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的手挡在他的胸前,想要将人推开,但是根本就推不开,他就像是一堵墙一样,将她压在他和另外的一堵墙之间。
她那点子的力气,还没有两秒钟就撑不住了,人在沈时远的胸膛前,软的就好像是一团棉花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三少才松了口,末了,他还不忘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宁欢被他这个动作弄得禁不住轻颤了一下。
两个人都还站在玄关处,宁欢被松开,抬头看着跟前的男人,脸有些发烫。
那桃花眼看着她一直都是含着笑,她受不了,微微侧开头,“三少,你饿了吗?”
她这话有一半原因是想要转移话题才说出来的,另外一半却也是真的担心他饿不饿,毕竟他三点多的飞机,在机场就直接去接她了。
沈时远轻笑了一下,抬手直接就将她抱了起来。
宁欢惊了一下,低头看着他,“三少,你——”
他微微抬着头,视线和她相对:“不是说人少的时候就可以抱了吗?”
宁欢愣了一下,想起之前在大厦门口说的话,微微囧了囧,却也没有挣扎。
很快,沈三少就抱着她到了沙发那儿。
他抱着她就坐了下去,宁欢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面,就好像是小孩子一样,坐在他的身上,她忍不住动了动。
结果人刚动就被他扣紧:“宝宝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他的声音有些沉,宁欢听着,就跟一颗小石头落在她的心上磨着一样,让她有些难受和心疼。
她没有再动,就这样任由他抱着。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外面本来就已经暗下来的天色这个时候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了。
宁欢这些天也是真的忙,因为这一次的交流演出是在国外,所以大家都崩得很紧,她又恢复了九月份的比赛之前的状态,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面,有十二个小时,她都是在跳舞的。沈时远这么抱着她,宁欢心里面踏实得很,原本只是微微闭着眼睛假寐的,却不知道怎么就睡过去了。
怀里面的人安静得很,沈时远挑了一下眉,低头才发现宁欢睡着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面的人,嘴角一勾,直接就笑了起来。
他轻轻动了一下,起身的时候停了停,见怀里面的宁欢没有动,沈时远才继续抱着她往床上走。
宁欢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七点多,她现在的练习时间长,人自然是累的。
她昨天回来,吃饭之前都呆在舞室里面,从六点半到八点,恨不得捉住每一分每一秒去练。
今天沈三少回来了,她本意是要陪沈时远的,却没想到自己睡过去了。
听到沈时远在叫自己,她人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半晌才勉强睁开眼。
房间里面的灯光有些暗,宁欢抬手挡了挡,沈三少就在她的跟前,俯身低头看着她笑:“醒了?”
她眨了一下眼睛,反应过来,微微囧了囧,开口叫了他一声:“三少。”
“嗯,宝宝,吃了晚饭再睡。”
他的语气,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说着,伸手就将她抱了起来。
宁欢刚睡醒,反应自然是有些迟钝的,愣了一下,人被抱到门口,她才反应过来。
她想到楼下的佣人和管家,连忙推了一下沈时远:“三少,我自己走。”
他挑了一下眉,笑着将她放在楼梯的门口:“宝宝能站稳吗?”
宁欢被他这么一说,脸都烫了:“我只是困了,又不是走不了路。”
他没说话,就这么睨着她笑,宁欢知道他是在调戏自己,看了他一眼,抬腿往楼下走。
她吩咐厨房炖了汤,人还没有到餐厅就已经闻到香味了。
两个人分开三天,时间不算长,可结婚这么久,除了一开始她出国交流的那一次,基本上都没有分开过。
这骤然分开,宁欢才惊觉到不习惯。
现在沈时远回来了,她才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落到了实处。
那一天关于梁艺的事情她也没有再问了,比起这些,她更加关心的是那边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毕竟吴建达是梁合的人,这两父女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沈三少对这些事情向来都不会瞒着宁欢的,基本上她开口问了,他就会说。
那边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下,毕竟拔出萝卜带出泥。
他直接就将人让林秘书拎到了梁合的跟前,什么都没多说,但梁合不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的。
人是他的,现在出事了,自然是让梁合自己去解决最好。
这也算是沈时远杀鸡儆猴了,林成鹏和张伟业他们看到这样,多少会约束一下手下的人。
现在东成还是一团乱,沈时远还没有精力去揪那些人出来,但也不代表他放任不管。
这算是他给他们的第二次机会了,事不过三,这之后,他沈三少就不是这么好说了。
宁欢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自然也明白他想做什么。
她抬头看着刚洗完澡出来的沈时远,眉头微微皱了皱,忍不住起身伸手将人抱住。
沈太太一直都是矜持羞涩,像今天这么热情,还是第一次。
沈三少吃惊的同时又熨帖,抬手就将人拢进了怀里面,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宝宝这么迫不及待?”
宁欢其实没有什么意思,她只是想着那么多焦头烂额的事情烦着他,她有些心疼。
这几天两个人又是分开的状态,她见不着他,隔着电话总觉得不一样。
现在人回来,她就想多抱抱他,多亲近他。
可是他这么一问,意思突然之间就变得深沉起来了。
她脸有些烫,却还是没有松手,反倒是越扣越紧,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脸颊擦着他刚洗了的侧脸,上面凉凉的,有点冷。
这样的依恋让沈时远心底十分的受用和欣慰,他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偏头看着她笑:“宝宝是不是想我了?”
宁欢看了他一眼,没有否认:“嗯。”
她的声音不大,娇娇哼哼的一样,可房间就只有两个人,沈时远听得一清二楚。
他笑了一下,抱着人压到床上,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有多想?”
说着,他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哼了一声:“嗯?”
现在的a市,晚上已经开始冷了,可是沈时远刚从浴室里面出来,他浑身都是热气,亲着她的时候,唇瓣也是暖的。
宁欢只觉得自己的心头滚烫,抱在他后背上的手不禁缩了缩,为微微低了低眼眉:“很想的。”
说完之后,她脸都跟着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