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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自己的主卧搬过来了打游戏必备设备,放在了谢安凉的对面,开始进入游戏状态,与游戏里的敌人激战了起来。
  谢安凉躺在床上,看了看肖鸣湛的背影,又看了看窗外阴沉沉的天色,心里有些落寞的不是滋味。
  她不是非要黏着肖鸣湛,她只是现在很想有人陪。
  只要一动,身上就撕裂似的疼痛。可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只是心里忍不住想,如果他在,一切会不会变不一样?
  肖鸣湛沉浸在游戏里,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谢安凉的落寞,还在游戏中疯狂杀戮着,怒喊着。
  房间里充斥着游戏中激烈打斗的声音。
  谢安凉听着有些烦躁,想把肖鸣湛赶出去,但又更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间房间。
  如果她一个人待在一个房间,肯定免不了的会胡思乱想,可是她不想胡思乱想,前世今生的所有恩恩怨怨,早晚都是要报的,并不急于这一时。
  无聊,落寞,孤单,烦躁……
  过了一世,她依然改不了这个臭毛病,那就是生病受伤了总想有人陪……
  正在谢安凉神伤之时,薄野权烈突然推门进来,眼睛好像更加红肿了!
  他呼了一口气,朝着谢安凉走了过来。
  肖鸣湛意识到不同寻常的气息后,扭头发现是薄野权烈进来了后,下一秒立即关闭了电脑主机的电源……
  真是要命了!连给游戏中的战友说个下线的机会都没有,还肯定会被敌人嘲笑自己是逃兵!
  更要人命的是,他被薄野权烈抓到了在谢安凉面前打游戏的现场!
  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肖鸣湛灰溜溜的平移到了门口,正准备闪走,就听薄野权烈一声低吼:
  “滚出去!”
  “好好好,我滚!安凉,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肖鸣湛蹑手蹑脚的要闪人,就又听见了一声低沉的不能再低沉的声音:
  “熬点清粥!”
  “好!好!好!我马上就找人去熬,马上!马上!马……”
  肖鸣湛终于蹭出房门去,悄悄关上了房门,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马不停蹄的找佣人去熬清粥!
  薄野权烈红肿着双眼,青涩的胡茬也长出来了很多,一脸憔悴,弯下身去,给谢安凉垫了个枕头,用无比温柔地语气说:
  “该换药了!”
  谢安凉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配合着他的动作。
  “你终于肯来了!”
  “嗯,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不在你的身边。”
  “你眼睛怎么回事?”谢安凉虽然不知道他给她上次涂药时哭成个泪人,但此时看着他的两个红肿的大眼泡,也一眼就看出他哭过了。
  “演了几场哭戏。”薄野权烈打开了一边桌子上的药箱,熟练的拿出了要涂抹的药膏。
  “哦。”
  她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但也没拆穿,男人嘛,总要给他留点面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一个大男人,他竟然为她流泪了!
  甜蜜感动的感觉在她心里四处蔓延,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这种感觉。
  他没有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但他在她最需要他出现的时刻出现了,在她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他陪伴在她的身边。
  一个充满秘密风里来雨里去的大男人还为了她流眼泪,她真的感动的无以复加。
  “薄野!”
  她张起手就要拥抱他,无奈身体的疼痛拉扯住了她!
  “不要乱动!”被责备。
  一个张在半空的拥抱,被他主动伸过来的身子填满!
  片刻后,他把她在床上放好,再次垫好了她身后的枕头,掀起了薄被准备给她涂药,却被她一手按住。
  “嘶!”
  猛然的动作,牵扯到伤口,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刚刚他不在身边时,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好像都不怎么疼的,怎么他一在,伤口们反倒更娇气了呢。
  “告诉你不要乱动!”
  薄野权烈轻轻抬起她的手,放在了一边,又忍不住温柔的责备了一句。
  “不要看!让佣人来吧!”
