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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无悔人生 > 第210节
  一想到小寒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王莹莹纤柔地嘴角露出一抹似羞涩更似甜蜜的微笑,和声对陈秋怡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别人专程从国外给我带来的,你要喜欢,姐姐我多送你一些。”
  “那就先多谢莹莹姐了。”陈秋怡欢呼雀跃起来,可随即眼珠子一骨碌,丹目在王莹莹脸上一转,突然笑嘻嘻地拉着王莹莹打趣道:“莹莹姐,你是不是交男朋友啦?是哪个男人那么幸运?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认识?”
  “啊……”王莹莹闻言,脸上顿时涌起一丝惊慌,随即那惊慌又顿然化着了一层羞臊,脑海里也不由闪过一个令自己都倍感惊诧莫名的念头:自己的皮肤突然变好,难不成是得到了男人滋润的缘故?
  王莹莹知道,自己原来的皮肤虽好,但和现在相比,还是差了不少,刚才也一直对此疑惑不解,可细细算来,貌似这一切都是和小寒有了肌肤之亲之后才有的。
  这个念头一起,王莹莹脑海中就不由浮现出自己和小寒在一起的各种令人羞涩和疯狂的场景,带来的感觉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那的娇媚容颜,也是不由自主的羞红一片。
  “要死了你,别胡打乱说。”所幸王莹莹修为已经比较高了,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似不经意地转移话题问道:“倒是你这个小妮子,是不是也该要找婆家啦?”
  王莹莹这话一半是戏谑打趣,以报复陈秋怡刚才的话,另一半倒也是真心关心陈秋怡。虽然现在都提倡晚婚晚育,不过对于他们这些大家世族来说,早早为子女们安排好一门亲事,不仅是巩固阵线,确定家族下一步的发展方向和方针的需要,同时也是防止子女在外面胡乱结识一些朋友,来个私定终身这样的事来。
  当然,结婚可以晚一些,没什么大碍,但订婚向来都是比较早的,在给男女双方套上笼头的同时,也算是给双方家庭一个交代,更是向外界发出一种信号。
  陈秋怡一听王莹莹这话,脸上便不由阴云密布,使劲儿地翻了翻白眼叹气道:“我说莹莹姐,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边洗边说吧,提起这事情我心里就堵得慌。”
  陈秋怡从小性子就野,自然最是反感这样子的政治联姻,心头更是郁闷,这都是什么事情啊?这年月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也只有家里爷爷那个老古董才会干的出来。再想到爷爷说人家小伙子还未必愿意,让自己努力争取的时候,陈秋怡心里就更委屈了。
  “这个臭小子,我一定会要你好看的!”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冷冰寒,想起他那恶毒的话,陈秋怡心里就狠狠地说了一句,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真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哦?到底是哪家的才俊,让我们的秋怡这般苦恼?”王莹莹一见陈秋怡这摸样,也是不由得大惊,更是刨根问底地打趣起来。据她所知,陈秋怡在首都圈子里,可算得上是“恶名”远播,曾经踢爆过游家公子的下阴,拿枪抵在谢公子的脑袋,砸过丰公子开的娱乐城……她惹祸的丰功业绩,那是数不胜数,令许多的公子哥们是谈之色变,退避三舍,都不敢去招惹,更别说提亲了。一想到这样的一个“女暴龙”也要相亲订婚了,王莹莹心中便不由得对这个男主角升起浓浓的好奇之心。
  “一身的汗,难受死了,我先洗过澡,再慢慢给莹莹姐你说,你到时候可一定要帮我好好收拾这个可恶的人,就没见过他这么没风度的,哼!”陈秋怡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当着王莹莹的面就撩起上衣来,露出不怎么白但是非常健康的肌肤。这个野丫头,就从来没有一个千金大小姐的淑女样,整天像个男孩子一样四处乱跑,攀岩、蹦极、射击、搏击……什么刺激玩什么,有这样的肤色和举动也是自然而然之事。
  王莹莹似乎也习惯了这小妮子的做派,看着陈秋怡那修长诱人的身材,忍不住的伸手在她胸口上掏了一把道:“哇,好挺。”
