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沈时远就回头牵住了她,俯身看向下面:“宝宝你看。”
宁欢不明所以,低头一看,这时候才发现,还是十分的清澈,他们就这样站在游艇上看着,都能够看到那海底下面的鱼和珊瑚,还有海草。
宁欢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清澈的海,那一簇簇的珊瑚,还有偶尔在珊瑚间来回的五颜六色的鱼。
这些只能够隔着屏幕看到的,却不想自己居然能够看到了。
沈时远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部单反相机:“要拍照吗?”
“拍啊!”
她有些兴奋,接过相机就忍不住对着那海底的世界开始拍照。
两个人的午饭是在游艇上吃的,是便于携带的三文鱼。
沈时远开着游艇带着她去了附近的一个海滩,上面有异动岛屿主人开放的树屋。
宁欢第一次看这么稀奇的东西,树屋的上面还有一个秋千,上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房子沿着树枝而建,并不是很大,却十分的好看。
她跟着沈时远爬上了树屋,站在小露台上,她能够看到远处的海面。
宁欢没想到出来一趟,可以见识到这么多有趣的东西。
可她也知道,如果不是沈时远,大概他们的这个蜜月,跟许多人也一样,一样的阳光沙滩美食酒吧。
沈时远知道她喜欢什么,需要什么,才会让她这么惊喜。
以前她觉得出门有些累,如今看来,如果能够见识到这么多新奇的东西,累点儿也无妨。
因为担心会下雨起浪,两人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就回去了。
回程的时候,宁欢胆子大了许多,带着墨镜站在游艇的甲板上,感受着海风和一起一落的海浪。
沈时远调了自驾模式,走出去就看到她双手站在那游艇边上。
宁欢感受到他的视线,回头一看,发现他正拿着相机对着自己。
她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了低头,却不知道,这低着头,也是另外的一番景致。
回到别墅的时候,宁欢兴致不减,拿着单反开了电脑整理照片。
看到沈时远给自己拍的几张照片的时候,她不禁有些妒忌,怎么会有人拍照拍得这么好看。
她将这事情告诉沈三少的时候,却被他反夸了一句:“难道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吗?”
宁欢无从辩驳,囧了囧,拿着单反回去继续整理照片。
傍晚的时候,沈时远带着她出去拍日落。
在外面开日落和在别墅里面看日落又是不一样的感受,宁欢看着那潮汐天色一点点地变化,每一秒都是一个景。
她站在海边拍照片,沈时远就在不远处看着他。
她偶尔转头看过去,他就对着她弯了弯眉眼。
好几次之后,宁欢故意转过去,用单反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今天几乎一整天都在外面,宁欢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脸有些晒伤了,在发红。
她皮肤白,属于那种,只会晒伤不会晒黑的白。
所以晒伤了之后师范的明显,沈时远看着她那张红起来的脸,心疼得很。
第二天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两个人吃了午饭之后回到了马德里。
沈三少牵着她在马德里的街头走了四五个小时,一边带着她走一边解说。
宁欢第一次感觉到沈时远的博学,他好像什么都会,就连偶尔有当地人上来答话,他也能够应答自如,而她只能够站在一旁牵紧他。
宁欢就只有英语特别的好,意大利语宁欢只会两个词“你好”“再见”,多的,她就不会了。
吃饭两个人随意选了一家餐厅,沈三少去结账的时候,一个韩国人突然到宁欢的跟前搭讪。
“你好。”
很别扭的中文。
宁欢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对方又换了英语,“你好,请问你是中国人吗?”
对方虽然搭讪,但是态度友好,宁欢有点不知所措,这里不是国内,轻易得罪人并不好。
她正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刚结完帐回来的沈三少抬手就将她抱住,对着那个韩国男人直接就用英语流利地说道:“这是我太太,她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吗?”
沈时远的英语是英式口音,说出来十分的有味道。
他话音刚落,那个韩国男人一边看着宁欢一边道歉,最后讪讪地笑了下:“对不起,对不起,你的太太很漂亮。”
说着,他人就走了。
宁欢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发现他是和朋友坐在一起的。
大概是留学生,他的朋友都是几个外国人,也不知道他的朋友说了什么,男人回头又看了一眼宁欢和沈时远两个人。
“沈太太,你就算是想爬墙,也不要这么明显吧?”
听到沈时远的声音,宁欢囧了囧,脸有些烫,连忙收回视线站了起来:“我们走吧,三少。”
宁欢走了一下午,有些累了,沈时远直接就带她回去酒店了。
宁欢今天没睡午睡,下午还逛了四个多小时,洗了澡之后人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沈时远洗完澡出来,发现床上的人抱着被子,一半的身子还露在外面,她就这样睡着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走过去将人抱起来放好,拉过被子盖好。
整个过程,宁欢都没有一点儿动静,可想而知,她今天是有多困多累。
沈时远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才拿着手机走到外面,给林秘书打电话。
他空了五天的时间陪宁欢出来蜜月,东成和时远的事情都要林致远盯着,林秘书现在是恨不得将自己掰成两个人来用,可惜不行。
不过幸好,后天沈三少就回来了。
宁欢从晚上十点多睡到第二天的十点多,要不是沈三少叫她,她大概能睡到下午才醒过来。
飞机是在下午五点左右,十三个小时左右的航班,回到国内是第二天的下午一点多。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宁欢却已经很满足了。
刚下飞机,沈时远就接了个电话。
宁欢侧头看着他,见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淡,不禁皱了一下眉。
等他挂了电话,她不禁开口问道:“三少,怎么了?”
他抬手摸了一下她披在身后的长发:“宝宝,舞团以前是不是有个人叫任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