  谢安凉睫毛轻颤,忽闪忽闪的,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他的眼睛。
  “我不想让你看见现在我这个样子的身体。”见薄野权烈没有说话,她又含羞的补充了一句。
  “薄野太太,现在才来计较这个问题已经太晚了吧?我已经给你全身涂过一次药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已经全看过了!”
  ------题外话------
  下一章薄野要撩拨伤员啦!高能预警!
  ☆、第68章 处?
  薄野权烈已经掀开了薄被子,开始去解她的睡衣纽扣。
  谢安凉愣住。他叫她什么?薄野太太……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对哦,他们已经登记结婚了,她竟然忘记了……
  等下,上次的药是他涂的?那药是他涂的,她岂不是真的早已经被看光光了……
  虽然是协议结婚,可她还是不想被他看到现在这样不堪的样子。
  薄野权烈好像再次看穿了她。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看到你现在糟糕的样子,这也是我之前涂好药就离开还让肖鸣湛瞒着你的原因。后来,我发现我想错了,我那样做并不是真的在顾及你的感受……”
  谢安凉一字一句地听着,原来他们想一块去了,他们都是在顾及彼此的感受。
  他知道她不想让他看见,所以他顾及她的感受离开。
  她知道他在顾及她的感受,于是也开始装作不知道这件事。
  薄野权烈神色凝重,开始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地从手臂开始涂抹了起来,不一会儿脸上就布满了汗滴。
  药膏触及在皮肤上,凉凉的,疼疼的。
  她望着他认真涂药的样子,毫无对她的**与猥琐之情。
  他专注的涂着药,她出神的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的鞭伤,忽而她发问:“你现在会不会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
  薄野权烈没有理会,继续安静地涂着她手臂上的伤口。
  “薄野,你说实话,我现在是不是一点诱惑力都没有了?”
  谢安凉盯着薄野权烈的脸色看。
  手臂上的药已经涂完。
  纽扣已经被解开,鞭打的伤口全部暴露了出来。
  薄野权烈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胸前。
  手依旧在轻轻的涂着药,脸色却微微有些异样,好像在强忍着一些本能的悸动。
  伤口遇到药,一凉一疼,惹得她一阵颤栗。
  “我有没有感觉有什么重要的?只要你有感觉不就好了。”
  薄野权烈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手里却又故意拿药去涂上她的敏感点。
  “薄野,你怎么那么坏啊!竟然来撩拨我这个伤员!”
  话音未落,凉凉的疼疼的,酥酥麻麻的触感又惹得她轻颤不已,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啊”字刚出口,她就闹了个大红脸,忍不住解释:“你别误会,我刚刚是疼的,不是……”
  “不是什么?”薄野权烈明明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但还是好整以暇的故意捉弄她。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薄野,你是故意的!”
  “我哪里故意了?”
  口中这样说着,手里却又不老实的把药涂上另一个敏感的地方。
  “嘶!”
  “你……好坏!”谢安凉想了很多的词,最终只说出了一个“好坏!”
  薄野权烈不再逗她,专心地涂抹着她的伤口,然后一路往下……
  当他拿着酒精棉准备给她擦拭时,她猛然起身,阻止了他往下的手,红着脸说:“嘶,我自己来……”
  猛然起身,又拉扯到了她的伤口,疼的她额头上瞬间冒出几滴汗来。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抬眼瞧了她一眼,谢安凉就莫名地听话再次躺了下去,任由他给她擦拭着。
  当然,她的心热火朝天的砰砰直跳个不停,就像要马上跳出她的嗓子眼一样。他们只是协议结婚,并没有真正洞房在一起过,而今她就这样被他看光光了,还被他擦拭了身体……
  身下一阵清凉,她的脸却热的要爆炸了!
  薄野权烈认真擦拭着,脸上没有任何猥琐的神色,无不显示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尊重。
  “薄野,你在意我是不是处吗?”
  他帮她穿好了内衣裤,把薄被再次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井井有条的放好药品,坐在了她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