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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撒娇的打了下他说:“你们男的就没点正经,总想那些下 流的事情。”
  他笑:“如果那是下 流的事情,如果男人不想,那男人还要女人干什么呢?”
  若诗无言以对了。
  两人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高高兴兴的到李志豪的房间,都知道会发生什么,都迫不及待。
  一到房间,他反手将门关上,一把紧紧的抱着她,她笑:“真象很久都没见过女人一样的,猴急啊。”
  他说:“要是条件允许的话,我是真想每天都能抱着你睡啊,多温暖。”
  他边说着开始脱她的衣服,她说:“你脱自己的好了,我自己来,笨手笨脚的。”
  他笑:“那是当然,谁脱别人的衣服会熟练的呢?哈,你今天好象怎么主动了,也是很想了吧?”
  她“哼”了声:“才不是呢?我知道到了这里就逃不掉你的魔爪,与其痛苦的无能为力的反抗,还不如舍己为人的成全你吧。”
  她脱得剩下最后一层,便一下子蜷缩到了床上的被子里,他亦随后兴奋的扑了过去,之前被朱无耻骚扰的事情早被抛到九霄云外烟消云散,但是,只是他们这样想,这事过去了,朱无耻是不会那么想的,他会不甘,会报复,会为他们制造厄运。
  此刻的开心却仍然是继续着的,两人嘻哈着拥抱、亲吻,然后——继续着甜蜜幸福的情节。
  但是,尽管此刻如此的融洽,温暖,甜蜜幸福。他们却谁也没有想到,下一秒,他们的爱情会是又一场惊天动地。
  事件的开始从若诗回到山城以后说起,她做了一件事,将曾经喊去教训李志豪的那两名保镖都解雇了,且不说这两人的本事怎样是否够保护到她,单从人品来说,已经让她不满意,敢对她撒谎。
  当她把这件事向两人摊牌的时候,两人还在为自己找着借口,那人确实本事太大,而不是自己没本事。
  若诗说:“你们有没本事我不大看重,但是你们说谎了,欺骗了我,不可饶恕,你们还是另谋高就吧。”
  事情很巧,李志豪与文东决定去找杨百鸿求证他们被陈锋围杀的真相的时候,恰好在街头李志豪看到了二狗,刚开始他觉得面熟,但想不起来究竟怎么熟悉,走了几步后突然想起,这人曾经故意找过自己的茬,与自己动过手,后来还用枪指过自己。但却没开枪,走掉了,这件事一直是他心里很费解的事。
  今天,既然看到了这个人,当然不能放过。于是,他追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狗吓了跳,看到是他,自然印象深刻,因为他就是因为这个人而丢了那么好一份差事,他问:“有什么事吗?”
  李志豪说:“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二狗说:“记得啊,怎么了,你想报仇?”
  李志豪说:“报仇谈不上,我只是想找你问明白一件事情。”
  二狗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没有任何的反抗,很配合的问:“什么事情?”
  李志豪说:“我们无怨无仇,且并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故意来招惹我?”
  这下二狗倒是坦白了,因为他现在已经没在人家的屋檐下生活,他也就没什么顾虑,于是把实情都说了。
  李志豪糊涂了:“什么,你们是若诗的保镖?”
  二狗说:“是啊,教训你是她的意思。”
  李志豪问:“那时候我问你不说原因,现在为什么要说呢?”
  二狗说:“因为我现在已经不吃她的饭了,我没有必要再为她保密了。”
  李志豪问:“为什么你没吃她的饭了,辞职了吗?”
  二狗说:“还不是因为你,当初她让我们来教训你,结果我们输给你了,但回去给她交代时却说把你教训得很狼狈。后来她不知道怎么知道了真相,说我们撒了谎,就把我们解雇了。”
  李志豪想起了在深蓝城时她刻意的问了自己这么个问题,自己这么厉害一人物,有没被人教训得很狼狈,还让他发誓说了真话,原来是为证实这么件事情。
  他觉得费解,若诗告诉他,她只不过是一普通人家的女孩儿,父母都是下岗的工人,她的家庭很拮据,可现在,有人告诉他,她的家里很有钱。能为自己的女儿请保镖,家里肯定还不是一般的有钱,这到底什么怎么回事呢?
