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PO文学 > 科幻异能 > 我的老公是冥王 > 第360节
  我们微微愣怔的时候,老人家已经从电梯里跨出来了。
  他看起来七十岁左右,头发大半都白了,穿着一件老式的棉大衣,脚蹬一双棉鞋,打扮得很平常。
  但他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精神奕奕颇有气势。
  “……老人家,您这么大声做什么?我们来探望朋友的。”我哥回答了一句。
  老头两道白色的眉毛一皱,不悦的说道:“探望什么朋友?不知道这家人出事了吗?小年轻人别来添乱、等事情平息后再来吧!”
  邵一航不悦的回了一句:“又不是去你家,你管这么多干嘛?”
  老头冷笑了一声,转身朝自己家门口走去。
  “等、等一下!”我忙叫住这位老人家。
  他回头冷漠的看了看我。
  “老伯,请问一下,您家为什么在大门上挂树枝啊?”我特意说成树枝,而不说柳条。
  老人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语气生硬的说道:“小孩子不懂很正常,我家孩子也不懂……殊不知老人家留下来的智慧多有用……这只是一种风俗,你们这帮小年轻快点离开吧。”
  干嘛老赶我们走啊?
  我哥嘟囔了一句:“知道挂柳条辟邪很了不起啊?牛成这样,不就是倚老卖老吗?”
  老头狠狠的瞪了我哥一眼。
  我们走进电梯,邵一航按下一楼,问道:“挂柳条怎么了?不能挂?”
  我摇摇头道:“能挂,柳条是辟邪的道具,我看到门上挂着柳条,还以为住了什么高人在里面,所以就多问了两句。”
  “这老头肯定知道柳条是辟邪的,老人家比较在乎这些,他可能觉得出了这事儿打扰他清净了,所以看到有陌生人就那么凶。”我哥猜测了一番。
  》》企鹅一群:518367407(老司机话唠嘴强王者手速帝请扣一)二群:625956673(文艺安静暖萌小清新剧情党请扣二)唯一正*版请关注微信公众号“来点言情”,新浪微博:见字如面_面。
  邵一航将我们送回家,路上我们才知道,他与老齐其实不算好朋友,他跟死去的女主人比较熟。
  大概是出于某类特殊人群的“同情心”,所以他向老齐介绍了我们。
  我哥看着邵一航车子远去的背影,悄声跟我说道:“我看邵一航真正的心理是巴不得老齐和那个小三出事,但还算有理智,不希望真的发生惨案,所以介绍我们去看看。”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老索正在打扫院子,一声清亮的少年音从西厢房传来。
  “小师叔!师父!”贪狼两眼亮晶晶的朝我们跑来。
  他放寒假了,我爸就带着他一起来找我们,老索刚把两人接回来不久。
  我哥笑道:“不肖弟子!居然不先向师父到招呼!先喊你师叔?你也知道你师叔才是当家啊!”
  他一边调侃贪狼一边伸手捏他脸。
  我觉得贪狼长得好快,他身上的新皮肤长好后,我也几个月没见他了,此时觉得他又长高了。
  因为他从小被拐卖,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之前测骨龄显示大约是11岁,满打满算现在也就是12岁吧,居然已经快有我高了。
  这小家伙退能吃,受了重伤大病一场也没耽误他长个儿。
  老爸在奶奶房间抱着两个宝宝小心肝小宝贝的亲昵,他说好几个月没看到于归和幽南,简直揪心揪肺的思念,还说再也不要和两个小宝贝分开了。
  进入腊月要过年了,我们也不打算再折腾,等过两天去老齐哪儿,把她老婆的亡魂超度了就安安心心的过个年。
  奶奶是太爷爷的长媳,年关将近,她要回去主持很多家务,我们也想她能休息一段时间,不要夜夜带孩子那么辛苦,于是派大宝送她回了老家。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晚上带孩子怎么办?”我哥看着我道。
  “……能怎么办,我自己带啊。”
  “两个哦!不是一个!奶奶那是经验丰富,你虽然是亲妈,可是比起奶奶来差远了,如果忙不过来,不如……晚上我帮你带一个?”我哥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做出悲壮的模样。
  晚上带孩子很累,除了偶尔的夜啼,还要喂奶、换尿布,我想了想道:“没事,让江起云带……于归和幽南很爱黏着他,也不哭闹。”
  而且,帝君大人不用睡觉都可以,闭目养神就行了。
  这么好用的奶爸不用太浪费了。
  晚上江起云出现的时候,看到两个小孩被厚厚的被子围住堵在床里、而我一趟趟的搬婴儿用品进来,他问道:“这是做什么?”
  “奶奶回老家了,孩子需要我们自己带。”我指了指他和自己,强调道:“我、们、自己带。”
  他挑了挑眉,拂开被子坐到床沿,于归和幽南两个小家伙立刻一咕噜翻身、滚到他身边,亲昵得不得了。
  “……自己带?那我们怎么行房?你不怕吵醒他们啊?”他勾起一抹坏笑。
  我跪在床边、趴在床上当人形护栏,听到他这么说涨红了脸:“那、那就不做!”
  怄气的话题还没揭过去呢,做什么做?
  其实这个怄气有一半是戏弄的心情,他希望我能主动些,然而我该怎么主动啊?
  难不成要我压在他身上这样那样?
