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面,格尔西亚端着茶杯,一口就把热滚滚的茶水喝进了嘴里面,就连茶叶也没有放过。
“憨货。”
贝兰亚鄙视了格尔西亚一眼,嘴里面轻声吐出两个字。
“憨货是什么意思?”
格尔西亚好奇的看着贝兰亚,憨货这两个字,他经常听贝兰亚说起,可就是不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
“说了你也不懂。”
贝兰亚淡然的说道,心中却是嘀咕着,她自己都不明白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怎么能够解释的出来呢。
格尔西亚憨厚一笑,随后站在门口,就好像一根标枪一般,身体挺拔,看上去非常的有力。
贝兰亚蹲在地上,那丰满挺翘的******看上去让人有种摸一把的冲动,可惜,这一幕没有人看到,不免是一个遗憾。
贝兰亚轻轻的喝着茶水,瞥了一眼房间里面,用着轻轻的声音说道:“我没想到总裁这一趟华夏行走是来见他的。”
“你想不到的东西多了去了。”
格尔西亚咧嘴笑道,他和君枫关系不错,虽然他是修罗榜上面的人,不过脾气还算好,不会一言不合就杀人,虽然他经常杀人……
贝兰亚没说话,她小口小口的喝着茶,眼神渐渐的多了丝丝迷离。
她一只手非常隐晦的摸了摸自己的翘-臀,神情渐渐的变得哀怨起来。
格尔西亚目视前方,对于贝兰亚的动作直接视而不见,虽然这女人看上去一副职场精英的样子,可格尔西亚非常清楚这女人的来历。
她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成为莱娜的秘书兼私人助理。
她有着很恐怖的力量,就算是自己也不敢保证能够打赢她。
“也不知道总裁会不会在里面和他做那种事。”
贝兰亚深深一叹,站起身就往走廊的一端走去。
“可怜的孩子。”
格尔西亚看着贝兰亚的倩影,轻轻的呢喃一声,虽然你很强大,可要和莱娜小姐抢男人,还是差了很多,最多只能够在莱娜小姐允许的情况下,才能够和他做一点双方都爱做的事情。
想到最后,格尔西亚有些妒忌君枫,为什么小姐和贝兰亚都喜欢这个瘦弱的东方人呢,虽然他很强,可他太瘦了。
房间中的君枫不知道贝兰亚的惆怅和格尔西亚的疑惑,他的双手轻轻的抚弄着莱娜的秀发,用着这样温柔的动作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良久之后,君枫也有些困了,他沉沉的靠在沙发上面,慢慢的合拢自己的双眼,双手依旧下意识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没过多久君枫就睡着了,可他的手依旧没有停止,依旧轻抚着她的秀发,另外的一只手甚至开始轻轻的玩弄着莱娜的耳垂,没办法,谁让那个地方摸着软乎乎的呢。
过了不知道多久,莱娜幽幽转醒,她把君枫的手轻轻的挪开,慢慢的坐了起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无声的笑了笑,忽然,她的眼睫毛快速的闪动着。
她翻身坐在君枫的身上,两只手臂软若无骨的搂着君枫的脖子,随后低头吻上了君枫的嘴唇。
偷偷吻了一下君枫后,她的俏脸变得异常红润起来。
当君枫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搂着莱娜,而自己的牙齿居然轻咬着莱娜的红唇,再感受到胸前的火热,君枫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不科学啊,这女人明明睡在自己的腿上,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难道是她醒后跑上来的?不对啊,莱娜没那么大的胆子。
自己做的?也不对,自己明明没有动弹。
君枫心中思绪万千,眼中满是纠结,最后恋恋不舍的松嘴,把莱娜轻轻地额放在身上。
看着莱娜的一对凶器,君枫迟疑了一下,慢慢的伸出自己的双手。
双手微微触碰到莱娜的柔软,君枫就好像被电到了一般,飞快的把手收了回来。
“不行,我是君子。”
君枫嘀咕一声,把莱娜放到沙发上面,而自己则是站到窗户旁边。
她打开窗户,点燃一支烟慢慢的抽着。
抽着烟,眼睛时不时的朝着莱娜看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到底是自己刚才失控……还是这女人刚才调戏自己……
“这友情已经变得不纯洁了。”
君枫感慨着,一支烟抽完后,他直接把烟头扔下了大楼,慢慢的往房间外面走去。
他的手刚刚伸到扶手上面,躺在沙发上面的莱娜瞬间睁开眼睛,语气中充满笑意的问道:“你要走哪去?”
“出去透透气,怎么了?”
君枫扭过头,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看着莱娜,他总不能说自己怕莱娜对自己有坏心思,所以想逃跑吧。
他可不想自己和莱娜之间的友谊变得不纯洁。
“透气,有我在,你还需要出去透气吗?”
莱娜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伸懒腰,走到君枫的面前,轻轻的摸着他的脸庞,用着呢喃的声音说道:“这张脸才符合你的身份。”
君枫拍掉莱娜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有些心疼的说道:“傻女人,别对我有什么坏心思,小心我和你急。”
“走吧,去看看柯基释。”
莱娜深深的看了君枫一眼,嘴角有着一丝好看的笑容浮现,这家伙,看来还是担心被自己xxoo,嗯,简单的来说就是他心里面有问题。
君枫黑着脸打开房间,慢慢的走了出去,随后在莱娜的带领之下往柯基释的房间走去。
跟在莱娜身后的格尔西亚脸色有些黑的看着君枫,他觉得还是曾经的君枫好看,虽然长得普通了一点,但比现在看着顺眼多了。
长这么漂亮干什么,又不嫁人,要不是莱娜小姐在,他肯定要责怪君枫两声。
君枫可不知道格兰西亚在想什么,此时他已经跟着莱娜走到了一间豪华总统房间外面。
莱娜没有敲门,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走进房间,顿时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就扑鼻而来。
君枫仔细的看去,只见柯基释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全身裹着绷带,在柯基释的床头,一个医生正在给柯基释打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