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要做大学？”
王乾德和李秘书被震惊的体无完肤，这话实在是够吓人。
“是啊!”
高牧轻松写意，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当真的？”
王乾德拿在手里的茶杯都被高牧给震惊的吓到了桌面上，杯中的茶水晃荡不停，水中的茶叶如同波涛海浪之中的小渔船翻滚不停。
一如他此时的心情！
“当然当真，当着你们二位的面我还能说假话吗？”
这个想法虽然是高牧第一次说出来，也是因为王乾德说他快到点退休了才提出来，但是这个想法是高牧很早以前就有的。
当然了，他要的这个大学肯定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大学，也不是像魔都大这样的大学，甚至可以说只是披着大学的名字而已。
跟准确一些，应该是研究培训中心更准确。
“那你知道建造一所学校有多难吗？”
王乾德再问。
“知道……嗯，大概知道吧。嗨，这不是有你们在吗？我知道还是不知道无伤大雅，你们知道知道不就行了。”
有了王乾德，要是再有李秘书的帮忙，从无到有的建设一座学校，高牧还是很有信心的。
当然，真要办一家像样的学校，光靠他们两个也不行。
可有了王乾德这块招牌，还有他的威望在，广告都不需要打，凭他的人脉关系就能拉来不少的助力。
还是那句话，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当然是人才了。
那么自己培养的专业人才，自然又比外面招聘的学生军要更好，术业有专攻，一家研究、实践有针对性的所谓培训学校培养出来的人才，牧马人用起来肯定要顺手很多。
换个角度说，这所大学就是专门为牧马人培养更重需要的专业人才的，牧马人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它就培养什么样的人才。
只要他在战略上的布局不出问题，时空的提前当量足够，就完全能够灵活机动的培养对口需要的员工。
高牧相信自己专门培养的人才肯定更好用，做事的效率，创造的价值肯定比现在从各大高校，从社会上招聘的员工要好要大。
打个比方，现在从魔都大校招的人，进入牧马人之后其实也不是立马能用，还是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才行。
同时，他们在学校学的东西也未必在牧马人上班的时候用的道，未必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但是自己培养的就不一样的，绝对是离开校门进入公门就能立马上手的。
效率，时间，金钱、掌控等等各方面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因此，这所披着大学外衣的研究中心，即便是再困难，爬山涉水，披荆斩棘，乘风破浪，高牧也要拥有。
当然了，有了这所学校也不可能就完全，他一个人一家公司一所学校的资源能力，毕竟还是有限的。
校招，社招也不可能就此不要，这些都是很好的补充和辅助。
只不过自己手里有了更好的“枪”，这些“外来造”的重要性就可以降低，选择的标准就可以提升的更高一些，校招的质量就可以更加的过硬一些。
至于一开始和王乾德提的什么扩招的事情，也可以不用再讨论了，他们想怎么扩就怎么扩。
东扩，西扩随他们自己喜欢，只要最后被扩的太急，想一口气吃成一个大胖子撑着了就行。
毕竟跨度太大扯到蛋，是很扯淡，很痛苦的。
总之一句话，有了基本盘，高牧的腰杆就能更硬，更理直气壮，能更顺当的实现他的远大目标。
瀑布汗！
王乾德和李秘书内心的白眼翻到了天上，这算盘打的真不是一般的响。
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原来只是把他们当苦力用，而高牧只是出嘴出主意，当然还有出钱而已。
真要是按他说的去做，两人非得跑断腿不可。
“你小子还真是打的一手好主意。”王乾德意味深长的盯着高牧，“我之所以退休了不答应返聘，目的就是为了养养花、种种草、旅旅游，不是给你打工的。”
“嘿嘿……”
高牧并没有急着劝解。
“我就想不通了，你一个办企业的，办什么学校。这不就是不务正业吗？你还真以为办学校和做公司一样简单，只要有钱有项目就行了。再者说了，现在虽然有很多的民办学校，也确实有很多这种学校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但他们难道比你做公司赚的还要多吗？”
