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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穿越重生 > 报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 > 报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 第223节
  公子言领着人走了,留下一群人站在远处不知所措。段玉见宫晟天要起身离开,回想起他曾经在傲雪看到的一切,便一个箭步窜了过去。
  “雪皇难道就对那弩箭不感兴趣么?”段玉挑衅的问道。
  宫晟天离开的动作一顿,见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他,眼底或多或少的带着分探究和幸灾乐祸,不由得冷冷一哼:“感不感兴趣不重要,重要的是绝对不可以做落后的那一个。”说完,就拂袖离去。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震得众人耳朵一懵,但回味过来之后就明白了这话的意义何在。
  这东西,要不然大家都有,要不然就全部都没有,不然,没有的那一个就会处于弱势!就和当初的铠甲一模一样!
  公子言,分明就是在逼着他们去买!
  见他们一个个阴沉着脸,神情颇为难看,巴登颇为蔑视的一哼:“其实大家心里想的什么,大家都明白。只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最好就别动这手,要不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就不好了。”
  巴登这话说完,众人地脸色更加沉重了,赫连澈见段玉青白着脸瞪着他们,眼神里流露出几分不甘,便优雅着从座位上起身,抬脚走到他的面前:“还没来得及询问,十皇子和元太子的身子和全都好了?”
  段玉愤愤不平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元乐更是秒懂赫连澈询问这话的含义,对着他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已经好多了,谢摄政王关心。”
  “那就好。”赫连澈勾唇笑了笑,眉眼间流露出的风情如四月春风一般轻柔,但是却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尽管昨日宇皇说这毒只是普通毒素,但毕竟伤身,二位还是多多注意为妙。”
  这是对他的敲打么?元乐不冷不淡的笑了笑,表示了谢意之后便领着人离开了。
  “摄政王和宇皇的关系还真是不错,竟然第一个站出来给宇皇解围。”段玉阴森森的道。
  赫连澈的表情依旧云淡风轻,不以为然:“若论关系,十皇子以前还唤过宇皇师父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说他和言儿关系好,两国搞联盟,那么段玉自己叫言儿师父又算是怎么回事?
  见段玉咬着唇不说话,赫连澈轻轻一笑,然后抬脚离开。一下子,训练场上只剩下大秦和赤焰两国使者。
  “太子?”赤萧身后一个使者见众人都离开,而赤萧还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便好奇地上前一步。
  “走吧。”瞥了眼十皇子不满的神色,可已经走远的西元使者团,赤萧眉头一皱,然后拂袖离开。那使者见他面色阴沉,不敢多言语,连忙抬腿跟上。
  御书房里,公子言听着小虎给她讲述他走之后众人地状况,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如果说刚才她还只有五分把握,如今已经有了七分了,而这,也已经足够了。只是那个赤萧···倒是让她琢磨不定了。
  “晚晚,他们会上钩么?”东方青宇听到小虎的报告后,疑惑的看向公子言。
  “会。”公子言无比肯定的点了点头“小哥哥还记得我说的话么?落后就要挨打,而这个落后,可以指各个方面。”
  东方青幕赞同的点点头:“没错,那弩箭攻击力极大,不会不让人动心。”
  “那这么一来,我们就有时间了。”东方青鹤也罕见的出现在了御书房,一袭白袍的他温润如玉,如朗朗青竹一般清俊动人。
  “晚晚,你为什么把兵工厂交给二哥管理啊。”东方青宇一想起二哥要比他早些见识到那么多厉害的武器,心里就忍不住发酸。
  “因为二哥比你会做生意,还比你有脑子。”
  东方青宇嘴巴一撇:“我确实不如他奸诈。”
  东方青宇:“······”
  “咳咳,总之这一段时间会很辛苦,我们只要绷紧了,就赢了。”
  东方三兄弟起身:“是!”
