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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垚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她不想解释,也不想给自己澄清,他爱怎么以为是他的事,一旦她解释了,就意味着在乎,意味着有了羁绊。
  这样的感觉很糟糕。
  周垚:“你管我怎么解决,我特么的自|慰行么,你走开。”
  仇绍似是“哼”了一声,一手利落的撩高她的及膝裙,探了进去,一路摸到腿根,从边缘伸了进去。
  他不客气的摸了一把。
  周垚一阵轻颤,别开头,脸上通红,是热的,是酒精的作用,也是难堪。
  仇绍埋头在她颈间,轻声耳语:“你湿成这样,别告诉我是因为想到自|慰棒。”
  周垚连声音都不稳:“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下面都是我的人。”
  仇绍却笑了,直接撩起她的衣服,从头顶撸下来,甩到一边,低头一看,内衣是前开扣的,直接挑开。
  胸前两团白,一下子跳出来。
  他双手捧住,轻舔一边:“那你喊。”
  彼此心里都有数,她要真来狠的,封良修就是榜样。
  ……
  不会儿,周垚已经思绪混乱,意识飞了出去,浑身上下只剩下感官上的快感,渴求。
  他的手指探了进去,很深,她整个人都卷成一团,很快大脑就一片空白。
  周垚急促的喘息着,歪倒在一边,头发披在脸上,觉得自己刚死过一轮,一时之间还有点缓不过神。
  隐约间,她听到塑料包装拆开的“刷刷”声。
  透过发间看去,仇绍拆开一盒保险套,已经拎出一个。
  周垚身体一震,刚要起身,却又被他一手撂倒。
  然后,他拨开了她面上的发,露出那张妩媚的脸,那眼角还流露着一丝妖气,眼里还有点无辜。
  他不由得笑了:“不想勉强你。反倒是你喝醉的时候,差点勉强我。”
  周垚不信,瞪着他。
  “你放屁。”
  性感沙哑的三个字,一瞬间,媚态尽显。
  仇绍知道她不信,又说:“你喝醉的时候我放过你,想知道为什么么?”
  周垚不说话。
  仇绍捏了捏她的下巴,倾身咬了一口那饱满的下唇。
  “因为,如果一方没有意识,另一方与之发生关系……这事犯法。”
  愣了一秒,周垚忽然觉得好笑。
  “你会因为这个?”
  仇绍也不太认真,“嗯”了一声,说:“只是开个玩笑。”
  轻飘飘的撂下这句话,他手上动作一紧,速度之快让她猝不及防。
  等反应过来,及膝裙已经整件扒了下去。
  周垚立刻挣扎的爬起来,向后挪动,有些狼狈,头发蒙了一脸,抬眼间瞪向立在床边的高大身影,急促喘息着。
  仇绍手上不紧不慢,黑眸盯着她。
  他已经带好了套,随即上床,抓住她的脚,一寸寸摸上去,摸到哪里就吻到哪里。
  直到他压了上来,下面顶住那入口。
  缓缓摩擦,却不进去。
  周垚发出呻|吟,听到他说:“不愿意就推开我。”
  她别开脸,双手揪住床单。
  他又说:“不推开,我就把咱们的关系坐实。相信我,只有我能‘治’你。”
  他说的“治”,他们都知道什么意思。
  可她需要么?
  周垚问自己的身体,问自己的心。
  杨医生说她矫枉过正。
  她还笑说,正就好,过不过无所谓。
  想到这里,周垚看过来,扬着下巴,松开揪住床单的手,摸上眼前这片沃土,划过肌理和线条。
  听到他浓重的呼吸声,她渐渐笑了,透着一脸骄傲。
  “这么自信,那你试试?”
