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七天在得知“追命”失手后,大为震怒,这“黑太狼”到底是神还是鬼?颜人杰的“五大悍将”之一马南风出马,由赵童和张太配合,没能拿下李志豪,“四大名杀”的“追命”出手,还是失手,反被重伤,无论是什么原因,哪怕有一万个理由,都没用,重要的是结果,做杀手,看的就是结果。
李志豪与文东疗伤之后赶回山城,准备实施他们的计划,首先,找杨百鸿核实李志豪被陈锋围杀的真相。然后,他们将去联合很多的公司老总和黑道大哥,为自己的职业杀手生涯铺路奠基。
李志豪还是首先给若诗打了电话。
听说他回来了,若诗的声音比平常都高了一个调,很兴奋和关切:“你真的回来了吗,伤没事了吗?”
他故意说:“伤还没怎么好呢?”
她问:“伤没好,你怎么回来了?”
他说:“想你啊。”
她哼了声:“我才不信,你想我,伤没好就回来,有那么好吗?”
他说:“对别人,我可能不会那样好,对你,就肯定那么好的了。在哪里呢,我来接你吧。”
她说:“你长途劳累,还是多休息吧,你在哪里,我过来。”
他说:“美仑酒店。”
她说:“你日子还真潇洒啊,经常住的都是酒店。”
他开玩笑:“我不是为了和你做事方便嘛。”
她自然听出他所指弦外之音,“哼”了声:“想得美。”
话是这么说,其实,她的心里,已经风起云涌了,甚至于,有些迫不及待,她想念他的样子,想念他身上的味道,想念与他的拥抱缠绵。
她仔细的打扮了下,匆匆的赶了过去。
李志豪与文东打了招呼,千万不要来打扰自己,见着面也要装着不认识,否则事情败露。
文东笑:“你马上有好事做了,我也得为自己安排一下吧。”
李志豪回到自己的房间,没一会若诗赶来了。
她的头上还有几片雪花,脸冻得有点红,她放下包,搓着手,有点冷,看着他的目光,碧波荡漾。
他走上前,怜惜的,替她捻去了头发上几片还未曾融化的雪花和一些细小水珠,深情的关切问:“很冷吗?”
她说:“也没关系啊,为了看你不顾一切嘛,是不是应该有什么奖赏呢?”
他很干脆的说:“有啊,当然有。”
她问:“什么?”
他没说,轻轻的扳过她的头,把嘴贴上她的嘴。
她没有避让,而且由最开始的被动渐渐的主动,她的手已经环绕到他的背后,紧紧的抱住他。
虽然天气很冷,但冷却不了彼此身体的,内心的热情。相思一瞬间被激情点燃,在两人的身体里,内心里,熊熊的燃烧起来。
他开始替她宽 衣。
她明知故问:“干什么呀?”
他笑:“做坏事。”
她说:“我看你真是个坏人。”
他说:“是啊,男不坏,女不爱啊。知道做 爱怎么解释的吗?就是要做才有爱,反过来说,爱是做出来的啊。”
她骂了声:“下 流。”
他笑:“我是下 流,但近墨者黑,所以你也上流不到哪去。”
她挣扎开了他说:“澡都还没洗呢,猴急。”
他说:“是,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呢,正好,咱们一起洗,鸳鸯浴。”
她一掘嘴:“我才不呢?”
他说:“不干也得干。”
她说:“说了不干就是不干。”
他笑:“人都给我了,难道还怕我看啊。”
其实是,一个女孩子,有点羞于把自己的身体裸在男人面前,如此而已。做那事,是避开了眼睛的。
他坚持的想与她共浴,但她坚持的把他赶了出来。
直到她洗完,系着浴巾出来,才对他说:“现在可以进去了。”
他看到她那露在浴巾外面雪白柔嫩的肌肤,心里又激烈的动荡起来。
他承认,对她的爱百分百的真,但是,那种想得到的念头却挥之不去的有,一不经意就会有。他想与她拥抱着,激情的燃烧,哪怕灰飞湮灭。或许,爱一定需要这样一种方式来体现。
他匆匆的洗完,到床上。
她仍然故意的侧着身子,背对着他,她知道,他会主动的,把自己扳过去,她喜欢被动。
他拍了拍她调侃说:“脸朝哪边呢,干嘛屁股对着我?”
她说:“就屁股对着你,怎么了,你只适合与我的屁股对话。”
他笑:“那,我们怎么工作呢?”