  下午,公子言带着人去会见了巴登,双方在商谈了一个时辰后,公子言才面带微笑的从西元使者团那里出来。可是还没走远,就又被傲雪雪皇给请去,等她出来时,又被中山使者拉去,等她这一同地方跑完,已经是星光满天,赤焰使者无奈,只能把时间约定为明日上午,而等到明日中午时,公子言已经和大秦也商讨完了。
  “老子这算是,拿命赌赢了!”看着桌上的六份合同,公子言长呼一口气,紧绷了几日的神经终于得到有所舒缓,可是并未完全松懈。毕竟这些人都还没离开,出尔反尔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现在知道后怕了?”宫晟天一进寝宫,就看见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头的公子言,瞥了眼桌上的合同,冷冷一哼后才走到她的身旁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又都冒险!直接指着自己的脑子,你是不是逼着那群人直接对你动手啊!”宫晟天想起白天的那一幕心底就一阵后怕,抱着她的手臂也忍不住缩紧。
  “可是不这样做根本镇不住他们。”公子言放下手臂,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我这样说,也算是对他们敲打一下,让他们知道我还有后招,别对我乱动心思。”
  “还乱动心思!”宫晟天被她给气笑了“你怎么不觉得你这么一说,让他们反而更加想动手了?”
  “那我能怎么办?翔宇现在什么情况你心里清楚,要是大秦真的举兵来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把他们给赶跑,所以我只能赌。把自己设计出来的弩箭我不是不心疼,可若是这样子能换回来一点儿时间让我收拾喘息,我也愿意!”
  “收拾喘息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宫晟天的语气微微有些恼“现在各国谁还没个问题,中山皇位之争,大秦你制造出的混乱现在还没解决,还有西元···至于赤焰,有我看着他不会动手,而且赤萧也不会那么傻。”
  “说起赤萧,他今天的态度很奇怪。”公子言想起白天他的神色,垂眸沉思道“昨天我们以为他是去投诚大秦了,可是如今一看,似乎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他在犹豫。”宫晟天低声道“赤焰国力不强,而且居于偏僻的西北,对他们来说,不求霸只求安。投诚大秦,不过是见我和赫连澈有私交,担心会对他动手,可是大秦本身就是不确定因素。而你今天露了这么一招,肯定会让他更犹豫。”
  “犹豫···”公子言琢磨着这个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宫晟天见她这个样子,眉头一皱。
  “我说了赤焰有我给你看着,不会出什么事,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说完,一双手伸过来欲要抚平她的眉头,只是手劲儿有点儿过重,反而把那块皮肤揉得通红一片。
  “你还真不适合这细活!”公子言没好气的拍开他的爪子,摸着发烫的额头说道。她这话本就是无意而出,可是落到宫晟天耳朵里却成了对他的嫌弃。
  “我不适合,那谁适合?难道赫连澈适合?”
  公子言歪头想了想:“我觉得比你适合。”
  昨儿个被赫连澈天了堵至今还没顺过来的宫晟天听到这话顿时恼了,把怀里的人没好气的放到一旁,起身就要离开。
  “哎哎···你这又是闹什么?”公子言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腕,结果发现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绷得。
  “我不是嫌弃我么?我去把赫连澈给你叫来。”宫晟天头也没回的说道。
  叫澈澈?公子言盯着他释放着冷意的背影,眨了眨眼睛后,松开了手:“去吧,我等着。”
  “你!”宫晟天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气的扭过来头“你非要和我对着干是吗!”
  公子言蹙眉:“究竟今天谁找事?是谁刚才提起澈澈的。”
  “你!”宫晟天咬牙,见她挑着眉头没心没肺的样子,心一横,又重新坐下,把她拉进怀里“我告诉你,再适合你也只能干看着了,谁要你当初扑倒的是我,而不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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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八章 宇皇姐姐,你娶了我王叔吧
  傲娇天貌似又生她的气了。
  看着赤焰中山两国使者团渐渐离开的身影,公子言轻叹了口气,一转身就对上段玉那不怀好意的眼神。
  “十皇子有何指教?”对于这个彻底长歪的小孩子,公子言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不然也不会一次次当众打他的脸了。可是这孩子也是个难缠的主,只要找到机会就会狠狠地恶心她。
  “谈不上指教,只是临走前有一句话想要问问宇皇。”看了看周围送行的官员和百姓,段玉估计放大声音道。
  公子言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但还是有礼的对他点了点头:“十皇子请说。”
  “其实也算不上问题,只是本皇子的一小小疑问。”段玉眼珠一转,然后脸上露出孩子似的笑容“宇皇,雪皇和西元摄政王,你们三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这问题一出口,公子言明显感觉到城门口传来一道道倒吸冷气的声音。瞥了眼大秦使者团那一个个幸灾乐祸故作无辜的神情,又侧眸看了看身后战战兢兢却又耐不住好奇心竖起耳朵的官员和百姓,公子言优雅的拂了拂袖子,然后用一种平淡的口吻说道:“他们俩对我公子言来说是很重要的人,这个回答十皇子可满意?”