  于归和幽南已经半岁了,我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的周期,这两个小家伙开始吃辅食了,对奶的需求下降了一半,我也不用小心忌口的当粮仓。
  江起云没有多说,伸手戳了戳两个小家伙的脑门儿,指着床里说:“进去。”
  两个宝宝估计没听懂他的指令,两人晃悠悠的并肩坐着,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六个月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听得懂?”我无语的看向他。
  江起云摇摇头道:“不,他们听得懂,不过因为第一听到,有些陌生而已……幽南,进去。”
  他再次发出指令,并且把腰上悬挂的一个玉佩丢到床里,幽南仿佛突然醒悟,小屁屁一撅就往玉佩爬去。
  于归原本靠着幽南的,幽南爬走,她“吧唧”一下侧脸摔到床上,就开始委屈的瘪嘴。
  江起云看到幽南的小胖手抓着玉佩,有些得意的对我说:“你看,都说了听得懂……”
  “好好,算你厉害,你这么厉害,哄哄你女儿好吗?她又要哭了……”
  江起云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看来他对于归也很投降。
  第576章 腊月2
  “东厨司命九灵元王定福神君……”我哥看着老索买回来的东西,嘴角抽了抽。
  这头衔很高大上啊,其实就是咱们俗称的灶君、灶王爷。
  是厨房之神、五祀之一。
  老索很讲究这些传统,他说道:“咱家要好好供奉灶王爷才行,免得他上天汇报的时候,说小娘娘坏话啊!要是打小报告,说咱家小娘娘看着温柔软糯吗,其实也挺厉害的……给那些大尊神造成了不好的印象咋整啊?”
  我哥“噗”的一下笑出声:“对对,多买点儿汤圆麦芽糖去粘牙,让咱家的灶王爷开不了口、还可以买点儿米酒啊酒糟啊。”
  供奉米酒酒糟有个说法叫“醉司命”,老百姓希望灶王爷喝醉了少打小报告。
  哪家没有点儿锅碗瓢盆的破事儿啊,所以老百姓对灶王爷的祭祀,代表了一种祈福求安的愿望。
  这倒不是说迷信,而是成了一种传统,老索特别喜欢在这样的传统日子里热闹一下,所以就咋咋呼呼的进行准备。
  我默不吭声的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间门——江起云还没走呢,刚才他刚准备消失,于归就哭了,现在还抓着他的袖子不放手。
  幽南的性子冷静而且安静,不声不响,但是心思敏锐;而于归……不知道是不是被家里人娇惯厉害了,她特别敏感,细腻得不得了,有时候我大声说一句:“再爬出来就要跌到了!妈妈揍你了哦!”
  这种毫无威胁力的话语,她都会小嘴一瘪,委屈的看着我,圆圆的大眼睛还带着一点儿控诉,看得我认命的放软声音去哄。
  江起云也有些无语,昨晚两个孩子睡在床里,我侧身睡在中间,他睡在最外面,一直从后面拢着我。
  结果今天我一睁眼,就看到于归笑眯眯的睁着大眼睛,越过我看向他,还发出求抱抱的“啊、啊”声。
  江起云抱了她一会儿,放下她准备走的时候、刚转身准备消失,于归就哭起来了,然后回身抱了抱,她又破涕为笑。
  屡试不爽,弄得帝君大人无法上班!
  现在还在哄着呢,原本打算哄睡了就走,可是这小家伙抓着江起云的袖子,一边吸吸手指、一边双目炯炯有神,半点儿睡意都没有。
  我抱着幽南,慢悠悠的吃了早餐,我哥听我说了这事儿,笑着跑进房里解救江起云。
  于归哭了几声就被我哥哄好了,我哥笑着说:“其实江起云也挺有耐心的,没看他对两个孩子发过火……不过你俩打算什么时候生二胎啊,现在全国都在忙着生二胎,你俩不着急啊?”
  “……不、着、急。”我满头黑线。
  “要是不方便,你可以把孩子给我和老爸一人带一个啊。”
  这样岂不是你们都猜到我和他在干什么了?多丢脸啊!!
  原本以为能安稳生活几天,没想到林言沁带来了一个消息,把我哥震得愣住了。
  将近年关,林言沁和林言欢的老爸——这个对我们来说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幕后大boss,结束了在外的调研工作,回、家、了!
  而且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过问林言沁的“个人问题”。
  大概是林夫人没少向自己丈夫抱怨这事儿,林家老爸对我哥几乎了如指掌,所以回来后第一顿家族聚餐,就直接问林言沁这件事。
  林言沁小心的解释了自己和我哥正在交往,林家老爸不置可否,只是说有空一起吃个饭,见个面了解一下。
  吃个饭?见个面?了解一下?
  这种举重若轻的态度,让我哥压力山大。
  我小声的说道:“……加油吧,这乘龙快婿可不好当,我们也爱莫能助啊。”
  看着我哥无奈的样子,林言沁抿了抿嘴,轻声说道:“云凡,要不,我跟爸爸说推迟一段时间吧?”
  “别。”我哥叹口气道:“见面时迟早的事儿,人家长辈说了要将我,难不成我还说自己很忙?能忙得过你爸?你安排吧,时间地点定下来通知我就行。”
  林言沁眼中神色复杂,她应该很像得到父亲的认同,但又不想让我哥压力太大。
  我决定帮我哥一把,晚上江起云来的时候,我缠着他让他带我回老家一趟。
  “你老家?慕一珂那里吗?”江起云直呼太爷爷的名字。
  我点点头,将幽南和于归裹得严严实实,问道:“带着孩子一起去,一会儿就回来,你要不要用背带兜在怀里?”
  江起云看我将幽南捆在身前,用一个小绵斗篷罩住,嘴角抽了抽道:“抱着就行了,为什么要这样?”
  “抱着腾不出手啊,如果有什么情况,容易摔到孩子。”我解释道。
  江起云弯腰抱起于归,淡淡的说道:“跟我在一起会有什么情况……走吧。”
  于归坐在他臂弯里,穿着小棉斗篷,肉呼呼的小脸贴在江起云胸口,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小脑袋像小鸡啄米般一垂一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