  陈秋怡挨了偷袭,自然不肯罢休,吵着闹着要报复回来,两个人就在健身房内就打闹开了,好在室内没有其他人,要不,那说不尽道不完的无限风光,定当让许多人眼睛都看直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似乎都折腾累了,王莹莹才不满地白了陈秋怡一眼,嗔道:“你看你,害得我也是一身的汗。我先洗澡去,你也赶快洗吧。”
  陈秋怡笑嘻嘻的进了卫生间,不多时就传来了洗澡的声音。
  王莹莹也回到了隔壁的房间里洗澡。
  这间最为豪华的健身房里,带有几个休息室,每一个都有单独带淋浴的卫生间。
  脱掉了紧身的运动服,王莹莹那雪嫩而略带桃红色的**完全暴露了出来。打开喷头,那温暖的水就倾泻而下,柔柔地淋在身上,又流了下来,宛若是有一双温柔的大手在揉搓着那娇柔的**。
  王莹莹站在喷头下,感受着这热水倾泻而下的畅快,脑海中不由又想起了和冷冰寒抵死纠缠的那一刻,不由的双腿又夹紧了一些。
  “该死的小妮子,坏人好事。”王莹莹低声嘀咕着。要不是陈秋怡来了,相比自己此时一定在和小寒鱼水之欢吧,现在只能便宜雪儿了。脑中又想起了不久前的缠绵,一种异样的空虚泛了起来,王莹莹禁不住咬着红唇轻轻呻吟了一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酥胸,而另一只手却颤抖着向两腿间滑去……
  尽管为这样的举动而暗暗感到羞耻,可心底深处,却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让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
  没一会儿,王莹莹的手指就抵达了那湿润的幽秘之处,顿时,仿佛触电一般,一阵猛烈地悸颤从身上游遍全身,传递到了心中。王莹莹那柔美的娇躯顿时微微痉挛了起来,但手指却情不自禁地在那娇嫩之地试探着揉动了几下,似酥似麻,美妙之极。
  恍若又回到了冷冰寒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刻,王莹莹一发不可收拾,身躯柔绵地扭动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快了起来,喉中更是时不时发出一声极为压抑低缓,却又令人心荡神驰的**。
  不知不觉中,那雾气弥漫的浴室里,那玲珑的娇躯,那诱人的姿势,那****的声音,似乎令周围的空气瞬间提升了好几度,一时间,盎然的春意弥漫了整间浴室。
  陈秋怡三两下洗好了,在外面左等右等,可却见王莹莹老是没出来,焦灼之际,脑海中不由闪现出一个鬼点子,就是想要偷看一下莹莹姐,这个念头一起,陈秋怡就如同中了魔鬼撒旦的蛊惑一般,蹑手蹑脚走到了浴室门口,缓缓将浴室的门推开了一条小指宽的缝隙,凑上头往里面一看。
  这一看,陈秋怡顿时被眼前香艳无比的情景镇住了。
  虽然浴室里那弥漫的水雾极大地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不过王莹莹那双颊酡红,腻声娇啼,酥胸处那两团雪白坚挺的饱满,不停地在她的玉手的挤压下变幻出各种形状,而她那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则朝两边大大地张了开来,另一只玉手覆盖着那片小小的交汇之地。水流缓缓淌下,散发着诡异妖艳却又说不出地放浪与挑逗。
  这靡丽的景象,在水雾的环绕掩映之下,显得格外冲击人的眼球。
  陈秋怡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她虽然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对这些也绝非一无所知,自然知道王莹莹是在做什么,只是全然没有想到,自己心目中那个高贵气质,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间那引人陶醉的风韵,美得令人心旌摇曳、目眩神驰,即便自己是女人也不由自惭形秽的莹莹姐,居然也会用这种方式来解决自己的**。
  不过在很快的惊诧过后,心中又不由有些释然,莹莹姐都快二十七八的人了,还没有结婚甚至谈恋爱,有这样的举动好似也很正常。可为什么优秀的女孩儿总是很难找到令自己心仪的男人呢?
  心生恻然之余,陈秋怡也暗自在心中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替莹莹姐张罗一个好男人。不过她很快又陷入了迷惘当中,因为想来想去,也实在想不到,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有谁配得上自己的莹莹姐?
