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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仙姑放心,只要您能帮上忙,银子不是问题。”王老板连忙道。
  柳云眠:她的贪财,难道写在脸上吗?
  “这件事情,我得和相公商量一下,您稍等。”柳云眠拉着陆辞到隔壁房间。
  陆辞以为她要问自己是否同意,没想到她开口就是银子。
  “你说我要多少银子合适?二百两还是一百两?”
  男人最忌讳的不就是“不行”两个字吗?
  但是柳云眠不太清楚,为了“行”,他们肯付出多少代价。
  二百两银子,感觉有点狮子大开口。
  但是想想现代二十万,对于有权有钱的人来说,好像也还行?
  陆辞:“……”
  难道不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毕竟是别的男人,这般隐秘的事情。
  柳云眠很着急,毕竟王老板还等在门外呢。
  “想不出来?比方这事落在你身上,你愿意掏多少钱?”
  陆辞脸色黑了下来。
  柳云眠:“???”
  难道她不小心,也戳到了陆辞的肺管子?
  那他……
  好像没觉得不行啊?
  可能是侯爷不行,所以和他在一起?
  “算了,不问了,你就当我没问过。”
  她就不应该当自己有男人。
  陆辞是个废物。
  她决定自己拿主意,狮子大开口。
  实在不行,对方可以砍价嘛!
  正当她准备往外走的时候,忽然被陆辞拉住袖子。
  陆辞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五百两。”
  “啊?哦哦哦!”
  要说狠,还是得男人。
  她为二百两银子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直接翻番还不止。
  就是,怎么开口呢?
  陆辞似乎有读心术,淡淡道:“价格我跟他谈,你在这里等着。”
  柳云眠:“今晚我给你做小酥肉吃!”
  五百两银子到手的话,费点油算什么?
  陆辞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挑眉道:“人还没见到,就确定你能解决?”
  “能。”柳云眠自信满满。
  陆辞掀开帘子出去。
  这次,他得好好盯着她,看看她到底怎么做到的。
  怪力乱神那些,他不信。
  他至今也不觉得,柳云眠真有神通。
  他之前不是怀疑过,柳云眠和许多人一起,唱大戏迷惑自己吗?
  他现在,依然有这样的怀疑。
  陆辞出去和王老板说话,柳云眠偷偷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不过没听清楚。
  “好说好说。”王老板嗓门很大,“只要能治好,银子不是问题。五百两不多不多。”
  约定好明日来接他们,然后他又不放心地千叮咛万嘱咐,核心意思只有一个——
  病治不治得好,那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一定要保守秘密。
  县丞,那是王老板的靠山,关系到他以后的生意。
  柳云眠笑道:“您放心。”
  王老板却看向陆辞。
  陆辞微微颔首,他如释重负。
  柳云眠:???
  你是不是有眼不识泰山!
  谁才是能帮上忙的人啊!
  还有陆辞,能不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弄得他像家里的老大一样,哼!
  送走王老板,柳云眠拿出银子去买肉。
  陆辞笑道:“娘子这是志在必得?”
  “当然,手到擒来。”柳云眠学着他的样子挑眉,“相公可以走着瞧,你笑什么?”
  看不起谁呢!
  “觉得很荣幸,能成为你的相公。”
  啧啧,上道啊!
  柳云眠出门恰好遇到刚才那几个妇人,她们洗完衣裳往家里走。
  她不想搭理这些长舌妇,结果却被她们没羞没臊地搭讪了。
  “云眠啊,刚才那是谁啊!是你在城里的主家?”
  柳云眠昂首:“找我看事的城里老板。”
  几个人露出愕然之色。
  柳云眠挺胸,睥了她们一眼,骄傲地离开。
  ——她感觉自己,把包子蔑视陆辞的模样学了十成。
  晚上,安虎又来学猫叫。
  她来的是月经,陆辞这手下出现的频率是日经。
  “柳云眠的事情查得如何了?”这次是陆辞先开口。
  柳云眠心一颤颤。
  虽然一直知道他会怀疑自己,但是听着他冷漠的声音,她还是觉得控制不住地发慌。
  “回主子,”安虎也有点慌,“属下查了,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
  就是一个普通的丫鬟,犯了错之后被撵出府里。
  “那她和周二的关系呢?”
  柳云眠:你还真在乎啊!
  我都没说,你有个儿子呢!
  “府里没有关于两人的传言;就算有些来往,可能也是私下的……属下只查出来,她爬床的事情,似乎得到了周二的授意。”
  “怎么说?”
  “因为被撵走的时候,她自己说的,不过没人信。”
  “为什么没人信?”陆辞声音越发冰冷。
  “因为周二,名声不错。她却是有名的掐尖要强,人缘不好。众人都说她昏了头,胡乱攀咬。”
  呵呵。
  柳云眠笑了。
  周二的名声岂止不错?
  那简直是中央空调,府里哪个人他温暖不到?
  前身,确实沦陷在周二的温柔中,为他所用。
  第25章 柳大忽悠
  柳云眠占了人家身子,不想攻击前身。
  但是她确实,有点傻,被周二骗得团团转。
  周二哄着她去爬床,说她若是讨得镇通侯的喜欢,日后可以帮到他,两个人才能有美好的未来。
  对此,柳云眠想爆粗口。
  什么美好的未来!
  踩着女人上位的狗东西。
  前身被打得半死撵出来,他帮她求过一句情,还是送过一两银子来?
  他怕是在忙着笼络下一个可以为他死的女人。
  生母卑微不是他的错,想要出人头地也不是他的错,但是靠这种手段,实在为人不齿。