  无论是口上逞能,还是身体承认。
  这一刻,她只有这个念头。
  别的什么都不想。
  他也笑了。
  掐住她的腰,挺了进去。
  周垚一下子张嘴,感觉一下子被他顶上心口,眼半眯着,半响说不出话。
  “轻……”
  但他又是一下,节奏很快上来。
  周垚咬住唇,将头别向一边,双手去抓他的腰背,逮哪儿抓哪儿,她有多疼,就留下多少抓痕。
  他不阻止,就让她抓。
  直到她终于适应了那饱胀感,细碎的呻|吟声溢出口中,手上的力道也松脱了。
  他吻住那红唇,腰下越发大力。
  她浑身的皮肤都开始泛红,四肢蜷缩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意识荡漾。
  心里和身体填满了,脑子就清空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隐约间似乎听到他说。
  “周垚,想做就来找我。”
  周垚没应。
  昏昏欲睡时,又听到他说。
  “再来一次?”
  她依然没应,身体被翻了过去,打开。
  ……
  不知过了多久,天都蒙蒙亮了。
  周垚趴在床上,瞪着透过窗两偷进来的一丝亮光。
  仇绍折回屋里,手里多了一瓶矿泉水。
  他仰头灌了半瓶,最后一口没有咽,将她翻了个身捞在怀里,嘴对了上去。
  她贪婪的吸吮着。
  他说:“慢点喝,没人抢。”
  她瞪他,但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了。
  他看着她笑,将余下半瓶水喂给她,然后搂着她一起躺下,望着窗外。
  周垚很快又要睡过去,右边的肩胛骨却觉得有些痒。
  是他抬手抚过,进而轻啄,舌尖舔着。
  她缩着肩膀,声音哑的不像话:“为什么你对它这么感兴趣?”
  他的声音响在耳边:“为什么不做掉它?”
  为什么?问得好。
  周垚说:“为了记住。”
  隔了一秒,又道:“记住疼,记住教训,记住自己是谁。”
  他半响不语,手指却没挪开。
  周垚的眼睛藏在发间,依然看着窗外,眼角渐渐湿润,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许多画面,许多人,许多事,太多太杂,真的好累,只想闭上眼,把一切都忘掉。
  然后,周垚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问:“为什么不找个新图案,纹上去。”
  纹上去,盖住它,但疤还在,记忆也在,不用忘记。
  周垚努了努嘴:“没遇到喜欢的,怕后悔。”
  半响,有人回应。
  “会遇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去报到,终于码出来了,更上来。晚上发上章红包,下次更新明晚见~
  ……
  有一点本不想说,但看了留言又想大概是我表达能力太差,爬上来说一下。
  前面铺垫过三土的生活态度,生活作息,剧烈运动流那么多汗都没见她约过一次炮,能自控就自控,不能就往信任的人堆里扎,上回酒醉也点出来了,小酒吧是庇护所,知道会有人护着。如果真要放纵,男主还找得到女主?一觉醒来直接是群p画面。花了这么大篇幅去描述一个曾经灰心失意,如今已经走回人间的状态,为什么还被认为是另一个极端的模样?如果三土乍一听到封的话表现的很坚强很木然,这样不崩么?
  当然,我不是说借酒和□□消愁的人不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没有人能要求别人和他一样,只要自己觉得这个状态舒服,高兴,不伤害他人,就ok。周垚现在就处于一种矫枉过正,虽敞开心扉交朋友,却又有点害怕真正的感情的心态,前面说过,她只恋爱不结婚,只谈恋爱不谈爱,到上章解释了为什么。
  说实话,如果真是要自暴自弃,她回不来中国,美国更容易帮她约炮染病吸毒自残,追求死的人才不会每天起来做运动找虐,还打扮的美美的干嘛?比如说我,我每天要和瞌睡虫斗争三个小时才能完全醒来,我也是给自己跪了了,早上要灌两杯double espresso,如果不是心系榜单、更新量、你们的留言,我干嘛这么为难自己,我这么爱睡觉的人,每天十二个小时生物睡眠,一开文就剩下六小时,一打开文档想到的就是床有多柔软啊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