  段玉歪了歪头,依旧用天真的口吻问道:“重要?有多重要?”
  “谁伤谁死,谁害谁灭,绝不留情!”
  段玉被她口吻里流露出的煞气和狠劲给震了震,但还是故作惊讶地挑挑眉头:“没想到宇皇这么重视他们,只是宇皇忘记了他们俩的身份了么?而且西元···还是以前的敌人。”
  最后两个字,段玉故意加重了语气,有意让在场的人回忆起以前齐燕与西元对战的日子。公子言知道,尽管国号改变,皇帝也换了人,但是记忆却没有消失。所以当段玉说完这句话时,城门口的空气愈发的诡异。公子言明显感觉到众人投放在自己背影上的眼神暗含了丝丝仇恨与不满,而这,正是大秦希望的。
  “翔宇以前的敌人不仅仅是西元一个。”公子言的声音平淡如风,却又沉稳有力,落在人的心底,留下一个又一个坑印“落后才会挨打,齐燕被当做目标,除了别国的野心,也和自身落后有关,因此,过去的记忆朕不会忘,朕的臣子们也不会忘。因为他们会时时刻刻告诫我们,只有让自己更强,才能挺胸立地的活着。但是,我们又不会只看到过去,而忽视前方。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更是如此。十皇子想要提醒朕,翔宇的前身和西元充满了纠纷,但是也请十皇子不要忘记,与翔宇有纠纷的不仅仅是西元一个!”
  段玉一下子想起前几日的探子时间,还有国内现在还四处闹腾的武俊候手下,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而公子言却在这时放软了语气:“至于宫晟天和赫连澈,我公子言在于他们相识时,他们还不是雪皇和摄政王,因此在本公子心里,他们先是朋友,然后才是王尊。我公子言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如果仅因为身份变了就忘记朋友,那么我公子言也没资格站在这里。毕竟连朋友都护不了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守护朕身后的臣民?”
  段玉本想挑拨离间,结果却间接地提高了公子言在百姓间的威望,看着围观的百姓们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渐渐多了抹崇敬,段玉咬牙切齿的说了声告辞,然后转身离开,只是那背影怎么看怎么有点儿灰头土脸的感觉。
  “十皇子。”就在段玉准备登马车时,公子言的声音再次传来。段玉回头看去,就见古老的城墙下,一席白袍的公子言如玉石一般立在那里,身上的金龙盘绕勾勒着她一身贵气,而骨子里自然而然释放出的冷傲,又让她此时此刻如天神一般俊美不凡,清冷的眼神,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气。
  “十皇子,容朕最后提醒一下诸位大秦官员,你们现在脚下站着的土地,名叫翔宇,而不是齐燕。齐燕会卑躬屈膝,会委曲求全,而翔宇却只会站着死,绝不会跪着生。真心待我翔宇者,朕十里红毯,琴瑟友之;而预谋不轨,心思狡诈者,朕定斩草除根,决不轻饶!只要我公子言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任何人踩在我项羽头上,你欺我一分,朕灭你一丈!你杀我一人,朕屠你一城!别以为我公子言是在开玩笑,因为我公子言可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说完,唇角一勾,冷冷一笑。顷刻间的冷艳,如大朵大朵的血红蔷薇瞬间绽放,带着宜人的芳香,却透着滴血的鬼魅。段玉仿佛看到那抹素白身后突然漫天大红的血光,看到无数黑影在那血光中呐喊哀嚎。窒息的恐惧袭上心头,脖颈似被人遏制住一般难以呼吸,死亡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走来,鲜红的花瓣如雨水一般飘落,将那血红一点点滴入眼中······
  “啊——!十皇子!”看着段玉的身子突然倒下,侍奉的宫人惊恐出声,而站在一旁的官员们更是一个个面白如雪。
  “快上车!快上车!”
