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察觉[校园] > 察觉[校园] 第84节
  靳博屹放开温临,温临痛得都说不出话来,蹲在地上蜷缩着身子。
  “爽了吗?”靳博屹问。
  林以鹿“嗯”了声,牵起靳博屹的手,五指穿过他的指缝,十指扣在一起:“走吧,出去喝酒!”
  “不想回去了?”
  “喝酒庆祝才有意思。”
  酒吧人来人往,基本都是附近大学的学生,放眼望去,有好几个眼熟,但叫不上名字的。
  靳博屹让调酒师调了杯低度数的鸡尾酒给林以鹿,调酒师边熟稔地摇晃着调酒壶边问:“大老板,这是你媳妇儿吗?”
  “嗯,是我老婆。”
  林以鹿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看他的侧头,心头滚烫:“你都还没跟我求婚。”
  靳博屹看着她笑了下,“戒指已经给你了。”
  林以鹿端着酒杯的动作一顿,“那个机械圆盒?”
  “嗯。”
  “你都没跟我说口令是什么。”
  “自己猜。”
  猜个鬼啊!
  林以鹿这几个月一直忍着没拆,倒是天天在那傻呼呼的猜口令,什么情话、浪漫诗句、含有特殊含义的数字和方程式,她都猜了个遍,答案全是错的。
  靳博屹戳了戳她脑袋:“笨蛋。”
  林以鹿瞪他,“都是理科生,玩什么文科生那套。”
  “我文理双修。”
  林以鹿:“……”
  好,你厉害,是我智商不够用行了吧。
  两人坐在吧台前,有说有笑地聊了一晚,符礼晋中途有几次路过他俩,听到他们谈到什么曲率驱动技术,反重力飞行器之类的话题。
  符礼晋听不懂他们谈论的话题和专业术语,太他妈高深了,根本不在他智商承受范围。
  手机震了又震,林以鹿掏出来看了眼,谭倩发来了几条学校论坛的链接。
  林以鹿好奇点开看了眼,快速看完标题,手机往下滑着手机页面,看完一条又接着看下一条。
  靳博屹正和旁边的朋友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林以鹿把他手拉过来,双指将照片放大,仔细对比了下,和照片是同一款宇舶手表。
  北礼国际高中的成年礼和毕业典礼可以邀请外校人来参加,不过,同学们一般都是邀请本地的朋友,很少会邀请远在上京或者他市的朋友。
  靳博屹有认识的朋友在北礼国际高中读书?
  成年礼和毕业典礼都过去快两年了,林以鹿实在没什么印象,更想不起来自己在典礼上见过靳博屹。
  有很多张照片证明靳博屹曾经经常去他们北礼国际高中。
  明明以前去过他们北礼国际,为什么他跟她说没去过?
  有什么隐情?
  好几个问题盘绕在心底,想问,但不想听到与她无关的答案。
  林以鹿继续看谭倩发来的信息,越往前看越觉得离谱,什么暗恋,什么高中就在一起了,胡扯!他们读高中时就没见过几次好吧,怎么可能会是在那时候好上。
  还有,说靳博屹暗恋她这个更好笑,他怎么可能会暗恋她?
  靳博屹跟人聊完天了,悄悄凑过来:“在看什么?”
  林以鹿把手机递给靳博屹,端起酒杯漫不经心地浅抿了几口,笑了笑:“他们说你暗恋我。”
  作者有话说:
  原谅听听更新不准时,白天上课,有时候晚上也有课,上完课还要做作业,写论文,一般晚上才开始码字。
  明天有志愿活动,要出去一天,可能很晚才能更新,晚安啦
  感谢在2022-06-08 10:09:20~2022-06-09 01:30: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白日梦贩卖机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吧台吊顶灯闪着光辉, 靳博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抖,垂下的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绪,指腹徐徐滑着手机屏幕。
  林以鹿敏锐地察觉到靳博屹避开了和她转移过来的视线,长长的睫毛垂下, 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深沉薄情, 让人产生种无法走进他世界的距离感。
  林以鹿松懒懒地垂下长腿, 点着地面转了一圈吧台椅,看向了身后奢靡的场合。热闹拥挤的舞池里, 琉璃的七彩灯散着迷离四射的光,人影舞动间低笑传情,浪荡深情的热吻似忘了现在在哪, 像脱缰的野马, 疯狂热烈,又别样的浪漫。
  乱七八糟的人堆里,林以鹿瞥见了某个熟悉的身影,第一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视线转回去,对上那人的双眼才堪堪反应过来。
  苏琪被绿了。
  刘抒往这边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他应该是喝上头了,几乎站都站不稳,坐上卡座后, 不管不顾这是公共场合,开始解开衬衫上面那几颗纽扣, 搂抱住身旁的两个女生, 若无旁人地热吻起来。
  林以鹿没眼看, 转眸看了眼还在专注刷着论坛看的靳博屹。
  林以鹿伸手掏了下他的外套口袋, 把他手机拿出来, 向上滑,打开相机,对着刘抒拍了几张照片以及视频。
  刘抒不是他们公司的艺人,林以鹿本来不想管这事儿的,但苏琪那货给刘抒套上了十级的美化滤镜,追他追的跟个傻白甜一样,找着机会就到他面前献殷勤,嚣张跋扈的性子都快被刘抒的pua给磨皮了。
  刘抒这个衣冠禽兽,阴暗面太多了,还没许沉百分之一好,都不知道苏琪到底喜欢他什么,长得又不帅。
  林以鹿拍好照片和视频,退出,进入锁屏界面,问靳博屹:“你手机密码是什么?”
