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号豪把自己的号码告诉了他说:“我现在和你是同行,也干杀手,有生意可以介绍给我,但是,有一点,我对头的单一律不接。”
张太说:“我知道,但我还是得提醒你一点,虽然你本事了得,但是你的敌人太强大了,“匕首帮”的秦当,“虎狼帮”的颜人杰,还有“求利”杀手组织,这还是仅仅我知道的你的对手,还有没有其他的对手,你应该比我明白。”
李志豪笑了笑:“说了也不怕你生气,虽然你们“四大牛人”早有名声,但我一直觉得我应该比你们要更强悍,今日,你尚且不怕死,我还怕什么呢?好歹都是命,谁能把我怎样,就尽管放马来,干不掉我,就只有一个结局,被我干掉,我已经习惯了拼命。”
张太说:“以后,若是有帮得到你的地方,我会帮你的。”
李志豪说:“好,我先谢谢了。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告辞张太,张前冲佩服的说:“能用这样的胸襟化敌为友,实在是高。”
李志豪说:“其实,我没指望要化敌为友,哪怕我认为我放他一马后他仍然有可能与我为敌,我还是愿意给他这么一次机会。我知道,每一个练武的人,都很不容易,要流多少的汗水啊。对你们,我也是那样的想法。”
张前冲说:“由此更能说明你的胸襟啊,换作我们,怎么也做不到的,要是我的仇人,对我怎么样过,我一定拼死拼活的还给他去承受。”
李志豪说:“但我觉得吧,是人都有人性,你对他好了,他多少心里有数,恩将仇报的人,有,但是很少。”
几人一路说着,李志豪带他们到酒店安顿好,接着就给若诗打电话,虽然还没到她的生日,但相隔了这么多天,心里特别的想念。那想念,象浓烈的酒香,充满他呼吸的每一个细胞。
若诗听到他回山城的消息,也自然是意外的兴奋,直问他在哪里。
他笑:“听你声音那么激动,肯定是非常的想我吧。”
她也不甘示弱:“你不想我,干嘛这么急回来了呢。”
他故意的:“那看来我们是想到一起了,都想……我可是每天晚上得回味好多遍我们的缠绵才睡得着啊.”
她“哼“了声说:“没点正经,说地方啊。”
他说了地方。
然后他叮嘱了张前冲他们,见了自己不要给自己打招呼,就装作不认识。因为他的房间在张前冲的隔壁,随时都可以碰面。
没一会儿她就赶到了,象只欢呼雀跃的小鸟,扑到他的怀里。
他紧紧的拥抱着,心里波涛汹涌,那种感觉,不可言喻。说真的,他见到过很多的女人,多漂亮的都有,也睡过好几个,长相都绝对漂亮,无论是杨洋还是嫣然。但是,惟独对若诗的感觉充满了怜爱与疼惜,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看到她,想起她,就会觉得心里若春暖花开的感动、温暖。
尤其,她看着他的眼神,他总会觉得情不自禁,心里起波澜。
两双眼神对望,迅速的升温,炙热的,什么语言都没有,此时无声胜有声啊,相思似火。
他吻向她的嘴,她的脸上,她的嘴唇,早写着等待、期待。
轻轻的、温柔的、吸吮。
渐渐的,加快了频率,她也不再是完全等待的被动,开始着与他纠缠的热吻,那些压抑在心中燃烧的情感,找到这样的方式来释放以后,变得忘情。
然后,他突然停止了热吻。吻,其实只是爱的一个序曲,只是一个铺垫,一个引子,爱的最终表达方式,是需要做,通过身体来燃烧。
他的手已经开始为她宽去衣服,然后,抱起她走到床上。
天气有点冷,他为她将被子盖好,然后脱自己的衣服。
什么都不用说,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其实她的心里是真的期待,盼望,或者可以说是渴望。那种缠绵,在任何时候回忆起来,都足以溶化掉一个人的灵魂。
她常常怀念,想念。那种想念,象一只虫子在血液里的游荡,象一只虫子对心灵的嗜咬。
他的身体象一片火,当他钻进被子触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她敏感的象被烫到了一样。
他的手臂环绕到她的背后,将她紧紧的搂住,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那股火点燃,然后,是快要溶化的感觉,那种溶化,不由自主。
狂热的,燃烧。
说真的,他不只和一个女人做过,但,和别人,那似乎仅仅是一种关于性的游戏,在做之前,就仅仅是想做,而做过以后,燃烧成灰烬,他觉得筋疲力尽,然后兴趣索然无味。
和若诗不同,与她做,他是想把彼此的距离拉到更近,最近,希望和她之间没有距离,象一个融合的整体;而做完之后,他会觉得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完事之后,彼此会表现得非常的粘。
这时候,彼此的对话也都没有那些羞涩了。
他满眼深情燃烧的看着她,有些坏坏的问:“是不是一直等我回来,就为了等这个时候啊?”