  想到这里,又不禁抬起头来望上一眼。浴室里的王莹莹早已情迷意乱,并没有觉察陈秋怡此时就在浴室门外,仍然是微微阖着双眸,双手在自己身上那最为敏感的几个部位抚动,脸庞一片红霞,娇艳欲滴,竟犹如要燃烧起来了一般,散发着魅人的**气息。
  望着眼前这无尽****的一幕,心底却是带起一丝诡异的感受,是那种让人身躯发热、心神摇曳的暧昧感觉。陈秋怡只觉得呼吸急促,娇靥晕红一片,丰满的胸部一阵剧烈的起伏。
  过了好一会儿,陈秋怡才红着脸跑回了沙发上,心里怦怦乱跳,既是羞涩,又是惶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半晌心跳才渐渐平缓下来,可脑海中,却总是浮现过那****的一幕,紧紧咬着下嘴唇,浑身却不由有些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
  过了一会儿,王莹莹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脸上的肌肤泛起一层醉人的粉红,倘若不是刚才亲眼见到了那羞人的一幕,陈秋怡一定不会在意,还会以为是洗澡时热气熏出来的呢。
  “秋怡你怎么啦?”王莹莹一边拿毛巾擦拭着还微微有些湿漉漉的秀发,看着陈秋怡臻首低垂,贝齿紧咬,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和平时那个大大咧咧地野丫头是大相径庭,不由有些惊疑地问道。
  当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刚才那羞人的行径,全都被陈秋怡一览无遗了。
  “没什么,我去洗澡!”陈秋怡似乎全然忘了自己已经洗过澡了,站起身来有些慌张地朝浴室跑去,身子一不小心,还被沙发扶手给重重撞了一下,却不敢看王莹莹一眼,一溜烟跑进了浴室,将门关上,死死地抵在门后,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精神携带下来,才感觉腰上一阵疼痛,脱下衣服来一看,青了好大一块儿,没好气地揉了揉,暗道倒霉。转念一想,似乎今天自从碰到那个可恶的冷冰寒之后,就一直没好过,心中对他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王莹莹看着陈秋怡莽莽撞撞的行径,也是不由摇了摇头。这个野丫头,都快要十八岁了,还没个正行,真不知道以后谁会娶了她。
  再一想起冷冰寒,王莹莹脸上又浮现出醉人的笑意。
  第四百四十九章 恶果
  冷冰寒在成都街头险被狙击一事,冷冰寒虽然没想过要四处张扬,但得知此事之后,韩建国将军脸色瞬间惨白。。上次冷冰寒重伤昏迷不醒之后的种种似乎都还历历在目,这还没过几天,居然就在成都市街头发生了这样恶劣的事件,让韩建国不禁感觉不寒而栗。
  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韩建国还是抓起电话,略微有些战战兢兢的王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
  王老爷子听完韩建国仔细转述的话后,一句话也没有说,慢慢的放下电话,脸色慢慢升腾起了一股怒意,右手猛然在桌面上一扫,案几上冷冰寒苦心为老爷子收罗而来的一套价值三十万的古董茶具,变成了一堆碎片。
  清脆地响声过后,四合院里的警卫员和工作人员都急忙跑了过来,看到书房内的这一幕,个个都不由有些寒蝉若禁,他们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能让老爷子如此生气。
  要知道,这套古董茶具,可是老爷子最最喜爱的,平日里连清洗工作都不假于人,全是自己亲手而为,就生怕别人一不小心给打碎了。这套茶具价值并非最高,但却是冷冰寒跑遍了全国各地,才为老爷子找来的,意义非同寻常。
  首都的冬夜寒风瑟瑟,早已掉落了叶子的泡桐树在风里瑟瑟的发抖,一阵风吹过细细碎碎的响。
  “嘿嘿嘿!”连连冷笑了三声后,王老爷子站了起来,脸色平静的说:“老虎不发威,别人总是当做是病猫。”说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目光中的杀气足以说明一切。说罢,又变成了一副从容淡定的表情,淡淡地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道:“备车,去西山。”
  丁瑜志在接到电话后,呆滞了半天,终于仰天大笑:“哈哈哈,你不是擅长权谋么?这一次我看你怎么收场!”
  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丁辰志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也跟他在暗处的推波助澜不无关系。
  而同时,还在成都的丁辰志也接到了电话。
  “怎么这么冲动?一点都不考虑后果?”这话一出口,尤其是语气中带着一丝渗入骨髓的冷意,丁辰志心里咯噔一下,背后一下冒出一片冷汗,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拿着电话,丁辰志半天说不出话来,看来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他老人家的关注,实在有些不妙,脸色已经变成了一种死灰色。
  其实他从来也没想过要冷冰寒的命,冷冰寒的生死对他而言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事件的本身。既然你破坏了规则,就会被踢出这个游戏。王丁两家一直竭力避免直接冲突,但似乎随着丁家对冷冰寒下的毒手,已经激怒了一些平时不动,一动就天下色变的老家伙。
  这个时候后悔已经没有任何用了,结果已经注定!