  他又问:“她家里是干什么的,很有钱吗?”
  二狗还挺幽默的说:“她家是干什么的我就说不上来了,干的东西太多了,股票,金融,房地产,我心目中的银行。也不是很有钱,她爸爸也只是个山城首富,也就是山城十大富豪的第一位。”
  他懵了,若诗,自己的准女友,是山城首富的千金?
  他还持怀疑态度,不敢相信的问:“你不会是在哄我吧?”
  二狗说:“我哄你干什么,又没糖吃,不相信你自己去打听,她爸爸叫颜名流,“名流集团”的董事长,你问下是不是山城首富就知道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是不得不相信了,但是,他的整个人还很恍惚,若诗在他心里就一个老百姓家的女孩儿,突然之间出身豪门了,她为什么要撒这个谎呢?
  文东说:“这下你该高兴了吧,居然逮着了一棵发财树,山城首富啊,那钱让你数一辈子也未必数得完吧。”
  他并不感到高兴,相反的是他的心里充满了担忧,本来,他与她的相爱,就包藏了一个弥天大谎,他的计划是自己努力赚钱,用自己的成绩把那个谎给掩盖过去,再与她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而现在,她突然变成了豪门千金,那他还能算个什么?他想不通这个问题,似自言自语,又似在问文东:“她为什么要撒这么大个谎呢?”
  文东说:“也是,这世界真他妈的稀奇,我见过不少男的为了泡妞使劲的吹牛,把自己吹得特牛,母鸡变成飞机。但是,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一女的为了和一男的在一起,低调得飞机变母鸡,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想了想说:“答案只有她知道了。”
  文东说:“难道,她不是看上去那么单纯,一切都是装的?其实她只是因为喜欢你帅,喜欢你猛,只是为了和你玩玩感情或性的游戏,所以才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说真的,他也有这种担心,他想起了曾经她说的话,说真没把自己当回事,自己开玩笑问什么时候见她的父母,她说自己还没经过考核。那时候认为只是彼此的玩笑话,现在看来,难道是真心话吗?难道,又一次,自己变成了女人玩玩的工具?如果真是这样,这结果他不敢想,这段感情,他比在杨洋身上投入更深,他再也受不了那样痛彻心扉的打击和伤害,那种痛苦,生不如死。
  文东还在开玩笑说:“你倒是傻人有傻福,不知道怎么泡妞,却老是被妞泡,而且还是靓妞,豪门妞,艳福不浅。”
  他可没心情和他开这样的玩笑,他现在的思想正在这个谜团里左冲右突,撞得头破血流。
  如果真是担心的那样,她只是把他当成玩具,只是想和他有过一时的欢愉,那么,长痛不如短痛,他应该趁早从这个深不见底的情潭里退出。他是个对感情认真的人,有句话这么说:谁用情越真,谁受伤越深。感情的游戏,他玩不起,尤其,和她。
  但是,她如果仅仅是为了把自己当成玩具,为了一时的欢愉,那时候,自己一再的想要她,她为什么一再的不给?而且一直的考验自己?分明是在选一个托付终身的人啊。可如果是为了选择托付终身,自己几次说可以见她家长她又为何不带自己去见她的家长呢?分明就是觉得自己不配,不够格见她的家长,由此可见,她是在戏弄自己。
  她如果既不是想嫁,又不是为了玩弄,那么就是有神经病。
  到底是为什么,他只能去找她了解真相。
  于是,他打了电话约了她出来。
  约她的地点,不是茶楼,不是咖啡厅,而是,他们偶然邂逅了的山城河滩,也许,那里比较适合说点什么。
  她在电话里好奇的问过:“为什么要在那里见面啊?”
  他说:“没为什么,就是想在那里。”
  她还有些自以为是的:“是不是想找找我们曾经在那里开始的感觉啊?”
  他说:“就当是吧。”
  她还扭着不放:“什么就算是,是还是不是?”
  他只好说:“是,你快点来吧。”
  他的心情很不好,很乱,很烦,没有心思与她象平常一样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