她还没想过来,问:“什么工作?”
他说:“你说呢,当然是造人的工作。”
她顿时明白,心中突然的那么激荡了下,但口里却说:“你有本事一个人做去吧。”
他笑:“那,你不转身,我可得借你的屁股做了啊。”
她转过身打了下他,骂了声下流说:“再这样下流不理你了。”。然后,又转过身,背对他。其实,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从那一夜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减少到零了,出口已经没有遮拦。但她喜欢这样,和他闹着玩。
他说:“怎么又转过去了,转过来啊。”
她知道最后那个故事是一定会发生了的,就和他逗逗:“我就不转过来。”
他等不及了,这时间耗着难受啊,于是,在她的掖下挠了下痒,她忍受不了一下子爆笑出来转过了身子,他就趁势的紧紧抱住了她。
口对上口,从吻开始。
她已经完全的没有任何反抗,从开始到结束,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其间的有些细节可见,其实她很狂热。
如果这感觉不好,亚当和夏娃当年也不会在伊甸园里冒那么大的险干出这事了。
结束,她觉得无法形容的一种幸福,但却装得很埋怨的,用手打着他的胸脯说:“真下流。”
他笑:“我是下流,你呢,下流的老婆。”
她“哼”了声:“ 我可没答应要做你老婆,别那么恬不知耻啊。”
他说:“没答应?我不知道谁说的要和我白头到老啊。”
她故意说:“白头到老?情人不一样可以白头到老吗,一定得是老婆吗?”
他问:“难道,你只想做我的情人啊。”
她说:“是啊,和当下很多男的女的一样,玩玩感情的游戏,不可以吗?”
他很爽快的回答:“可以,当然可以,麻烦你再给我多介绍几女的来玩啊,多多益善嘛。我看某人吃醋不啊。”
她装得一点也不介意:“好啊,回头一定给你介绍。”
他伸出手指:“好,一言为定,拉勾。”
她知道这只是彼此的一场故意的玩笑,于是与他拉勾说:“你在我心里根本就没什么位置,怎么会谈得上吃醋。你马上喊走,我没有半分挽留。”
他只叹口气:“算你厉害。”
她其实很爱他,尤其,在做完这事的时候,她会发觉自己的什么都属于他了,他是自己生命的全部。这种感情体现在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手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抚 摸,突然,她的手停住了,她摸到了很粗糙的一个印痕。
她问:“你背上长了个什么啊?”
她摸到的那个地方,他想起来了,是伤疤,是那次被王雄和张太联手追杀时受的伤,她竟然察觉了,也一定会查看,撒不了谎,那么怎么办呢?
而且,他身上不只一处这样的伤疤,以前,她总是比较羞怯,不会摸他的身子。而从那一夜后,她也就放下了心头的许多遮拦,他的全身也必定会被她全部看见,即使不是今天,也很快到那天,多做几次后,彼此更无遮拦,洗澡都会一起,而他也不可能对她找很多借口。
很快他就想到了好的辩解方法。
于是他还是老实的回答:“伤疤啊,还能是长的什么。”
她好奇的问:“什么伤疤啊,感觉好大?”
他说:“刀伤。”
她更意外的问:“刀伤?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刀伤啊。”
他说:“怎么,害怕了啊,还不只一处,很多的。”
他知道这时候只有自己坦白,不要摆出做贼心虚的样子。
她仔细的在他的全身摸过然后又看过,确实,有许多的刀疤,她开始有点质疑的或者说是不大友好的目光看他了:“难道你也是喜欢经常打架闹事,当过混混?”
他反问她:“你觉得呢?”
她挣脱了他的怀抱,还是用那种有点近似于被欺骗了的严重态度问:“肯定是的了,你竟然瞒着我?”
看得出,她有些生气了。
他问:“我是不是混混真的很重要吗?”
她回答得很坚决:“那是当然,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你一个混混在一起的。这么说,你真的在年轻有为的管理者身份之外,还兼职了一个恶习的混混?”
他说:“就凭着我身上有许多刀的伤疤,就证明我是有恶习的混混吗?”
她问:“如果不是,你告诉这些伤疤是怎么回事呢?”
他说:“还不都是因为爱管闲事,打抱不平,就象帮你抓小偷,在深蓝城帮那水果贩,在桃花山为保护你,我觉得我一辈子遇到太多的事情,其实我也想着对那些事情视而不见,但是我发觉我的良心会受到谴责,所以……你该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