  而同时,还有许多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反应各异,有惊讶的,有幸灾乐祸地,也有苦笑的,不一而足。
  从成都到首都,一条线上的一点断了,一切都处在一种失控的状态下。
  鲁国华已经快要急疯了,忙碌了一个晚上,却是一无所获,基本上所有的关系接到他的电话之后,不是推脱有事,就是干脆不接他的电话。人人似乎都知道,这次鲁国华算是栽跟头了。惹上了中央的大人物,这还有好?
  官场里跟红抵白是再正常不过的,平日里省建委主任,也算是一个实权人物,向来都很得大家的尊敬,可真要和那些大佬们相比,委实算不得什么。现在大家恨不得将自己撇干净才好,哪里还敢把这天大的麻烦往自己身上揽?
  其实要说一无所获也不尽然,至少他知道了,这次家里那个不争气的小畜生惹上的居然是首都陈家的三小姐,当时就如同被一道晴天霹雳拍在脑门上,一脸惊恐的鲁国华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下完蛋了!”眼前一黑,身子往后软软的一倒,口吐白沫,就像一只挨了一刀却没有断气的鸡,一抽一抽的,差点就没有晕死过去。
  鲁国华其实没啥,就是权力欲太重,一时才会气急攻心。其实,往往到了厅级这样的干部,没有太打眼的把柄的话,一般都不是那么好动的,顶多就是平调到工作比较“轻松”一点的单位,级别还是能够保留的,毕竟这样级别的高官出了问题,上面似乎也没有什么面子。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次碰上的并非一般人,那可是随便跺跺脚都能引起国内政坛一阵强烈的地震的开国元勋陈老啊,别看他老人家早就退居二线,可以他如今在元老中的身份地位,轻轻一句话或者是一种表情,不知道要闹得多少人寝食难安。真要收拾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厅级干部,实在是易如反掌。退一万步讲,即便陈老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计较,但积极要求进步的鲁国华,有了这样的一个阻隔,以后自己的仕途还能有进步的可能吗?不论是谁当上了省长书记,也不会考虑他,脑子进水了才会干这样的蠢事。
  失望加上担心,他那保守煎熬和担忧的心终于演变成为了一种绝望。
  鲁国华左想右想,终于一咬牙,回到家里,从柜子底下拿出一个精致的茶叶,直奔省委家属大院而去。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王培元的身上。毕竟这个省长也是出生开国元勋的家里,家里的权势一点也不逊色于陈家,甚至还有之过而无之不及。
  鲁国华以前不是没有想过要投靠王培元,不过他始终都是王德家副省长提拔起来的,身子打着明显的标识,底下的一般人改旗易帜还比较容易,而他这样级别的官员,一言一行都不得不小心谨慎,即便是想要投靠过去,也不容易得到对方的信赖和接纳,因此他一直都在犹豫。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对于鲁国华的登门造访,王培元显然并不意味,或者说,在他得知了一些情况之后,就等着鲁国华上门了。不过略略让他有点意外的是,鲁国华竟然放低了身段,依足了规矩,到了省委家属大员门口,客客气气地打了一个电话来,客气中却还有着几分忐忑,似乎生怕被拒之门外了。
  作为一个强势的一省之长,王培元的家门并非那么好登的,不是特别的人,不是紧急的事情,王培元向来不欢迎下属在下班时间来打扰自己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
  这或许也就是王培元和冷云翳最大的区别。冷云翳做事情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就如同三国时期的诸葛孔明一般,鞠躬尽瘁,工作确实做得不错,但却把自己搞得太辛苦。这一点冷冰寒一直都颇有微词,不过这已经成为了冷云翳的一种工作风格,很难有所改观。
  而王培元则是抓大放小,充分放权,只管结果,不过问过程,这种工作方式,既让下属能够充分发挥,却也很是惶恐不安,生怕做错了事。要知道,王培元板起脸来训人,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王省长,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啊!”鲁国华满脸堆满了热情却不谄媚的笑容。不论如何,到了这个级别的人,即便是想要投靠,也要有自己的矜持。
  “哪里哪里,鲁主任这么说就有些见外了。来来,快请坐……”王培元并没有起身,不过却是连声招呼着,笑容可掬。
  “太麻烦了,呵呵……”鲁国华连忙上前几步,半弯下腰热情而又不至于过于失态地握了握王培元的手,这才在王培元对面半坐了下来。
  刚才坐上,家里的小保姆就紧跟着进来给鲁国华倒上了茶水。
  “哇,这茶真香啊,莫非是最正宗的黄山毛峰?”一闻到那股浓郁的茶香味,鲁国华不由得一愣,有些惊疑地说道。
  “哈哈,鲁主任好见识,连黄山毛峰都能闻得出来,看得出来真是有些研究的。”王培元笑了笑,道。
  “哪里哪里,一点点而已。”鲁国华谦虚地答道,心中的震惊却是无以伦比的。
  鲁国华也是一个爱茶之人,自然知道,这最正宗的黄山毛峰,有多少昂贵和稀罕,自己好不容易搞到一盒,一直都舍不得喝,今天要登王省长的家门,这才忍痛割爱,拿了出来。没想到,王培元这里,用来招待自己的用茶,居然都是这可比黄金还要昂贵稀少的茶。
  “你要喜欢等会儿走的时候给你包一包。”王培元笑道:“这都是我干儿子小寒给我带来的。”
  鲁国华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看王培元,似乎根本就没有想到,向来就只有下属登门给上司送东西的,哪里有上司给下属送东西的道理?何况还是这种异常昂贵的极品黄山毛峰?