  靳博屹还在往下滑着论坛页面,头也不抬地说:“308622。”
  “换密码了?”林以鹿记得上次的密码不是这个。
  “嗯。”
  林以鹿一边摁密码一边问靳博屹:“看完了论坛的路爆贴有何感想?”
  靳博屹将手机锁屏,丢在吧台上,端起果汁喝了口,神色松散轻懒得看不穿情绪,笑却依旧漫不经心:“爷我需要暗恋?”
  靳博屹他很优越也很骄傲,有绝对的实力与条件,看起来确实是不会暗恋一个人。
  林以鹿笑起来,长发因她歪头的动作在肩上轻微拂动,她伸手,食指抬起他的下巴,水光潋滟的狐狸眼弯成一轮半圆的月亮,有些坏,有些勾人的媚。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怎么办,我怀疑你在嘴硬。”
  靳博屹眸色愈深,喉结滚动,忽然伸出一条腿踩在她转椅上,微微使力,椅子向他移近的同时,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低头吻了下去,严丝合缝地紧贴,先是厮磨,再探入舌尖,深深地缠绕在一起。
  彼此的呼吸紊乱交缠,身体似火烧,炎炎地发热,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如擂鼓在震荡,卷着猛烈又疯狂的悸动。
  一吻方休,两人还保留着近在咫尺的距离,林以鹿微微喘息,看着他潋滟殷红的薄唇,单腿点着地面,仰伸起脖子,眷恋地亲上去,在他唇上咬了口。
  靳博屹故意问道:“硬吗?”
  林以鹿舔了舔唇,笑:“嗯,你嘴真的挺硬的。”
  酒吧里怎么玩的人都有,他们当众接个吻激不起什么大波澜。
  一直关注着这边的那几个女生,嫉妒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一个个目光审视着林以鹿。
  林以鹿仍旧一副懒散随性的姿态,歪着头自我调侃了句:“男朋友,你说我今晚有没有可能会被人用麻袋套走,然后暴打一顿,再泼个硫酸什么的。”
  靳博屹顺着她的视线扫去,笑了下:“女朋友,自信点,你可以一打七。”
  就她刚刚那个脚劲儿,说没练过几招,靳博屹肯定不信。
  为了提高身体素质林以鹿,一直有在锻炼,散打和跆拳道都专门学过。
  林以鹿母亲怀林以鹿的时候身体不太好,林以鹿小时候身体特娇贵,动不动就生病,要不是家里有钱,能把她身体调理好,保不齐她现在还真是个林妹妹。
  没在酒吧待多久,靳博屹送林以鹿回家后,去了公司。
  翌日,本地时报的最新刊报纸,出现靳家和温家相关的新闻,上京几乎人人都知道靳博屹和温凝解除婚约了。
  这消息倒也不算是太意外,门不当户不对的婚约本来就坚持不了多久。
  更何况温家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把野心和算计表现得如此直白,得罪了淮京那群名流权贵,将来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没了靳家在背后保驾护航,温家股市走低,生意一落千丈不说,还有人到司法机关那举报温家公司非法收购并且虚假造市,现在正在接受公安和司法机关的调查。
  温凝还没从退婚的悲痛中走出来,家里就出了事,她无能为力,第一次感觉到很无助,不得不放下自以为高傲不可卑屈的身段,她去求靳博屹,求他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家。
  可靳博屹说:“不是我做的。”
  温凝哭得不能自已,“呵,不是你就是林以鹿,还会有谁?”
  她觉得是靳博屹做的,在她看来,林以鹿没那个本事。
  靳博屹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背对着温凝:“我女朋友不屑于跟你们玩这种无聊的举报游戏,她要是真想对付你们,以她的智商和手段,我想她会更喜欢折磨你们。”
  温凝梗着脖子,嗓音沙哑地冷笑:“你还替她说话,她林以鹿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无条件喜欢她、相信她,你说啊靳博屹,我跟她比我哪点比不上她!”
  “你不差,爱错人了而已。”靳博屹很绝情地说。
  “我爱错了,难道她就爱对了吗!”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夺眶而出,温凝抽纸巾,随便往脸上擦了两下:“她与我一样,跟你门不当户不对,就算你现在爱她爱得再深,你们以后也不会结婚,就算结了婚也得离!”
  老板椅转过来。
  靳博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他靠在老板椅上,手臂随意的搭着扶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文件,随性自然地姿态不缺浑然天成的贵气。
  温凝心漏了一怕,目光无法自拔地定在靳博屹身上。
  落地窗外黄昏残阳落进来,他的半张脸和肩身被光晕侵染,五官俊逸的让人沉沦,坐在办公室里的他少了几分往日的痞邪和漫不经心,身上那种将熟未熟的稳重魅力散发到极致的同时不掩干净耀眼的少年感。
  靳博屹随手把文件放在桌上,视线从温凝脸上一掠而过,眼睛看着窗外斜坠的夕阳:“我都不敢想的事情被你轻易说出口,那就承你吉言了,看我跟她结婚后会不会离婚。”
  他说这话时眼里有浅浅笑意,有温凝不曾见过的星光。
  温凝咬紧下唇,刚刚的那份悸动已经被心痛给淹没了,她不想再跟她谈有关于林以鹿的事情,接下去本来要说的话:“你帮不帮我?”
  “帮不了。”不是靳博屹不帮,是真的帮不了:“你父母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加上违背了最基本的商业原则,被请去调查很正常。如果他们什么都没做过,公安机关自然会放了他们,你怕什么?”
  温凝不确定自己父母有没有做过那些事,反正她是听出来了,靳博屹不会帮他们家,他的态度也代表了他的父母,一家人能做到那么绝情,还真是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