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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以为她喜欢的是慕白,可是没有人知道,她接近慕白不过是想接近慕谦罢了,没有人知道,她为了能让他多看一眼,做了多少努力,她为了能和他在一起,受了多少苦。
  哪怕,双手沾满鲜血也在所不惜!
  远处的大楼上,慕白愤怒的将望眼镜砸在地上,蹲在地上颤抖的双手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
  丁琛泰看着这样的好友,心里又何尝好受?
  荣蓉整整消失了五个月,这五个月里他和慕白发了疯似的寻找她,几乎将整座城都掀翻了过来,他们担心她受慕谦折磨,担心她受苦受难受伤害。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当他们找到她时,她却挺着个大肚子,一脸温柔甜蜜的像等待着丈夫归家的妻子,那么期盼着慕谦的归来,还主动亲近他,面对慕谦的冷漠,依然巧笑倩兮,更像是在小心翼翼的讨好他。
  虽然他们听不到慕谦和荣蓉的对话,但能从他们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中读到很多东西。
  如果一个女人不愿意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她可以有一千种方式抹杀掉这个孩子。
  可是荣蓉没有,她那么小心翼翼的讨好着慕谦,保护着腹中的孩子,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爱上了慕谦。
  她爱上了这个强jian犯,她爱上了这个拆散她和慕白的恶魔,她爱上了这个让她失去自由的魔鬼,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儿育女。
  这个结果别说是慕白,就连他这个暗恋她多年的男人都接受不了。
  可想而知,慕白现在有多痛苦,有多心痛难受。
  慕白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步步朝门外走去,丁琛泰担心的跟在他身后,谁知他突然转过身来,赤红着一双眼,如同只受伤的野兽,朝他歇斯底里的嘶吼,“滚远点,别跟着我。”
  丁琛泰停在原地,看着慕白奔跑着冲了出去。
  红色保时捷,在黄昏的城市街道上飞速奔跑着,所到之处掀起一翻尘埃,连撞了好几个红灯,公路上车喇叭‘叭叭叭’的响,丁琛泰不放心开车跟在他身后,可是没几下便被甩在了后头。
  夜渐黑,保时捷不知道开到了哪里,郊区荒野一片漆黑寂静,车速缓缓停下,慕白脸色发白,看着凭空掉落在他车窗前的人头,那两只白白的眼直盯着自己,露出古怪恐怖的笑。
  他喉咙梗住喊不出声,打着方向盘急速转弯,这时身后一辆小车来不急刹车,朝他直撞而来,‘砰’一声巨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深夜,市中心医院的抢救室亮着灯,外面站着好几个衣着光鲜的男女。
  丁琛泰,慕谦,慕一政和庄小婉四人焦急的等在手术室外。
  ‘啪’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走廊上响起。
  慕一政通红着双眼指着慕谦,粗着脖子咆哮,“都是因为你,你弟才会出车祸,你这个混账东西还不给我跪下。”
  被打的脸五个手指印立即红肿起来,慕谦直直的站在那,不跪也不吭声。
  慕一政抬腿踢了他一脚,扯着他的手臂往下按,“你这个不孝子给我跪下。”
  但慕谦依然直直的站在那,任他怎么用力拉扯,怎么按压,他都纹丝不动。
  庄小婉痛哭的冲了上前,狠狠推了慕谦一把,泪流满面的指着他痛骂,双眼充满了憎恨,“你这个恶魔,夺走了慕家的财产就算了,为什么连小白也不放过,天下女人这么多,你为什么偏偏就要跟他抢荣蓉,你是不是要逼死我们才甘心?”
  “你说话呀,你是不是要逼死我们才甘愿?”
  庄小婉伤心欲绝,一拳一拳打在沉默不言的慕谦身上,“如果小白有个万一,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恶魔,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你把小白还给我,把我的小白还给我……”
  慕白已经推进去整整六个小时,医生一度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护士进进出出,匆匆忙忙,脸色紧绷,一盆一盆的血沙布和染血的废弃物从里面端出来,庄小婉和慕一政已经处于崩溃边沿,一肚子的怒气和恐慌全撒在慕谦身上。
  慕谦直直的站在那,任由拳头和巴掌落在自己身上,从此至终都一言不发,脸色始终冰冷如霜,就像个没有心的傀儡,没有一点情绪波动,除了黑眸中那抹隐藏的极深的落寞与悲凉。
  “小白,我的小白……”
  庄小婉终于打累了,背靠着墙壁蹲在地上,痛哭失声。
  慕一政红着眼站在她身边,整个人仿佛在一夜间老了十几岁。
  丁琛泰一度快要被这种压抑的气氛弄的喘不过气来,拿出烟起身大步走向吸烟区,一根一根的抽了起来。
  一直到下半夜,主刀医生才和护士从手术室走出来。
  庄小婉和慕一政立刻围了上去,焦急的问:“医生,我儿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取下口罩,一脸沉重的道,“命暂时保住了,但情况很不乐观,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庄小婉听到这话,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慕谦手臂一收,从背后托住了她,眩晕很快过去,庄小婉突然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上去,直到鲜血淋漓都不松口……
  第168章 宝宝在荣蓉体内尽折腾
  慕谦看着庄小婉歇斯底里的样子,任由她嘶咬着他的皮肤,直到鲜血淋漓,也没有将她推开,英俊的脸庞始终冰冷如霜,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庄小婉死死的咬着他,仿佛要咬下他一大块肉,吸干他的血才满意。
  医生护士看到慕夫人这个模样,不由蹙起了眉,双眼都有着不赞同,难道慕谦就不是她儿子吗?怎么忍心这样对待他?
  即便自己的孩子再坏再不听话,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身为人母,如何能下得去口?
  直到满嘴都是血腥味,庄小婉才松开了口,那眼神让人心寒,“你滚,这里不需要你,你滚,立即、马上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