她说:“是某个人在等着想着吧?”
某个人,当然是指他。
他坦白说:“我是有想啊,你敢说你没想啊。”
她问:“你凭什么说我想了呢?”
他说:“你不觉得自己表现得很主动,很配合的吗?”
她无语了,只能强词夺理的说:“只是你的认为而已。”
他说:“和我,我们都谁跟谁了,还藏着掖着,怕羞啊。”
她说:“你以为,我们女生和你们男人一样的脸皮厚啊。”
他说:“脸皮厚也得看人啊,和别人不可以,但我们谁跟谁了,那是不分你我的啊。”
她听着这话,心里很舒服,女人嘛,天性喜欢被哄,喜欢听甜言蜜语,喜欢内并不坏但是却又故意装出那么一点坏的男人,她就是这样的女孩子,而他在她眼里,也就是这样的男人。
所以,此刻,她觉得幸福。
他又很认真的一副表情看着她问:“说真的,会觉得舒服吗?”
她还是有些难为情的打了下他,娇骂了句:“无聊。”
但他再认真的强调了遍:“我是问真的。”
她看着他的目光,几秒钟后说了四个字:“肯定的啊。”
他笑了:“那我就放心了。”
她不解的问:“你放心什么了?”
他说:“因为我听别人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没有让女人舒服满足的话,这个女人一定会生异心,会偷 人的。”
她有些故意生气的打了下他:“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了。”
他说:“女人啊。”
她还是有些生气说:“你要敢把我往坏的想,我可不饶你 。”
他只是笑,没有说什么,他总是会在女人这个问题上,不自禁的想起杨洋来,由此让他对女人的信任度低到极点。
杨洋背叛他跟颜人杰,为了名利只是其中一个因素,另外还有一个肯定的因素是因为寂寞,想做 爱了,只是那个理由她说不出口。
她一定想过,她是否能为一个男人让如火一样燃烧的青春守过三年的空床,她知道自己不能,开始坚持过那么一段时间,后来发觉自己实在是守得辛苦。青春期的女人,尤其尝过禁 果的女人,是很难守住寂寞的。
关于性的尝试,就象是在自己的身体里中下一种毒。
他认识的n多男人的经验之谈,那些牢友,包括文东,都是这么认为,多数人的认为,就算只是认为,那也近乎于真理的强悍了。
但是,对于若诗,他觉得无论怎样,都应该相信她,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很容易放纵自己的女孩子。到目前为止,她在他心里都是完美的。只是,真相呢?他并不清楚,如此恩爱缠绵,如此的粘,但是彼此间横亘着的谎言,她最后会怎么看?
他想起了那次在深蓝城,自己为保护她受伤在医院时她说过的话:“豪,你会很快好起来的。以后,无论贫贱富贵,我们都好好珍惜,永不离弃,好吗?”
他当时也是因为那个天大的谎言,显得没底的问她:“你做得到吗?”
她没有思考的点头。
他又问:“无论我今后是个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嫌弃我,离开我吗?”
她还是点头。
那时候,他很想告诉她关于自己身份的真相,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那时候,是一个让他感到温暖与幸福的时候,他不想破坏那样的氛围。她尽管说得那么信誓旦旦掷地有声,但是,他担心只是她一时的情绪化,他不想在这样一个时候让彼此难堪。
他对现实,实在没有信心。
尽管她还在告诉他:“豪,相信我们的爱情,一定会有个永远,一定的。虽然,这是个把恋人当过客的时代,但是,我们是真心相爱,我们一定可以守住永远。”
其实,现在想来,他是真该那时候向她说清楚,此后,这么长的时间,只要一想起那个谎言,他就觉得心神不宁,提心吊胆。尤其在彼此最粘,最亲热的时候,他想到万一有那么个破裂的时候,情何以堪,被谁鄙视都好过被自己最在乎的人鄙视。
那么,现在说出来,也还不是很晚啊。但是,他还是说不出口,这一说出来,他就彻底的失去了这样的幸福,他就在这一刻,会看到自己的心真切的破碎,然后神经会感受到强烈的痛苦,这痛苦至心脏蔓延向全身。
一句话,舍不得。尽管,他也不能断定,她知道这个谎言后是否真会与他一刀两断,也许,因为爱得深,所以忽略了一切,顶多只是埋怨而已。
他觉得自己没有把握。
这个谎言直接侮辱了他的人格,他无颜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