  王培元看出了鲁国华心中的惊疑,笑了笑道:“我对茶叶可不怎么懂行,这都是我的义子孝敬我的。”
  “义子?冷冰寒?”鲁国华一听这话,随即又有些释然了。
  (时间太赶了,先写这点吧!)
  第四百五十章 投诚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王培元的身上。毕竟这个省长也是出生开国元勋的家里,家里的权势一点也不逊色于陈家,甚至还有之过而无之不及。
  而王培元自从西昌市市长一职以来,政绩斐然,而且手腕强硬,雷厉风行,虽然算不上一言堂,但真敢提出异议的,却也极为罕见。在常委会上,王系的干部都十分默契地配合,加上王培元的身份以及如日中天的威望,实则已经成为了省内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要不是刻意保持着对省委书记的尊重,完全可以把省委书记给架空。
  而其他常委,都十分自觉地让自觉笼罩在王培元的光环之下,不做无谓的争斗。根本不在一个级数上,争什么斗什么啊?只能是纯粹给自己找不自在。
  省委书记常欣阳也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已经六十出头了,再没有进步的可能性,之所以还在这个位置上,就是上面要确保王培元的顺利接班,让他为此保驾护航。要是自己知趣一些,或许还能在这个位子上舒坦一些,要是不消停,非要和王培元拧着干,保准没什么好处?
  要不是忌讳省内一二把手都亲密无间,将整个省打造地滴水不漏,说不定王家还想要把他这个省委书记也给换掉呢。
  因此,敢在省里不和王培元站在同一阵线的,不是其他派系的人马,就是一些勇气可嘉的“另类。”
  鲁国华就是这样的一个“另类”的存在。但他心里,又何尝想要成为这样一个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另类呢?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要投靠王培元,不过他始终都是王德家副省长提拔起来的,严格意义上是属于省委书记常欣阳的人,身子打着明显的标识,底下的一般人改旗易帜还比较容易,而他这样级别的官员,一言一行都不得不小心谨慎,即便是想要投靠过去,不仅会引人垢语,也不容易得到对方的信赖和接纳。而不幸的是,不论是王培元,还是常欣阳,都不是自己能够得罪得起的。
  因此他一直都在犹豫,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赤膊上阵,搏上一搏。
  对于鲁国华的登门造访,王培元显然并不意味,或者说,在他或多或少得知了一些情况之后,就等着鲁国华上门了。不过略略让他有点意外的是,鲁国华竟然放低了身段,依足了规矩,到了省委家属大员门口,客客气气地打了一个电话来,客气中却还有着几分忐忑,似乎生怕被拒之门外了。
  作为一个强势的一省之长,王培元的家门并非那么好登的,不是特别的人,不是紧急的事情,王培元向来不欢迎下属在下班时间来打扰自己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
  这或许也就是王培元和冷云翳最大的区别。冷云翳做事情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就如同三国时期的诸葛孔明一般,鞠躬尽瘁,一点小事都放心不下,工作确实做得不错,但却把自己搞得太辛苦。这一点冷冰寒一直都颇有微词,不过这已经成为了冷云翳的一种工作风格,很难有所改观。现在当了市委书记还要好一点,毕竟书记管党管干部管大的发展思路和方向,具体的工作大多都交由政府方面负责,不放权也不行,至少不能喧宾夺主,给别人一种难以容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