  “叫太医!太医!”
  大秦使者团带着惊慌恐吓声一点点离开皇城,看着那一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飞扬的尘土中,公子言勾了勾唇角,然后转过身看向背后的城墙。
  古老的城墙因为年岁的久远渐渐变成青黑色,而深绿色的爬山虎又给这沉稳中添了几抹生机。以前的齐燕毕竟号称六国文人之都,所以骨子里沉淀下的文雅和厚重也体现在这城墙上。
  “皇上?”随身太监小安子见公子言站在那里仰着头一动不动,其余的大臣也不敢放肆的立在原处,无奈之下,只好上前一步“皇上可起驾回宫?”
  “如果朕没记错,这皇城还没取名字。”公子言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让小安子愣在远处,也让站在不远处的臣子们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用眼神示意封文达。
  “回皇上,皇城是还没取名。”在众同僚期待的眼神下,封文达上前一步如实回道。
  “嗯,虽说齐燕已经过去,但是有些东西却不能忘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公子言抿了抿唇“就叫思过城吧。”
  思过?
  听到这个名字,众人嘴角狠狠一抽,但是想起刚才公子言对段玉说的那些话,又一下子明白了公子言的苦心,一时间众人纷纷叩拜行礼,公子言也在臣子要求下,亲自提了牌匾。
  送走了大秦使者团,又给皇城取了名,按理来说公子言该打道回府了,可是她却突然低下头,看向了挤在城门口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们。
  “朕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听见没。”公子言用一种聊话长的语气对那些百姓开了口,尽管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但平平淡淡的口吻还是让这些城门口的百姓心头一热。
  “草民记住了!”一个百姓大胆的回道,然后紧跟着其余人也纷纷点头。
  “记住了!草民也记住了!”
  “草民也是!”
  ······
  “嗯。”公子言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息怒,却透着一种让人膜拜的威严“记住就好,不想重蹈覆辙,就给朕学会自立自强,落后就要挨打。翔宇不仅仅是是我公子言的使命,同时也是你们的使命,你们强大,它才能自尊自傲,你们坚强,它才能屹立风雨不动。现在不过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翔宇究竟能不能展翅高飞,需要我们大家的力量,明白吗?”
  “明白!”众人都忍不住高声回道,若仔细去看,会发觉不少人此时已经通红了眼眸。因为这还是第一个人告诉他们,一个国家的强大需要他们自己顽强拼搏,而不仅仅是高官贵族,只要想起他们每个人付出的努力都会化为实际让翔宇展翅高飞,他们心中就充满了力量!
  “很好。”公子言再次点头,表情多了抹欣慰“礼部,一会儿把落后就要挨打这几个字刻成牌匾挂到各地城墙,不需要你们记在脑子里,刻在骨子里就够了。”
  “是,臣遵旨!”
  “嗯,起驾回宫吧。”
  “草民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呼叩拜间,皇帝的銮驾一点点朝皇宫走去,也许是公子言最后一席话太鼓动人心,以至于所有人都沉浸在热血激动中,而忽视了某公子对两个男子的真诚告白。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皇宫里,宫晟天听到墨白传来的消息,整个人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三尺高的距离让墨白嘴角狠狠一抽,但在某人逼人的眼神下,还是点了点头:“属下不敢欺瞒,这话是宇皇在城门口说的,全城的百姓都听到了。”
  谁伤谁死,谁害谁灭。
  反复念叨着这八个字,宫晟天觉得自己胸口也不闷了,骨头也不疼了,肌肉也不抽了,总体一个词,神清气爽!
  “只是···”墨白小心翼翼的瞅了眼某个眉飞色舞的主子,在他即将要上天的那一刻默默补充了一句话“只是宇皇说这话时还带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