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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诗与李志豪的一夜温存,说了一夜安慰他的话,表面上看似乎达到了她要的效果,李志豪答应了她,只想着彼此这份难得的爱情,不要去管那些家庭什么的客观原因。还说就近几日,带他去见父母。
  她甚至安慰他说就算自己的父母不答应,自己也一定会坚持,完全一副我的爱情我做主的态度。
  她紧紧的拥抱着他,要让他答应自己,无论这份爱情的前路有多么崎岖坎坷,都不能轻言放弃,一定要坚定的牵着彼此的手,走到最后。
  他是答应了她,但是,他知道这份诺言,无力苍白,转眼,会是一个尽头,甚至,她那么温暖的话,他连感动都来不及,悲伤潮涌,将一切淹没。
  然后,她放心了,说自己得去学校上课了。
  李志豪将他送到酒店外,说自己开车送她回学校,但是她说不用,自己打个的士去,很简单。
  于是,李志豪也没有坚持,他的心里一直很乱,她走以后,他应该冷静的想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办,现在可是已经火烧眉毛了,她说就近几天带他去见她的父母,他拿什么去见?颜人杰还向她强调一定要见见她这位“妹夫”,他能颜人杰见吗?可是只要和她继续下去,这些事情都避免不了,而避免不了的后果就是她会知道真相,知道他说的弥天大谎,知道弥天大谎之后他的一个又一个欲盖弥彰的谎言,他在她心里将支离破碎面目全非!
  不行,一定得尽快的采取对策。
  如果文东在,一定能和他想个很好的办法吧,电话里一时又很难说清楚。
  他想起三个臭屁匠,当个诸葛亮,也算时临时抱佛脚吧,他找“四新天王”给自己出出主意,他首先将了这件事情的大概经过,已经自己现在面临的问题。
  “狮子头”张前冲说;“事情既然是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你只能和她坦白,看她怎么决定啊,愿意不计较你,继续跟你,那么就在一起,如果她要计较的话,也就只能挥挥手一声再见,回头再找其他女人了。”
  他摇头说:“我知道这是解决事情的办法,但是这样对她会造成很大的伤害,而同时会让我在她心中的形象支离破碎面目全非,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
  “公夜叉”黄二条笑:“听文东说狼哥你也是黑道上的一位人物,想不到对女人却还这么人道啊。你这可是一位方程式的难题啊,不坦白不能继续,坦白你又觉得狼狈不堪,还能怎么办呢?”
  他说:“我已经给她找了个分手的借口,可是理由不充分,你们就帮我想想怎么来找个分手的借口就好。”
  张前冲说:“这好办啊,我记得追女的有效一招叫“英雄救美”,如果你想分手的话你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他问:“怎么做?”
  张前冲说:“你和她一起走,然后我们兄弟几个突然出现调戏她,你就装得很孬种的样子,她就会对你失望了吧,然后估计不让你找她分手,她就会主动找你分手了。”
  他连连摇头说:“这办法不行,我们的认识,是从英雄救美开始的,而且,她知道我一直都是跟正义而勇敢的,这样恐怕瞒不了她,而且太损我的在她的形象了。”
  “白旋风”李自强说:“你这又想分手又得顾及形象,可真是比解方程式还难的难题啊。如果你要是不顾及形象的话,我倒有个绝妙的分手办法。”
  他问:“什么办法?倒说说看。”
  李自强说:“你再找个女人,演一出偷 情的戏给她看,那么这分手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他坚决的摇头:“这是最拙劣的办法了,既毁掉了我的形象,又给她造成了最大的伤害,不行,绝对不行。哎,真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张前冲劝他说:“不过一个女人吗,何必那么在乎呢,算了就算了,算了从新来过。有句话怎么说,拿得起放得下,叫举重;拿得起放不下,叫负重。”
  他叹气:“你们根本就不理解,我曾听谁说过,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在他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会比较投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样的感情,很难割舍,很在乎。”
