟楚尧赫然往下倒,将她压在身下。
……
眼泪不断的往下流,谢歆甜高高的抬起手,想掐死他,手刚伸出来,却被他扼住,按在头顶。
“你这个畜生!畜生!”
“你怎么能……你怎么可以!”
谢歆甜的身上再次落下滚烫的吻,钟楚尧嘶哑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耳边响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的本殿。”
钟楚尧看她的目光如同看着食物,泛着贪婪和浓郁的侵略,“你让本殿对你思之如狂,本殿便……成全你当初的愿望!”
当初她主动脱去衣裳献身他没要,今日,他来收人了!
谢歆甜胸腔都在颤抖,她当初为了能帮大姐有一个更强的靠山,她错误的选择了钟楚尧。
她已经后悔了!
“当初,你已经羞辱了我,你说谢家的女儿不配!”
谢歆甜哭的嗓子都发哑。
他当初已经拒绝了自己,为什么现在……
“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谢歆甜一哆嗦,钟楚尧吃痛,俯下身咬住她的耳朵,“放松!把外面人轰走!”
“三姐,你醒了吗?”
谢琛在外询问,手里端着熬好的药。
谢歆甜激动起来,求救的话还没出口,钟楚尧凶狠的声音落下。
“如今能救谢府的只有本殿,你想好了!”
谢歆甜喉咙哽住,眼里满是挣扎。
钟楚尧见她已经松了手,唇角微扬,再度按住了她的腰。
呻吟声不自觉溢出,谢歆甜猛的闭上嘴。
谢琛听着里面动静不对,厉声道:“三姐,我进来了!”
“不要!”
谢歆甜痛苦的开口,颤声道:“你走吧,我有些累!”
谢琛记着谢洛笙的话,脸色发沉,准备开门,“桔梗姐姐熬了药,我给你送进去!”
谢歆甜急道:“我身上出汗,外衣褪了,实在不方便见你!”
谢琛的手僵住,仔细听着里面动静,犹豫道:“若是有什么事,你一定叫我!”
谢歆甜咬着下唇,任由眼泪滚下来,哽咽道:“好!”
谢琛走了,谢歆甜放弃了抵抗,钟楚尧如狼一般将她啃食,没有任何怜惜。
与此同时,谢洛笙的马车已经停在城西的田地。
鬣嗷一个箭步从马车里窜出去,后脚踹了画月的屁股,画月吃痛嘶鸣,悲愤的回头,直勾勾的看着谢洛笙。
谢洛笙心疼的揉了揉画月脑袋,看着鬣嗷骄傲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这只藏獒受不得颠簸,一路上都忍着没动脚,现在停下了,正公报私仇!
“这里就是宏德太子当年侵占的田地,拢共就这么大,这几年来靠它也没挣几个银子!”
谢正冷冷的跟过来,指着这块地无比后悔。
“笙儿!大伯真没有谋反的意思!大伯也没那个胆子!”
“这块地当时大理寺卿王鹤岩要烧毁,当时可还有好多庄稼,大伯是心疼那些农户,这才设计从王鹤岩手里要过来。”
“我烧毁了一部分,藏了一部分,正好王鹤岩要告老还乡无人检查,我便顺理成章的留下了!”
谢正在谢洛笙耳边不断解释,谢洛笙摸着已经长成的麦子,冷声问道:“当年宏德太子遇刺,你在哪?”
谢正没好气的扯下麦子,“当初我只是刚中举的小官,太子赈灾哪有我去的份!”
“宏德太子的案子我根本不敢问,就这么一块地,非要把我说成宏德太子的余孽,我可不认!”
谢洛笙凉薄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地窖在哪?”
“当年被翻出兵器的地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