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第二天醒得还算早,沈三少已经起来去跑步了,她从床上起来坐了一会儿,缓了缓,才起身去洗漱。
大概是昨晚睡得早,她现在的状态好了许多。
虽然说赵青可允许她们这两天不去舞团了,但是宁欢断断续续停了将近半个月,她心里面有点不习惯,还是坚持去舞团了。
梁希桐和李清言两个人都回来了,大家想法都一致,去交流学习是为了更好,但这并不是他们松懈的理由。
晚上沈时远有应酬,来接她的是张叔。
宁欢已经习惯了等沈时远一起入睡,但今天晚上他回来得晚,她原本是拿着书靠在床边上看的,可是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睡着了。
沈三少回到别墅的时候,看到就是这么一副情景。
床上的人手上还拿着一本书放在腿上,头微微歪着,眼眸紧闭着,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他抬手把外套扔到一旁,然后抬腿走过去,伸手将书从她的手上拿走。
结果他刚把书从她的手上拿起来,的手指突然之间捉紧,直接连着他的手也摁住了。
沈时远眉头一挑,想要把手抽回来,可是他一动,她的手指也跟着动。
他看着她,有些哭笑不得,最后还是狠心将书从她的手上抽了出来。
这时候,宁欢的眼睑突然之间动了一下。
沈时远以为她要醒过来,开口轻声叫了她一句:“宝宝?”
他话音刚落,宁欢自己直接就从床上睡了下去,手将被子一拉,侧过身,她又睡过去了。
她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醒着躺下睡觉的。
沈时远看着跟前的人,唇边勾起的轮廓越发地大,低头亲了她一下,他才起身去浴室洗漱。
宁欢第二天醒得早,窗帘挡住了外面太阳初升的光,房间里面暗得很。
她睁着眼睛看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原本是在等沈时远的,结果等着等着,人就睡着了。
搭在她身上的手突然之间动了一下,宁欢微微侧过头,看着身后的人,不禁勾了一下唇。
“宝宝?”
在睡着的沈三少突然之间动了一下,手微微一用力就将她拉到怀里面,他低头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经过一晚上,沈三少的下巴的胡渣冒了头,宁欢被他刺得有些发痒,烫着脸抬手推着他:“三少——”
“今天我们去一趟法院,宝宝。”
他也没有为难她,任由她将自己的脸推开。
听到他的话,宁欢惊了一下:“可以了吗?”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轻笑了一下:“可以了。”
宁欢没想到这么快,她也知道这事情太久了,其实走法律途径很难,但是她不想给宁重一个痛快。
她抿了抿唇,抬手推着他:“那我们起来吧?”
“不禁。”
原本只是扣在她腰上的手,突然之间往下,宁欢僵了一下,连忙伸手下去摁着他的手,声音细若蚊蚁:“三少——”
他手没继续动,就那样停在睡衣衣摆的边缘,只是人动了动,原本是贴着她脖子的唇瓣往上移了移,气息灼热得让她整个人都跟着烫了。
微凉的唇瓣停在她的耳侧,他故意压着声音叫着她:“宝宝。”
低沉的男声带着湿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郭里面,宁欢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停了一下,借着一字一句地贴着她的耳边开口:“你明天就要出国了,宝宝。”
“我——”
她张了张嘴,却被他的话轻易就打断了:“我接下来要独守空房三个月。”
宁欢的心理防线本来就弱,他故意这样一点点地说着,每说一句就往将她的城墙推倒一面,这最后的话轻易就将她的壁垒全部推倒了。
沈三少心理术用得无比的好,宁欢在他的跟前,哪里玩得过他。
见她不说话,他的手微微一用力,直接就挣开了她的手,顺着那衣摆伸了进去,侧头压着她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宁欢反应有些迟钝,等她反应过来想要伸手去组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穿着睡衣,宽松又方便,沈三少轻车熟驾的,没一会儿就将她剥了个光。
虽然前天晚上两个人已经做过一次了,但是宁欢还是扛不住他这样的亲密。
窗外的太阳一点点地往上升,房间里面的光线越来越亮,宁欢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觉得意识一点点地溃散……
本该是早起的一天,结果被沈时远这么一闹,宁欢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都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她身上就只套了一件白衬衫,起身的时候宁欢才发现。
白皙修长的一双腿露出来,她愣了一下,刚想去找衣服进去衣帽间里面换,门就被推开,沈时远穿着白色的毛衣走进来。
宁欢下意识就跑向衣帽间,跑进去之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拿衣服进来。
门被敲了敲,沈三少含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宝宝,你在里面有衣服吗?”
听着他戏谑的声音,宁欢又羞又气,但是衣帽间里面没有睡衣,她只好找了一条围巾圈在自己腰上,才拉开门走出去。
她一开门,就看到倚在边上的沈三少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他视线顺着她的腿往下一看,见她居然围了一条围巾,不禁挑了一下眉:“宝宝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
宁欢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红着脸走到衣柜那儿拿了衣服又重新回去衣帽间把衣服换了。
“先吃饭。”
“嗯。”
她轻声应了一下,任由他牵着往外走。
吃了午饭之后她和沈时远才去法院起诉,从法院出来之后,沈时远带她去见了江怀安。
“三少,宁欢。”
宁欢没想到江怀安能来帮忙,a市的江怀安谁都想请他打官司,可是能请到江怀安的,却没多少个。
她这个案子,费时还费劲,其实很不好打。
江怀安会接手,宁欢知道是因为自己身旁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不禁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沈时远,正好对上他低头看过来的视线。
他抬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怎么了?”
虽然沈三少平时没少做这个动作,可是对面就坐着江怀安,他还这样若无其事地揉她。
宁欢脸有些烫,摇了摇头,看向对面的江怀安:“江律师,谢谢你愿意接这个案子。”
江怀安笑了一下:“你太客气了,你的事情就是三少的事情,三少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们直接开门见山吧,你想让宁重怎么样?”
听到他的话,宁欢脸上的神色淡了淡,直直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一辈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