  黄二条点头说:“这倒是真的,最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谈恋爱象吸食鸦片一样,有瘾,很疼惜女人,可是,越到后来,觉得男人和女人,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可留恋的,完了就完了,算了就算了,天下女人不只一个。”
  其他人也赞同。
  “人面兽”牛大志却突然说:“我倒有个能达到你要求的办法。”
  李志豪急问:“什么办法?说。”
  牛大志说:“电话号码换了,玩失踪。这样,你不用暴露你的谎言,也不会对她造成直接的伤害,这段感情,就会随着时间而淡忘了。”
  李志豪点头:“这倒是个办法,可是,她要是真着急,忘不了,一直不顾一切的寻找我呢?她可能会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情,会着急。”
  牛大志笑:‘你放心吧,我比较了解人性,很多东西都会随着时间与环境而改变的。无论她怎么爱你,你们的感情有多深,你失踪之后她有多么着急。但是,我可以保证,那都只是一个过程,一切,都会象流水一样的,成为过去。”
  李志豪说:“可是,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是个很残忍的伤害的过程。”
  牛大志说:“但是,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最好办法了,你不可能让我帮你想一个既要分手还要彼此幸福的办法吧?无论谁,无论什么原因,这样的事情伤害在所难免。”
  李志豪点头:“是啊,没有办法的话也只能这样了。”
  但是,他马上又发觉问题:“可是,如果我失踪了,她一定回找到我当初为她布局骗她的那个工厂去找我,一样会知道真相,知道我骗了她。”
  牛大志说:“这些不可避免的事情怎么也阻止不了,你不与她联系了,就眼不见为静,耳不听不烦,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就好了吧。”
  就在他还在想着应该怎么办的时候,若诗那里已经出事了。
  朱无耻的手下见若诗上了的士后,就一直跟着,直到画院,的士停下。朱无耻的手下就知道若诗会在这里停下,于是就将车停靠在的士旁边,若诗才付钱下车,正欲举步往画院里走,突然,一个年轻男子已经将手搭到她的肩膀上,她吓了跳,正欲发脾气,那人已经把另外一只手的一把刀子在她面前晃了下说:“老实点,不要叫,否则杀了你!”
  一般的女孩子都是胆小,禁不住吓的。
  若诗确实也有点吓到了,但还不是吓得多厉害,她至少还知道问对方:“你什么人,想干什么?”
  年轻男子说:“这你先别管,先跟我走了再说。”
  说着就拉着她往车上去,但是若诗反抗了,她知道要是跟他们去的话命运叵测,虽然她不清楚这些人是什么目的,也不外乎是劫色,或是绑架她,威胁她家里,敲诈钱财。
  所以她绝对不能跟去,于是想挣脱他逃跑,但是,年轻男子早有防备,把她抓得很紧,于是她只好无奈的大喊起来:“你干什么,救命啊!”
  她这一喊,年轻男子也不敢耽误,不和她那么温柔了,把她控制好,很粗暴的就把她往车上拖,车就在旁边,一下就把她推到车上,下车的那男子跟着上车。
  然后,车上一男子威胁晃着刀子威胁说:“最好不要叫,不然老子可控制不了在你脸上干点什么事情出来!”
  若诗知道这时候喊已经没有什么用了,这个城市的噪音和车子的奔跑声会淹没掉她的声音,而且对方也不会让她扯破喉咙的喊,所以她冷静了下去问:“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男子说:“我也不知道我们想干什么,是我大哥要见你!”
  若诗问:“你大哥是谁?”
  男子说:“你见了就知道了。”
  接着,男子给朱无耻打了电话。
  朱无耻问张太:“人已经抓到,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进行?”
  张太说:“在你的地盘上找一个你方便埋伏方便动手的地方啊。”
  朱无耻略想了想,即通知手下说:“把人带到江流街我的二号根据地。”
  江流街,位于东城,“斧头帮”的地盘,靠近山城河,朱无耻口里的“二号根据地”即他的金屋藏娇的一个地方。
  樱花树掩映,再加上临河,那里的小楼似乎格外的安静。
  这是个适合偷 情的环境,同时也是个适合撕杀的战场——不会影响到更多的人。
  朱无耻把钥匙给了一位叫常遇东的得力手下,让他去接着办事的那几手下,把人先带到房子去。
  随后,又吩咐另外一位叫大光的手下,马上调集人手,在二号根据地的周围布置埋伏,每个路口必须看好,目标进来以后没有放行令,不准出,出则格杀勿论!
  然后,朱无耻看着张太说:“我们就在房子里守株待兔了。”
  张太点头。
  可是走两步朱无耻又担心的说:“我觉得他应该没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