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是进入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产业，完全没必要。
做公司就好好的做公司，搞互联网就好好的发展互联网，甚至让王菲菲去弄那个外滩十八号他都不反对，但是办学校他真的很难同意。
“是啊高牧，这么大的玩笑你就不要开了。你也不要光看表面现象，民办学校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插手的，里面的水深着呢！”
一开始，李秘书还以为高牧是想聘请王乾德进入牧马人，毕竟以他在上海和教育界的身份，就是一尊活菩萨，最好的形象大使。
而且他的人脉关系，也能最大程度的帮助牧马人，辅助高牧在上海滩站稳脚跟，有了王乾德的牧马人今后肯定能少掉不少的麻烦。
当然，这是李秘书不知道高牧和王菲菲的真实关系，也只是以为王菲菲进入牧马人做事，高牧也是抱着这样的思路。或者说除了一样的理由，还有可能就是为了今天，王菲菲就是高牧吸引王乾德进入牧马人搭的桥。
而高牧要的只是王乾德的名，并不是要他真的做事，或许会给一个董事局顾问或者是名誉董事类似的名号。
当然，他要是跟着王乾德一道去了牧马人，肯定不会和王乾德一样的待遇，肯定是要出力是要做事的。
即便是这样，对于扔掉银饭碗去牧马人吃下海饭，他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牧马人他也十分的看好，这样有发展潜力的公司，机会多多，说不定他以后也会是一方大佬呢？
只是，事实和他猜想的完全就是两个方向，截然不同。
他是怎么猜怎么想也想不到，高牧的目的竟然是要办学校，是要利用他们现有的专业能力干他们的老本行。
“李秘书，校长，你们可能还是有些误会了。我要办的这所学校，和外面的那些民办学校可是大为不同的。我可不是为了赚钱，哦，也不对，最终还是为了赚钱，为了培养赚钱的人的。呵呵呵……”
自己都说的尴尬，当然也说很直白，他办学校为牧马人培养专业的人才，最终还是会反应在给公司赚钱这个本质上。
虽然在赚钱的同时，他还有不少其他的想法，还有一些情怀要顺便实现，但是外人能直接看到的或许还是一个字钱。
“那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还是有的，我想办的这所大学，不会像其他学校像魔都大这样，有这么多的专科，我只是为了培养牧马人需要的人才。主要的精力都会集中在和互联网相关的专业，还有一些前瞻性的学术研究，另外就是着眼于未来科技发展方面的一些专业。比如我们国家很欠缺的东西，像芯片、基础材料、ai智能等等。当然了，具体的东西还要看二位能招来什么样的团队……”
这是一盘很复杂的棋，不是高牧现在这么一说就能实现的,也不是空想就可以的，高牧都空想这么多年了依然在今天才敢在王乾德的面前提出方案，就是因为他知道要实现这盘棋中棋不是一般的难。
场地资历，人才资金等等包罗万象。
随着高牧的讲述，王乾德李秘书的表情也在变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按照你这么说的，也没必要叫学校，用你企业的名字创办一家研究生所不是更简单。一样的老师带学生，专家带徒弟，而且也能和各大高校合作其中的一些项目。”
就像牧马人和魔都大的现在一样，裘正手里就拽着好几个研究项目。
等等，想到了合作的研究项目，就绕不开一个人，那么……
“裘正不会已经被你忽悠走了吧？”
“怎么能说忽悠呢？”高牧坦然一笑，话到这个份上了有些东西也没必要继续保密了，“裘老师其实早就和公司签署了合同，只是他一直在等我大学毕业。只要我这边一毕业，一离开魔都大，他那边就会打辞职报告。”
果然。
“呵呵呵……你倒是还真不客气，既然交代了那就多交代一点，你还在学校挖了多少老师走。”
“哎，这个你可就冤枉我了，除了裘老师，我是真的没有和其他老师接触过，只此一家。当然了，你们两位今天要是答应，那就是三人行了。”
才从始至终，都没有把王菲菲算进去。
“三人行，真的？”
“当然。”
“那好，下面我们说说最现实的一点。你的想法要实现，不光是人力物力，归根结底还是资金。你准备为你的大学投资多少钱啊？”
“一个亿，初期启动资金一个亿吧。不够了再追加。”
钞能力能解决的事情，在高牧看来那都不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